回憶了一下我在動漫中長發包臀裙挂着黑眼圈的樣子,我有點惡心。
霓虹是一個注重夫權的國家,家庭主夫很常見,我對男人要成為什麼不感興趣,但我并不會期待他們的人生。
女人生下來就是要做一番大事業的。我懶得提前這麼做,并不意味着我想直接吃别人的軟飯。
可我的确不是主角,我隻是個可有可無的配角,所以隻能做輔助,做治療。
也許我不會像動漫裡那樣被困在學校,可是那又有什麼區别?一腳踏進這種領域,又怎麼能混吃等死呢?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有人敲門。
我開門一看,是夏油傑。
走廊的燈打在他身上,我第一次這樣仔細的打量他。
夏油傑留着長發,脾氣溫和,看上去是日式傳統男人,實際上他頭發遮住耳朵的那邊打着耳釘,覺得熱的時候會把頭發盤成奇怪的丸子,常年穿着不良的長裙,也不愛打扮,還喜歡格鬥,骨子裡也是個叛逆的。
不過我和他的交情還不錯。
我和中性的人一向處得來,因為這種人并不會有多少刺,煩惱也是顯而易見的,不會給我帶來麻煩。而且夏油傑和我一樣是個煙民,一起在樓頂吞雲雨霧真是放松心情的好方法。
看起來他又想抽煙了。
“你怎麼不開燈?”他這麼說,打開燈,瞥到我的樣子,一驚,又把燈關上了。
“額……”夏油傑有些尴尬的移開目光。
“怎麼了?”然而不等他回答,我就福至心靈的明白了。
我把頭發紮起來了。
之前提過,我留弟弟頭是為了減少男生的愛慕,然而我獨處時會把頭發紮起來工作。
夏油傑毫無準備的直面了我這張符合大多數男性審美觀的臉。
我原本以為他是個和我一樣沒有性别觀念的人——即我面對五條悟那張臉也隻會贊歎而不會起色心,現在看來不是這樣,難道他是隐藏的顔控嗎?
說不定。
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我對某件事産生了強烈的好奇心,這種好奇出自于我已經知道一個人的未來,而後想要觀測他是如何走到那條道路上的。
沒有那個世界夏油的性别優勢,我面前的這個夏油傑會如此孤注一擲嗎?
熟悉的感覺再次來襲,這猶如第一次在母親的教導下解刨小白鼠時,觸碰到冰涼的手術刀,遍布全身的刺激興奮感,它來自于我要第一次,解刨一個人的心靈。
我看着面前局促的夏油,克制住自己喉中的興奮,輕輕說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