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秦清，我錯了，你救救我吧！”風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我不應該聽信他們的話，我不應該用周祺昇的東西，我想變回去，秦清你肯定有辦法的吧，你那麼多年都沒變，一定，一定可以的。”

“我就說你怎麼那麼眼熟原來是秦清的孩子？”年左上前按住風琇說道，“風琇，冷靜一下！這裡沒有秦清！你看清楚！。”

“不然，我先出去，卿雲你和年上将一起問吧。”秦泠楓說完轉身出去。

“你不用出去，她快冷靜下來了。”年左說道。

“你……”沐卿雲好像看出些端倪，“年上将很了解她？”

“算是舊識吧，之前秦教授也來過，她也是這樣，秦教授就坐在這張椅子上等她冷靜下來。”年左說道，“那時候她剛出現衰老症狀，她求我去找秦教授，秦教授也确實來了。”

“那時候我媽說什麼了？”秦泠楓問道。

“她說——”年左想起那日的秦清，還感覺背後發涼，秦清的聲音依舊回蕩在她的耳邊：

“自己種的因就要承受所謂的果，你做出的選擇成就了舞台上的你給你帶來鮮花與掌聲，也同樣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而且我在很久以前就給你忠告了。”

“對，對……”風琇好像冷靜下來了，“忠告，呵呵……她明明有那麼好的東西為什麼不分享，我有槍有地位，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做……”

沐卿雲坐在風琇面前，拿出哈琳洛的照片問道：“風琇女士冷靜下來可以回答我們問題了嗎？這個人認識嗎？”

風琇看着照片沉默了一會問道：“她怎麼了？”

“她失蹤了。”秦泠楓說道。

“我都進來那麼多年了，失蹤和我也沒有關系。”風琇說道。

“來到這裡的時候年上将給我們看了一些和你案子有關的資料，你看看這個人，你覺得他怎麼樣？”沐卿雲拿出汪宇的照片。

風琇看了一會，兩人都從她眼裡看出了垂涎之意，想在看一頭肥美的羔羊。

“品相不錯的食材，不過我比較喜歡女的，男的肉不太好我總覺得臭臭的，不過也有人喜歡吃，這看上去就像是誰圈養的食材，算是上品了。”風琇點評了一翻。

沐卿雲感覺她是被關太久餓了，要是放之前她不會對不喜歡的露出垂涎之意，吃人肉還會上瘾？

“圈養？你怎麼看出來的？”秦泠楓問道。

“隻要品鑒過就肯定可以看出來。”風琇說着看向秦泠楓，“我覺得你的的肉質也不錯，吃起來肯定很美味，也能讓我變得更好。”

秦泠楓覺得風琇腦子有病，沐卿雲倒是想到什麼問道：“你曾經的學生哈琳洛有沒有吸收血液吃人肉過？”

“我在的時候，她應該是沒有的。”風琇說道，“不過她能走上這一條路我一點都不意外，我們是一類人，不然怎麼能成為師徒呢？”

“那你認識汪霖嗎？”沐卿雲問道。

“像是個耳熟的名字，我好像聽過。”風琇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後面沐卿雲再問什麼風琇也不願答了，因為風琇開出了條件，她想讓秦泠楓把自己變回去再回答。

“我覺得這全無可能。”秦泠楓拒絕了。

沐卿雲也适當開口：“今天我們已經了解到足夠的東西了，你的表情也出賣了你，好好在這待着吧。”

年左也适時按下鈴聲讓别人把風琇帶回去。

“今天多謝年上将了。”沐卿雲說道。

“嗯，不用客氣，對了這是上次的屍檢報告，給你們一份，案件調查應該還是你們負責。”年左拿來一份報告，兇手殺死了一名獄警把她的屍體埋在花壇下，手法是一刀封喉，像職業殺手所為，至于霍城之前就被喂食了毒藥，就算不去殺他他也會死掉。

“嗯，我們會盡全力的。”沐卿雲接過報告說道。

兩人離開監獄沒有馬上回局裡，而且去哈琳洛的住所，跟上面打過招呼，拿到了搜查令。

哈琳洛的别墅裡，所有東西的擺放分門别類，一切都井井有序。

客廳、形體室、廚房、主卧、書房……

兩人分頭行動企圖找到什麼和哈琳洛失蹤有關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