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是男的女的？”秦泠楓問道。

“女孩子，我昨天從衛雨馨身上看到了些許關于她的影子。”沐卿雲說道，“我才囑咐她讓她注意安全，我不願像她的人逝去。”

“那麼我有機會？”秦泠楓問道。

“嗯。”沐卿雲點了點頭，“你要是個男的可能真的沒機會了，就算是性轉版的她也沒機會。”

秦泠楓好像品味出一絲瓜的氣味，問道：“好像有故事，可以說說嗎？”

“你認識古月白嗎？他是我老師的兒子，也是軍方的一名軍人，如果不認識就算了。”沐卿雲問道。

“我聽過這個名字，一年前軍方揪出的卧底中有一個是他的上級好像，看資料的時候沈尚雄提過他。”秦泠楓說道，

“他給你留下了陰影？”

“滿吓人的，我之前一直把他當哥哥，但是他有一天突然和我說等我到法定年齡了就和我領證，那時候我剛考上帝都警察大學，我拒絕了他，并且表明了我對他沒有那種感情，隻是當哥哥，但是他說我是老師給他找的媳婦，我連夜申請住宿，除了過年和節假日回去看老師，遇見他也隻當空氣，真的很難相信。”沐卿雲提起這件事還一言難盡，“後面老師來找我了，我和他說了，他說他會好好教訓古月白的，他從來沒有給古月白灌輸過這種想法，而且我從小到大遇到的男的都有種迷之自信，認為可以拿下我？女孩子香香的多好。”

“香香的？你喜歡什麼香水？”秦泠楓問道。

“你不會想買來自己噴吧？”沐卿雲說開以後痛快了許多。

“嗯。”秦泠楓看向沐卿雲。

“也沒什麼喜歡的，我喜歡淡一點的，對了查案的時候不許噴，等下幹擾案發現場調查。”沐卿雲說道。

“和你出去玩的時候再噴。”秦泠楓說道。

“那你喜歡什麼香水？”沐卿雲問道。

“你就香香的，第一次在放映廳裡面我就感覺你好香。”秦泠楓說道。

沐卿雲回憶了一下：“那不是你家的沐浴露嗎？你不會想讓我到你家洗澡吧？算盤打得挺好。”

“也沒有……不過你願意的話也可以。”秦泠楓說道。

“橙子還在你那呢我勉為其難吧。”沐卿雲說道。

“好耶。”秦泠楓十分開心。

車子停在林業總局的停車場，兩人下次後，本來車上暧昧的氣氛就消失了。

按照秦泠楓梳理出來的人員名單，先找到警務科那些同事。

“鄭科長辦公室嗎？我平時隻是進去交文件而已，我和鄭科長無冤無仇幹嘛要殺她。”

“鄭科長辦公室那個咖啡機好像是局裡面搞活動得的，她好像還挺喜歡的，專門買了咖啡豆磨來喝。”

“鄭科長好像被汪局長約過談話，但是具體是什麼不太清楚。”

“不過聽說鄭科長剛來的一直在打聽汪局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她打聽這個幹什麼，隻不過兩人後面關系确實不錯，可能是最開始來這裡需要打聽一下上司喜好吧？不知道是不是在前單位太軸了挨排擠。”

……

“鄭科長對我們都挺好的，不過她辦公室下班後是鎖門的，如果她那天不在文副科長好像會給她鎖門。”

“文副科長？”沐卿雲問道。

“就是我們警務科的副科長文露桦，今天她不在，去市局開會了，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把她的聯系方式給你。”

“除了她還有誰可以打開鄭沅辦公室的門？”沐卿雲繼續問道

“保潔吧，他們每天都要搞衛生。”

“好，謝謝。”沐卿雲和秦泠楓走出教我科辦公室，兩人決定去找保潔。

“按照他們所說，進去送文件的時間的确很短，現在我們還沒搞清楚，下毒在那裡，是咖啡機還是被子，或者咖啡豆，又或者其他地方，不同地方用的時間都不一樣。”秦泠楓說道，“不過要是保潔的話在辦公室呆久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有種感覺，鄭沅電腦和手機裡面還有交給衛雨馨的文件都可能是障眼法吸引他們注意力的，狡兔三窟，她還有一窟，暗室裡面的電腦。”沐卿雲說道。

保潔室裡，負責保潔的負責人告訴兩人，負責鄭沅那一層樓的保潔從今天開始請假三天。

兩人聽到這個消息就覺得不好，要來那個保潔的資料，然後打電話讓技術科查找這個人，然後去保潔的家裡找人。

兩人來到保潔家所在的小區，發現他的家和陸軍在一個小區裡面，就在陸軍家對面的樓裡。

楚晟的電話打來：“喂，沐隊，定位到了，魏步的手機信号定位在淺綠小區20棟，大數據篩查後發現他最後出現是在淺綠小區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