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經過不懈的暫歇性努力,終于隻差招牌三杯的最後一種了!
有了甜甜可愛的大衆口味,有了氣泡翻湧的酸甜體驗,最後一杯要不要做點更特别、更刺激、更大人口味的飲料呢。
如果從食材入手的話,我會選擇柯萊曾經在野外流浪時有些嫌棄的紫色果實——鈎鈎果。
畢竟這種帶着勾刺的莓果顯然并不如野外其它的水果易入口,想要吃的話得用手掰碎才能放進嘴裡,否則果實尾部那些堅硬的刺,很有可能傷到你的柔軟舌頭。
沒錯,這是我的親身體驗。
冤種如我大膽地把一個鈎鈎果直接扔進了嘴裡,畢竟區區水果嘛,能耐我何?
彼時的我真的有一種愚蠢的天真,不撞南牆不回頭,直到勾刺紮連在舌頭上時才狼狽地“嗷嗷”叫出聲,不顧形象地吐出舌頭,用手小心意義地把紫色的小東西從舌頭拽下來,丢進垃圾桶。
唔,幸好是在家,不然也太丢人了。
就像在公共場合吃飯時,如果吃到了不喜歡的,又不好意思當衆吐出來,隻好靠着堅韌的意志把它吞下去。
舌頭有些疼,小傷口不會引起口腔潰瘍吧?!我不無擔心地這麼想。
然而這麼點小傷怎麼會阻止我研發飲品的大業呢?
我老老實實地把剩下一個鈎鈎果掰碎,以防萬一再用調羹狠狠碾壓一下。
好吧,我承認我的動作有洩憤的成分。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深紫果實的味道雖然不如日落果和落落莓那樣芬芳香甜,但是它所包含的那種獨有的澀感的确是嘗起來印象很“大人”的那種味道呢。
類似帶着人生閱曆的酸澀,整體寡淡的味道卻也包含着珍貴的一點點清甜,不仔細品嘗不出來的那種味道,往往是在厚重酸澀地位後,在口腔中姗姗來遲的一點點回甘。
真是一種很有個性的果實呢!
就是在野外太少見了,上次自己在望風山地溜達那麼久,帶回一大兜落落莓,卻隻撿到兩個稀有的紫色堅硬小果實。
嗯......
不如去問問野外冒險經驗豐富的班尼特吧!上次說給他帶調制完備的果汁的承諾還沒兌現呢。
他說想給他的“老爹們”也嘗嘗,我幹脆直接做了滿滿一大壺,提溜着水壺敲響了班尼特住處的房門。
“啊,是你啊!”班尼特打開房門臉上露出瞬間的欣喜,不過轉而又挂上一副煩惱的神色,“是又有什麼委托嗎?我也很想跟你一起去冒險,可是今天老爹的舊毛病又犯了,我得留在家照顧他,不好意思啊——”
“沒事沒事,我是來給你送果汁的啦!”我把水壺塞到班尼特手裡。
“這、這麼大一桶啊!你可是真是太好了,嘿嘿,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老爹今天明明不舒服卻嚷着要喝酒,真是讓人頭大,現在好了正好把你做的超特别飲品給他嘗嘗,應該就不會堅持吵鬧着要喝酒了...诶,真是讓人擔心。呃,我的話是不是太多了?!你等等哦!”
班尼特飛奔回屋,聽着叮叮當當在翻找些什麼。
當他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時,腦袋上頂着一個明顯的包。
他敲我憂心地盯着瞧,不好意思地摳摳臉頰,“嘿嘿,沒事啦,就是剛剛找東西時有個東西砸到腦袋上了。害,這種小事情,我早就習以為常了,不用在意!”
“好吧...不過你那麼急匆匆地,是要找什麼?”
班尼特把一顆如火焰般的寶石塞到我手裡。
我一看,哇,燃願瑪瑙。
這東西合成起來可要好多個碎屑、碎片、碎塊的!
“這是我之前在野外冒險得到的...雖然過程嘛...哎呀不提了,總之看着是要比寶箱裡開出的那些卷心菜和土豆好上不少,我就帶回來收着了。你對我我這麼好,和我一起冒險、送給我飲料、上次又救了我,我也想謝謝你啦!”班尼特幫我把手掌合上,“你就收着吧!是我的一份心意!”
“唔,謝謝,我很喜歡。”班寶都這樣說了,我就卻之不恭啦。
“我們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冒險同伴了,不用說謝謝。”班尼特道,
“那你也不許說。對了,我這次來其實是想問問你,你知道鈎鈎果在哪裡生長得比較多嗎?我想用它做飲品,但感覺在野外很少看到。”
“你是說那種帶着尖刺的紫色果實嗎?居然享用它們開發飲品,不愧是你,感覺你又能做出什麼驚人的東西來!”
“哪有那麼誇張啦。”我擺擺手,拒絕吹捧。
“這種果實一般會利用它的刺,挂在奔跑地狼的毛皮上來進行遷徙。你之前在野外應該是沒找對地方,鈎鈎果的話在奔狼領有很多的!”
奔狼領嗎?是來蒙德後還沒有親自去探索的區域呢,有意思。
“如果你要去奔狼領的話,很有可能遇到一個看起來兇巴巴、實際上很有趣的小哥哥哦!它叫雷澤,從小跟狼生活在一起,所以話比較少吧...不過他也很喜歡吃肉!以前我給他做過肉吃......就是結局不怎麼好,不知道哪來的一陣旋風突然卷到烤架上,我和他都被染上烤肉的焦灰...當然、肉也沒了......”班尼特回憶起往事。
我表示年輕人,過程是最重要的,至于結局那一小點的不完美,咱們就吧它忘掉吧!
*
今兒是個晴朗的好天氣,告别班尼特,我向着奔狼領進發。
然而剛偷偷用傳送錨點偷個懶傳送過來,剛剛還萬裡無雲的好天氣突然陰雲密布,有點下雨的前兆。
難道這是什麼傳送的副作用嗎?還是說我其實也有點像班尼特倒黴體質的潛質呢...
冒險就是這樣,即使前方陰雲密布,也要打起精神勇敢前進啊!
“前進!”我好像被班班傳染了。
“你在做什麼?”突然一道人聲傳來,吓得我一哆嗦。
回頭一看,湖邊居然還做了一個人。
釣魚佬嗎?我走上前去跟他打招呼。
奇怪,他也沒在釣魚啊,奇怪的男人隻是望着湖面,還穿着我很眼熟的打扮。
唔...黑布蒙面,這不是盜寶團的裝束嗎?我記得他們一般在璃月活動呀,怎麼跑來蒙德了。
“你是盜寶團的人?”我單刀直入。
“嗚哇—你不會是來抓我的人吧!”男子神情一下變得慌張。
我無語地叉腰:“你看我像嗎?我隻是你的服飾眼熟。”
“哦哦這樣啊,我還以為是團裡來追繳罰款的呢......吓死我了,好不容易找到這篇靜谧的湖水,真不想再過以前那種毫無意義不停奔跑的日子呀......對了,要一起坐下來看看湖水嗎?”
我委婉地拒絕了這位找到人生新意義的跑路中前盜寶團成員。
可能因為我也是屬于從愚人衆跑路的那種人吧,所以見到有相似經曆的這個人覺得還挺親切的。
“怎麼稱呼你?”
“那些人都叫我【快腿羅斯】,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對了,你來這邊幹什麼?山裡可是有很多野豬和丘丘人的,很危險。”
“隻是野豬和丘丘人啊.......”我沉吟盤算着,“那我應該勉強應付的了...我收集點鈎鈎果就走。”
“那你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