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重案組負責人沐卿雲，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這種症狀的。”沐卿雲問道。

“我是9号上午出現這種情況的，起初隻是手臂，然後大腿，最後是臉，我想起了圈内人說起的風琇，據說她也出現了這種症狀，QS研究所的秦清可以治，但是因為風琇注射的違禁藥品是秦清所讨厭的人制作的，我想我是無意的，我不應該去參加那個聚會……”鐘白鹭說道。

“什麼聚會？”沐卿雲問道，“風琇的症狀，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鐘白鹭有些慌張。

“說實話。”秦泠楓說道，“不然我可不能幫你。”

“我媽說的。”鐘白鹭低下頭，“那時候風琇進去沒多久，我媽去看過她，當初她怎麼進去的我媽也知道，她進去的事情可跟我媽媽沒關系……”鐘白鹭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沐卿雲問道。

“因為那時候歌舞團裡有風言風語說我媽媽也吃了人肉，所以皮膚才保養得那麼好，還說我媽媽看不慣風琇，為了打壓她，帶她吃了人肉讓她背鍋……”鐘白鹭說道，“那時候風琇可是歌舞團的招牌，我媽媽怎麼願意她砸了，我媽媽是她的伯樂是她的老師，我敢說……要是她不辦那場盛筵，我媽媽就算發現了也會幫她瞞下去，風琇當年的比今日的琳洛風光更盛。”

“你吃了人肉？”秦泠楓問道。

“我不确定我吃的是不是，但是我變成了這副模樣……”鐘白鹭說道，“那次聚會的食物肯定有問題。”

“什麼時候在哪？”沐卿雲問道。

“8号在裡格大酒店二層宴會廳，那天有很多藝術圈裡的人，我收到邀請去了……”鐘白鹭猶豫說了一會說道，“因為西奈小姐在。”

“你喜歡那個西奈小姐？”沐卿雲看出鐘白鹭眼裡的愛慕之意，“你聯系過她嗎？”

“沒要到電話号碼，隻是之前見過，那天晚上她還喂我喝了一杯酒……”鐘白鹭說着回憶起那天的情況，“她好溫柔好漂亮……”

“我們會調查的。”沐卿雲說完看向秦泠楓，“可以聯系秦教授嗎？”

“可以。”秦泠楓撥打了秦清的電話短暫溝通後她對鐘白鹭說道，“我的母親沒那麼好騙，你最好确定你說的是實話。”

“當然……”鐘白鹭說道。

“跟我們走吧，去研究所。”秦泠楓說道。

QS研究所。

秦清單獨和鐘白鹭進行了短暫的問話，給她抽了血，化驗。

“你這幾天就待在這裡吧，我已經通知了你的父母。”秦清說道，“等結果出來就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和食人案有關了。”

沐卿雲和秦泠楓知道，現在還是不能和食人案相提并論，因為根據資料來看引發快速衰老、癫狂、死亡等現象的不是人肉而是藥劑，确定了藥劑也無法确定是否是食人案。

“你們也不用想那麼多，那種東西要搭配人肉還有更好的噱頭，獵奇的東西往往可以吸引更多的人。”秦清好像看穿兩人的想法，“供貨商才能獲利，拿到更多的錢和客源，人類的貪欲總是無窮無盡的。”

兩人告别秦清準備開車駛出研究所大門的時候看見有一輛車停在門口，三個穿着科學院制服的人從車上下來，想進入研究所卻被門衛哦不，祝錦攔下來了。

“我是國家科學院副院長元世成，想見一下秦教授。”為首的男人說道。

“今日秦教授有重要的事情，不見客。”祝錦說道。

元世成身後男人注意到秦泠楓和沐卿雲問道：“那她們呢？”

“她們又不是客人，長得那麼像，你們是眼瞎了嗎？”祝錦說着看向三人中唯一的女人态度柔和了一些，“她眯着眼睛看不清我能理解，你們兩位要是真眼瞎了就去先治病吧。”

“你！”男人想上前對祝錦動手但是對比了一下他倆的實力懸殊，自己可能會被打進監獄。

祝錦不屑的笑了，然後拿出闆子挂在大門口：歇業中。

“先走吧，今天是見不到了。”眯着眼睛的女人說道。

“X！”男人顯然不同意。

“X說得對，隻能這樣了。”元世成說道，“回去看看院長怎麼說。”

X？沐卿雲看了女人一眼。

“她帶着人皮面具，别看了。”秦泠楓說道。

“哦。”沐卿雲收回目光，“科學院的人帶着人皮面具？不會是假冒的吧？”

“不清楚，我媽讓我少和科學院的人來往，之前我在軍區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科學院的科學家，他看見我們想把我們切片帶回去研究，簡直是神經病。”秦泠楓說道。

“你們？你和君泠嗎？”沐卿雲想起君泠這個名字，又想起昨天秦泠楓和段子賢說起過有喜歡的人，不會是君泠吧，暗戀戰友日久生情？

“嗯。”秦泠楓點了點頭，好像上次封夢語給她進行治療後聽到君泠這個名字她都不會再次應激了。

“那個人還在科學院嗎？”沐卿雲問道。

“我不清楚。”秦泠楓搖了搖頭。

開回局裡的路上，沐卿雲終于問起那個秦泠楓一直期待的問題：“那個……我有一個問題，如果你不願回答，就當我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