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響指伴随着舒緩的音樂,監視器中尹安睡着了。
“哈。”林佑之打了個哈欠,“我怎麼也有點困了?”
“昨天晚上熬夜了?”楚晟問完發現技術人員也打哈欠,然後到自己打哈欠,“我好像也有點,這就是大師嗎?”
林佑之突然想起這個心理學教授給了他們一個東西,說要是感到困可以擦一下,他打開蓋子後擦了擦,“來擦擦清涼油,提神醒腦。”
不夜城,坐立于城東富人區附近。
車上祝錦說着段家的現狀:“段家現在的掌權人表面上是段洪生段老爺子的兒子段文博,其實段洪生還拿着大部分實權,段洪生的妹妹段錦華在帝都大學金融學院任院長,段文博有一兒一女,兒子段子賢是扶不起的爛泥,女兒段言宴早就搬出段家了,現在和段錦華生活在一起。”
“段錦華?好耳熟的名字。”沐卿雲說道,“她是不是顧岚笙的導師?”
“嗯。”秦泠楓也想起來了,“我們是不是還沒問過她?”
“我讓楚晟和林佑之監聽完去問問看。”沐卿雲說着在群裡@兩人。
車子停好後,祝錦說道:“小姐到了,可以下車了。”
沐卿雲也想下車被秦泠楓制止了:“等我給你開門。”
“好。”沐卿雲看着秦泠楓從後面繞過來給她開了門,下車後她挽上秦泠楓的手臂。
祝錦跟在兩人身後進來直接往地下賭場去。
門口的侍者本來像攔住三人的,看見祝錦黑色西裝左邊的暗紅色鍊條後,直接讓她們進去了。
沐卿雲也看到了祝錦黑西裝上的暗紋,然後又去看秦泠楓的。
“你衣服上沒有?”
“我沒有那個,那個是她們工作服。”
“你打算怎麼辦?”
“先赢點錢吧主事人逼出來。”
“你有把握嗎?”
“當然,我專業的。”秦泠楓之前和君泠出任務的時候也沒少進過賭場。
兩人在大庭廣衆下咬耳朵,說悄悄話。
“小姐,要玩些什麼?”祝錦問道。
秦泠楓掃了一圈看似随意走到賭桌旁說道,“就這個吧。”
賭桌上的人還以為哪家的大小姐帶着女伴出來做慈善了,現在笑得十分開心,但是秦泠楓連赢了五局後,賭桌上的人漸漸笑不出了,剛開始隻能在心理安慰自己她隻是運氣好,現在懷疑她是不是出老千,裡面有個人安排自己的人去找負責人過來看看她有沒有出千。
今天恰巧是段洪生來這邊視查,負責人在秦泠楓她們進去的時候就聽到下面人的彙報說暗鍊發人來賭場玩,已經坐到最貴那一桌了,正在帶段洪生到處看看的時候,有人上來和他說好像有人在賭場裡出千還是最貴的那一桌。
負責人說不用理,給那位小姐和她的女伴上點酒水甜品,好生伺候着。
本來和秦泠楓一桌的其他三人就輸錢輸得惱火,看見賭場的人給秦泠楓上了酒水和甜品後直接起身拍桌子了。
“你是賭場的托吧?兄弟們給我上,帶去給段文博那小子看看,請托請到老子幾個頭上。”
祝錦抓住沖上來的第一個人的手臂,把那人當棍棒把其他人都料理了。
“輸不起是嗎?那你們去把賭場的負責人請過來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出千。”秦泠楓說着摟住沐卿雲的腰,“别把我女伴吓到了,她可經不得吓。”
負責人和段洪生聽到動機馬上過來了。
“你們在幹什麼?”段洪生說着注意到了秦泠楓的長相,想起他三十歲時的,有個年輕女學生帶着女朋友來不夜城這裡赢了一千萬的事情,馬上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讓負責人處理了這件事然後把秦泠楓三人請到了包廂裡。
“給三位倒茶。”段洪生說道
負責人看見秦泠楓手上拿着自己先前讓人拿去的酒水,自作聰明和段洪生說道“老爺子,我看秦小姐喜歡這這款叫永恒的酒水,要不給秦小姐來點這個?”
段洪生一聽這名字和秦泠楓一點都沒喝過的痕迹感覺不對,還沒開口就看到秦泠楓的女伴拿出警察證件:“重案組查案。”
“這位警察同志我們賭場可是遵守國家出台的規章制度,沒有托,不許出千,禁止高利貸,禁止壓房産證身份證等證件。”負責人連忙說道。
“這個人你們有印象嗎?”沐卿雲拿出俞端的照片。
負責人大腦飛速運轉,說道:“我沒啥印象,要不我問問賭場其他人,再拷貝一份近三個月的監控。”
“嗯。”沐卿雲突然想起楚晟和林佑之昨天被趕出來的事情問道:“昨天我們也有人來了解情況,你們為什麼趕他們出去?”
“因為不夜城賭場和黑市在帝都還是灰色地帶,就算是古亦琛來這也要喬裝打扮。”段洪生解釋了這個問題,“而且我聽說你手下那兩個人拿着證件到處問,不被攆出去才怪。”
“還有一件事,這個酒水還有前面給我的點心能不能再給我一份?我想打包帶走。”秦泠楓問道。
“小王,讓人拿一份過來。”段洪生說道。
負責人小王把一份新的酒水點心拿上來。
“這是我們永恒系列的點心和酒水,隻要在賭場裡參與三場遊戲就可以獲得一份。”
離開的時候段洪生和秦泠楓交換了聯系方式,秦泠楓把剛剛赢的錢還給那三個人讓他們下次别玩不起打人。
段洪生看着車子離開後對負責人說道:“小王,永恒是你們新研究出來的新品嗎?”
“不新了,已經售賣一年了。”負責人說道。
“樓上的飯店和酒店有沒有用這種東西?”
“隻有賭場有,不過準備上的時候在不夜城各處都有新品試吃,很受歡迎。”
“誰進的貨?去查,回頭不管是誰來必須給個交代,要是不夜城關門了,你沒好果子吃。”段洪生的語氣嚴肅了不少,“别存僥幸心理,除非挫骨揚灰了,不然秦清還能給你揪出來。”
“是,是,是。”負責人連說了三個是,送走段洪生後,已經汗流浃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