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才意識自己魯莽了,他笑呵呵地指着黃洛,“你壞了。就那麼急嗎?好!老子就不害羞。”
然後教主走去關門。門被關上的那一刻,黃洛問:“你是飛龍派的教主,是最大的一位嗎?”
教主說:“那當然!飛龍派是我創立的!救苦救難大善人!”
黃洛又問:“所以教主你今日來是離開總壇來到這裡?”
“這裡現在才是我的總壇。總壇所有人都來了,你沒看到嗎?”
黃洛的鐵鍊微微從袖口伸出。
黃洛心想:“那麼可以一網打盡。用毒藥?不行,他們會醫術。啊,還是直接殺掉吧!反正他們的血也可以作為自己的命。”
下一秒,鐵鍊直接刺中教主的胸口中間。
黃洛轉身一扯,教主大喊:“救命!”
然後教主倒在血泊之中。
黃洛收起鐵鍊,然後弄亂自己的頭發。
門被打開,飛龍派管理員看到驚呆了。
“是那個把我們拉進遊戲的玩家。她要殺了我,但是教主被殺了,所以...”
然後黃洛裝模作樣哭起來。
飛龍派管理員看着黃洛,心裡有一股不安的感覺,但是又說不出來。
屋外喧嚣,腳步聲,呼叫聲,此起彼伏。
另一處,司徒弘來到院子,林嘉兒抱着孩子問:“公子,有何事?”
司徒弘看着自己的孩子,伸手過去,林嘉兒也識趣地交過去。
他看着孩子的樣子逗了逗,自己也不自覺寵溺地笑了出來。
很快,他問:“太子妃去哪裡?”
“回太子,太子妃去瓦羅村,說是要滅賊。”
“哎,她又亂來了。林姑娘,麻煩你幫忙照顧公主。”
“你放心!盡管去吧!”
晚上,黃洛獨自在屋子外的石椅下棋,而令紫輝走出來。
“聽說飛龍派教主死在你面前,你怎麼還那麼淡定?”
黃洛繼續下棋,“當時的确不淡定呢。不過現在想想,這麼一個害人的家夥,死有餘辜。倒是你,有事嗎?”
餘紫輝摟住黃洛:“你終于願意關心我了嗎?”
黃洛馬上繃緊身子,嘗試推開餘紫輝,但是他卻不願意放手。
“你知道嗎?那一刻,我多麼害怕失去你。我不在乎自己斷手斷腳,但是希望你能開心,不受傷害。”
黃洛也沒有再掙紮,她能體諒到照顧自己母女這麼久,連王府都沒回去,卻不斷被自己拒絕,不斷地再次付出。
黃洛心軟,她說:“你該回去。不要陪我在這裡受苦。為何不返回王府?”
令紫輝指着天上的月亮,月牙隐約透過黑夜發光,卻無半點星星。
“月亮不是永遠都圓滿。如果我不把握,我就會像它一樣不圓滿。哪怕你不心悅我,我也無憾。”
黃洛沉默了,她不敢直言。她怕傷害對自己那麼重視的人心。隻能任由他人彎下腰抱住自己。
然而,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
司徒弘來到并把令紫輝推開,然後一拳打過去。
“你敢碰她?”
黃洛馬上站起來跑到令紫輝那邊,卻質問司徒弘:“你是瘋了嗎?為何要無故打他?”
“因為他碰你!”
“如你何關?我有反抗過嗎?”
短短一句話,讓黃洛面露狠臉,而司徒弘卻心在滴血。他無法相信黃洛居然這樣對他。
“我們是夫妻啊!你倒是跟我說你在在這裡所為何事?”
“我們不過是契約的夫妻!我們根本不了解彼此!”
“那麼你是否知道此地是頻臨死絕之村落?他們都變成為了毒藥而殺人不眨眼!為了煙璃,還是回去吧。”
剛想伸手觸碰黃洛,黃洛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黃洛說:“他們不是無藥可救。他們還有一些人是理智的。”
“不許!”
“輪不到你說話!”
“我說不許就不許!你必須聽我的!”
“我讨厭我的人生被你玩弄!所以我的決定!我的人生!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那麼煙璃我要帶回去。還有這裡的村民,我都會屠殺幹淨。”
黃洛瞪着眼睛,她不敢相信司徒弘居然敢用自己的女兒要挾自己,“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還有這些村民,你為什麼要屠殺?”
司徒弘走近他們面前:“因為本來這條村的人都是飛龍派的人了。不該殺?其次,那是我女兒,她不應該在這種地方。”
黃洛氣得指着他說:“别鬧事。村裡面還有正常人。他們也不過是毒發作。一定有辦法解救他們。”
“隻要你還堅持這樣下去,我就有理由屠村。除非你跟我回去。”
說完,黃洛一巴掌打過去司徒弘面前。
司徒弘臉痛心更痛。他一手捉住黃洛的手,令紫輝馬上推開司徒弘,“别碰她。”
司徒弘望着黃洛讨厭自己的樣子,心痛地問:“我們相處的那時間,真的毫無感情嗎?”
說完,司徒弘一個人離開。
黃洛看着自己的手,緊握拳頭,她望着天空,好像訴說自己的感情。她的眼中除了怨恨,還有那難以言語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