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桐也再次将注意力放回比賽,拿到發球局,已經想好戰術的童桐直接一擊長球追身位,發球得分。
“3:0.”
童桐:?
對面打球怎麼突然沒勁兒了?
因為對手還低着頭,童桐無法判斷對方的表情,缺少一些分析依據情況下,童桐再次使用同樣戰術。
金松一反應稍快了一些,順利将球回擊,卻在童桐強力扣殺下,再次丢分。
“4:0.”
也不知道是不是金松一狀态不佳,單打時還能和童桐打得有來有回的人,這時卻将戰術打得一團亂麻。
既沒有壓制童桐的正手強攻,也沒有發揮出自己的反手優勢。
等童桐輕輕緩和呼吸,結束一擊高速上拉後,比賽已經結束。
“11:1,童桐3:0金松一,童桐勝。”
童桐隻覺得比賽結束得真快,上前和對手裁判握手後,快步回到教練席。
卻對上了李勝和江楚同款微妙目光。
童桐:歪頭。
江楚:“你把人家小姑娘都打哭了,也不知道讓兩球?”
童桐:“?哭了?我不知道啊,而且我讓球了呀。她打得軟綿綿的,我怕她打不回來,還特意發球失誤了一回呢。”
最後一局,金松一拿的唯一一分,還是童桐演技拙劣地讓的。
李勝揉了揉自家小孩的腦袋:“行了,不怪你。是金松一自己打崩了。”
江楚也點頭:“對,心态不行。”
說完,他也稍微熱身,上場對戰。
有童桐這個例子在,面對比女選手還弱一點的金光松,江楚有意識地放了幾個球。
但比賽還是在30分鐘内超快結束,引起其他場地球員的側目。
等中國隊三人收拾好離場後,其他台子還在苦戰當中。
一陣寂靜後,不少他國球員爆發出痛苦的哀悼。
“啊啊啊怎麼辦啊,他們倆也太強了吧,這根本打不過啊!”
有人開頭,就有人跟上。
“怎麼打啊!上三個我也打不過啊!”
“那還是人能打出來的球速嗎!被打到會超級疼吧!”
“我不想打嗚嗚嗚嗚我害怕!”
雖然語言不通,但在童桐和江楚強大實力的威懾下,焦慮痛苦是共通的。
一個個小蘿蔔頭紛紛捂住腦袋,悲傷于自己有多倒黴。
“中國隊強到離譜啊!”
可惜再怎麼撓頭,比賽也終究要開始。
下午16:30,中國隊對陣荷蘭隊。
作為荷蘭隊傾力培養的歐洲女選手,布裡特·埃爾蘭是被寄予厚望的,可惜沒在童桐手下撐過30分鐘,比賽就以3:0結束了。
江楚也是一如既往的順利。
甚至比賽結束後,兩人默默對視後,決定再去吃一頓加餐。
因為已經連赢兩場小組賽,童桐兩人已經可以确定晉級。
19:30,吃完飯回來的兩人,即将對陣跨國美洲組合,分别由圭亞那的阿迪爾·羅斯維爾和厄瓜多爾的羅德裡戈·塔皮亞。
因為對方的水平幾乎等同于國内省隊小朋友,童桐和江楚不約而同地保留實力,陪對手打了局指導球。
慢悠悠的球速驚呆了其他桌球員。
賽後,打開心了的熱情拉丁裔對手,甚至給了童桐一個大大的擁抱。
叽裡咕噜說了一堆感謝的話,童桐表示聽不懂一點。
還是江楚出手,将自家搭檔從暖呼呼的懷抱裡挖了出來。
最後,童桐和江楚以小組第一名額出線,将在25日11:30對陣跨歐洲組合,由葡萄牙球員瑪利亞·肖和比利時球員埃米利安·範羅索姆組成。
因為女對手的亞洲面孔,童桐還多看了兩眼。
原名肖遙的女孩立刻上前,笑得很開心地說:“我是華裔,爸媽都是中國人,後來移民出來的,我出生在葡萄牙。”
童桐也笑了:“原來是這樣。期待明天和你的比賽。”
“嗯嗯嗯嗯!!”肖遙猛猛點頭,“童桐,你真的打得好厲害啊!從你在國内比賽的時候,我就關注你了,尤其是世乒賽那場決賽,看你赢了的時候,我在電視前都尖叫出來了,你打得太帥了!”
因為被誇的很開心,童桐承諾明天比賽結束後,可以交換聯系方式。
童桐:“希望你有機會能回國看看。”
肖遙:“嗚嗚嗚肯定會的!”
因為太喜歡,抱住童桐就不撒手的肖遙,再次等到江楚出手。
25日,賽程仍然很緊,11:30進行1/8決賽。
童桐和江楚順利拿下兩局勝利後,就已經有人開始給兩人計算比賽時長。
結果非常驚人。
“就沒有人在他倆手底下撐過30分鐘的!!”
足以證明兩人的實力,遠超在場衆人一大截。
由此,有的小朋友偷偷開了賭局:“下一場比賽,童桐江楚對陣中國台北隊的黃子祥和何新煌,你們猜他們能不能撐過30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