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主任？莫聞昧就算我們車間主任了。”

“除了莫聞昧還有誰對生産車間了如指掌的？”沐卿雲問道。

“三樓那幾個質檢員，他們會下來走一圈看看車間情況檢查一下衛生。”

“朗月平平時來車間嗎？”秦泠楓問道。

“老闆他很少來，基本上一個月都來不了兩次，車間都是那幾個質檢員還有老闆娘了。”

“蒼蠅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沐卿雲問道。

“好像有一周了，但是有些時候會一些蒼蠅從物料口跑進來，但是後面越來越多，林主任讓我們做完大掃除再回去，第二天蒼蠅沒了，但是過了兩天又有了，也沒往裡面想。”

“莫聞昧在廠裡面關系怎麼樣？”沐卿雲問道。

“除了私生活比較混亂，好像沒啥，也沒壓榨克扣我們，倒是老闆和财務沆瀣一氣經常卡我們工資，有幾次還是老闆娘給我們要回來的。”

“你們覺得誰會對她下手？”秦泠楓問道。

“應該是她那幾個情人吧，或者老闆？”

“那麼多天也沒聞到屍臭嗎？”沐卿雲問道。

“我們這的通風換氣系統每天都開着，而且生産車間裡面還有蛋糕的香氣，沒聞到過。”

“我記得好像有天小常不是路過那說了句好像有什麼怪味。”

“小常是常緻遠嗎？”沐卿雲說道。

“是的，話說今天沒看見他，前幾天我還聽他說不想幹了，我還以為他為情所傷呢，也就他那麼大點小孩會信，莫聞昧沒錢這些男的誰會給她獻殷勤，都四十多歲了。”

“你别這麼說啊，老闆娘還是保養得挺好的，不過有錢是最好的，有錢她可以一直玩男人。”

“莫聞昧隻有蔡青、常緻遠、林炜成、晉南山這四個情人是嗎？”秦泠楓問道。

“目前就知道四個，外面有沒有我們不知道。”

“我覺得應該是沒了吧平時她都住宿舍的，除了每隔半年要去拿一次配方原料會離開一段時間。”

“你們知道這個配方裡面是什麼東西嗎？”沐卿雲問道。

“好像是什麼有益物質，還可以使口感風味變好，我記得她拿過一張檢測機構的報告給我們看過，但是不記得在哪了。”

沐卿雲和秦泠楓又去找質檢辦公室找質檢員了解情況。

今天隻有一個女質檢員在辦公室。

“兩位找林哥嗎？”女人問道。

“現在就隻有你一個？那和你了解點事情。”沐卿雲說道。

“一般質檢員正常上班時間是11點，太早沒有樣品出來我們也沒活幹，我今天值班就9點過來上班。”女人解釋道。

“這樣啊，你覺得林炜成人怎麼樣？”沐卿雲開始問詢。

“一般吧，我感覺他嫉妒心蠻重的，警官你們昨天來應該打聽到林哥和老闆娘的事情了吧？”

“的确打聽到一些，你有什麼不一樣的見解？”沐卿雲有些好奇。

“林哥是老闆娘那幾個情人裡面嫉妒心最重的，那時候他知道老闆娘和生産車間裡面新來的那個常緻遠好上了，那幾天就去車間裡面盯着他沒錯也得揪出錯，還報給老闆娘，結果老闆娘和常緻遠更近一步了，差點給他氣死，後面還隔三岔五去給常緻遠使絆子，後面還是老闆娘出面解決的，前段時間我們這來了個實習生，林炜成想和那個實習生表現得親密一點讓老闆娘吃醋，但是老闆娘是那麼容易吃醋的嗎，她和老闆把林炜成罵了一頓，我們才知道那個實習生是老闆拉來的投資方，過來看看，結果那實習生被林炜成惡心到了，然後林炜成就把這事算常緻遠頭上了……”

秦泠楓回頭看向門外，好像有人來了，“你的同事來了。”

“馮姐，你知道老闆娘死……”一男一女走進來正準備分享八卦然後看見昨天找林炜成的那兩位警察同志。

“來都來了，進來一起說吧。”秦泠楓請他們進來把門關上。

“警察同志，老闆娘死了？”最開始接受秦泠楓問話的那個被叫做馮姐的女人問道。

“還不能确定真的是她，要等DNA鑒定完。”沐卿雲說着看見上面的鐘已經11點了，“林炜成還不來上班嗎？”

“他今天休息。”三人中的男人說道。

“那正好，說說林炜成人怎麼樣吧，還有他和莫聞昧的關系。”沐卿雲說道。

後面進來那兩人和最開始問詢的馮姐說的差不多，都提到林炜成和常緻遠的恩怨，還有那個投資方假扮的實習生。

“那個實習生叫什麼？”秦泠楓問道。

“顧清許。”馮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