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沐卿雲接到古月寒的電話。

“喂，月寒什麼事？”沐卿雲接通電話。

“楓姐來回比對了出現最後一次出現在西站外面監控裡的人可能不是葛建斌本人。”古月寒說道。

“她人呢，把電話給她或者開免提。”沐卿雲說道。

“我感覺你回來或者我們開個遠程可以說的明白一些，我通過比對一些葛建斌開車時候的小動作判斷的，現在在比對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換的人。”秦泠楓的聲音傳過來。

“行，你先做對比，我們馬上回去了。”沐卿雲說道。

四十分鐘後，沐卿雲和沈淩天回到了局裡，秦泠楓和技術科的人做了對比，已經可以證明後面那次坐在駕駛座上的人不是葛建斌本人。

“你先說說你的發現。”沐卿雲到秦泠楓旁邊。

秦泠楓調出各種監控下拍攝到的葛建斌，把葛建斌的一個手部動作圈起來：“我前面聯系了葛建斌的妻子，她說葛建斌最近兩天下颚起來紅疹但是塗藥了他也會忍不住去摸，這種情況一段時間了，後面這趟這個葛建斌一下都沒摸過，就算是突然好了，也不會一下都不摸。”

“但是他的臉的确和葛建斌一模一樣。”沐卿雲提出疑問。

“黑市有人皮面具定制。”秦泠楓回答了她這個問題。

“為什麼不是雙胞胎？比如小時候有個被拐走了……”沈淩天開始腦洞大開。

“你先去把離西站半小時路程的地方畫起出，再開腦洞。”沐卿雲說道，她感覺秦泠楓對人皮面具有莫名的自信，“你為什麼會覺得是人皮面具。”

“因為他的臉很假一看就是黑市那種垃圾定制。”秦泠楓說着發覺沐卿雲看自己的表情不對繼續說道，“我有個朋友會易容，比他逼真很多。”

“能介紹一下你的朋友給我們認識一下嗎？”沐卿雲問道。

“她死了。”秦泠楓說道。

沐卿雲感覺道秦泠楓的語氣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也不在說了，轉而另一個話題：“你黑市有人脈？”

“嗯。”秦泠楓點了點頭。

“那行你帶我去，沈淩天你查半小時内道西站的地方，判斷一下死者的行蹤。”沐卿雲說道。

“楓姐找到最後一次死者本人出現的地方是雲春路。”古月寒調處監控，“我們可以縮小範圍了。”

“那你們要是查清楚死者人際關系的，就去那條路看一下。”沐卿雲說道。

秦泠楓帶沐卿雲來到的地方是暗鍊，沐卿雲隻聽古局提起過幾次這個地方，還沒真來過，暗鍊門口有幾個彪形大漢看門，旁邊還有幾隻貓在打盹。

大白天的暗鍊裡面沒有什麼人，裡面黑漆漆的一股陰沉的感覺，唯一的亮色是吧台裡坐着的一個紅裙女人，她美豔妖異，手邊還有一隻三花，沐卿雲感覺她和這地方格格不入。

“小姐，怎麼一回來就帶了個美女來啊？”吧台内的紅裙女人和秦泠楓打招呼，順帶掃了一眼沐卿雲。

沐卿雲有種奇怪的感覺紅裙女人應該認識自己。

“查點賬。”秦泠楓說道。

“自己去查吧，我可沒空招呼您老人家。”紅裙女人邊說邊摸着三花，沐卿雲靠近吧台發現不止一隻貓，起碼有十幾隻在紅裙女人身邊。

“今天有客人？”秦泠楓讓沐卿雲在下面等自己然後上樓去了。

“您不是給我帶了一個？”紅裙女人看着沐卿雲說道。

沐卿雲感覺有什麼東西蹭了蹭自己的褲腿，低頭一看是一隻大橘，她問紅裙女人：“你認識我？”

“當然。”紅裙女人逗着三花。

“你們這是貓咖還是酒吧？”沐卿雲抱起大橘問道。

“都是，您要喝點什麼嗎？”紅裙女人問着但是沒有一絲想給沐卿雲介紹酒水的樣子，又說了一句：“您上班好像是不能喝酒的吧？”

“嗯。”沐卿雲點了點頭又問道：“為什麼那麼暗這裡？”

“省電。”紅裙女人說道，“沐小姐，之前應該有聽過這吧？”

“嗯，聽老師說起過，來還是頭一次。”沐卿雲說道

“下次來稍微喬裝打扮一下，好歹現在沒什麼人，人要是多了你這副樣子來大家都眼熟你了。”紅裙女人指了指沐卿雲的衣服，“太正經了，感官敏銳的一眼就看出你大概是幹什麼的。”

“多謝提醒。”沐卿雲說道。

“你現在喝不了酒，我給你倒杯水吧，不然小姐說我招待不周。”紅裙女人拿起旁邊的水壺給沐卿雲倒了杯水。

沐卿雲接過水說了聲謝謝然後沉迷吸貓。

“要點貓條不，看在小姐的面子上不收你錢了。”紅裙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