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源賴光,但是說話的是男聲?
“為了榮譽、勝利,和人類的明日。源氏陰陽師,源賴光,響應召喚而來。”
召喚陣内的光暈褪去了,出現在視野中的,是一位白色長發額端一抹虹色挑染的高挑男子。
“這是源賴光?”
甯孫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疑惑地摸了摸手上的令咒。
“源賴光,源氏的嫡長子,攝津源氏的祖先,為整個清和源氏的發展做出貢獻的人物。消滅了「大江山的酒吞童子」、「京的大蜘蛛」、「淺草寺的牛鬼」等諸多怪異,平安時代最強的神秘殺手...”甯孫的表情變幻莫測,最後總結出一句話。“你不應該是女的嗎?”
berserker笑得身上的小飾品全在左揺右晃。“既然有男女的武藏,那當然也有男女的源賴光啊。”
對...說起來源賴光在曆史上就是男性啊。
再認真看一眼眼前白發紅挑染的男人,容貌俊美有種上位者的威嚴,好像是在哪裡見過...對了,應該是在陰陽師遊戲裡。
“對不起源老師。”甯孫認錯積極。“我的錯。”
“...”
看起來源賴光一臉難言,但還是什麼都沒說,踏出了召喚陣。
“看起來你是見過另外那位源賴光。”他看起來好像在意又強裝不在意的樣子才是讓甯孫最感興趣的。
“居然是caster嗎...陰陽師都算做caster真是太作弊了。”
拿到男性源賴光的數值後他默默地摸了摸另一隻手的令咒。好在源賴光相關的令咒與另外兩位不互通,才給了他一些安全感。
不愧是版本皇帝,妥妥的源神。
“首先是要講解一下此次聖杯戰争的情況。”甯孫招了下手,示意各位靠近。“不出所料的話,這已經是特異點的前兆了啊,如果放任這麼下去,肯定會扭曲異化的。”
“特異點是什麼?”
作為當場的唯一一位本土人士,竈門炭治郎發出了情理之中的疑問。
“就是産生了偏差導緻人類無法走向未來的時間節點。”
甯孫簡單的解釋了幾句,望向保護着東京的結界。
“按理來說進入特異點最好要有能夠确認時間節點的儀器,但是我們明顯沒有這個條件,可能會在前期吃一點苦頭。算了,聽一聽就好,說不定是我杞人憂天,實際上不會演變成特異點。”
他揉了揉太陽穴,沉聲道:
“簡而言之,我也沒有太好的對策手段...我的意思是,走一步算一步。”
berserker的狐狸眼微挑,應答道:
“船到橋頭必有路...俗語是這樣說的吧?”
竈門炭治郎也爽快應和了一聲。隻有源賴光不鹹不淡地“嗯”了聲,好像對于之前的話還是有一點介意。
怎麼回事,這家夥像是對自己有意見啊?
更危險了。
等到真正進入東京他還在想這件事,有些心不在焉的。一踏進東京的土地他就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似乎被劃分為聖杯戰争範疇的不止有東京...而且這是什麼時代?更像是明治維新之前?
“沒有人的東京...”
竈門炭治郎警惕地将手搭在了日輪刀的刀鞘上。眼前的街道空無一人,而且還是大河劇中能看到的舊式街景,而且還有忽略不掉的血腥味——
“我收回之前的話...這就是個特異點!”
之前甯孫向鬼殺隊借了(毫不廉恥地要了)一把日輪刀作為武器,慘白白無裝飾的素白刀身出鞘,橫在了死靈的面前。而這些死靈還保持着人形,發出幽怨的哀吼。
破碎的景象重疊回到視野中,與最開始的猶豫躊躇不同,現在的甯孫已經可以沒有絲毫顧慮地砍過代表着死亡的線,其姿态已經與久經沙場的戰士無異。
在這個世界的這段時間是真正的危險衆衆,就連他這樣的都非戰鬥人員也無法擺爛了。
“master,閃開。”
甯孫愣了一下才察覺到源賴光在叫他。他往一旁退去,看見那台散發着金錢氣息的禦靈懸浮在源賴光的身側,面對敵人發起了猛烈的攻擊——等下這是鬼兵部吧?陰陽師也有屬于陰陽師的高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