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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第 2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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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不是Omega嗎?”孫舜香指着李若希,“還是說,他有你當金鐘罩,我沒有?”

“你确實沒有,”于皓南看着他,“阿爾泰族人骁勇善戰且野蠻殘暴,我怕沒空保護你。”

“……于總,我是随行參謀,”孫舜香看着他,“還是說我的工作您的夫人都能代替?”

“我不是代替你的工作,”李若希道,“這根本就是我自己的工作。”

“那你不能獨立完成?”孫舜香道,“難道你身邊一個兵王副将不夠使的,還得于總當副将?”

“行了,”于皓南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老張,他坐你的車去。”

“哦,”張吉惟有些愣住,“于總,你們不坐我的車了?”

“我開我的車。”

張吉惟還是有些納悶,他之所以兼職司機,也是因為要常常随行主将左右。

于皓南快速給出了原因,便帶着李若希去乘車。

“雞兔不能同籠。”

張吉惟一邊開着車,一邊笑得快不行了,于皓南有時說話特别逗,且幽默而不自知,所以常常把戰士們給逗得前仰後合,而不明所以。

“……誰是雞,誰是兔啊?”孫舜香坐在後座上,抱着雙臂疲憊地向後仰着,“于少将真是新婚燕爾,美不滋滋,都已經胡言亂語了。”

“孫參謀,你還是想開點兒吧,我是從新兵營看着他們一路過來的,”張吉惟道,“于總很喜歡大漂亮。”

“……多喜歡,也都是暫時的,隻有利益捆綁,才是永恒的,”孫舜香閉了閉眼睛,隻感到身上和心裡,都冰涼一片,“張軍長,你說,于總是怕李若希欺負我,用傾炮打我,還是怕我欺負了他。”

張吉惟回想剛剛于皓南擋在李若希眼前,幾乎不讓他看到孫舜香的模樣……不禁心中歎氣,孫參謀多聰明一人,竟然看不懂這個。

“當然是……怕他欺負你,畢竟李若希武力超群。”張吉惟忍不住說了違心的話。

“那就好。”孫舜香擡手捏了捏鼻梁,丁一翼的動作很快,已經讓家中二老都不在家,沒人給他們的婚書上簽字。

可他們又能躲多久,怎樣才能把他們的婚事徹底攪黃?

他張開眼睛,看着露天車頂外面的浩淼星空,竟然想讓厄斯人快來。

來吧來吧,打亂這個世界,打散他們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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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萊閣珠寶店裡人來人往,生意很不錯。

春天到了,又是能夠适當露膚的季節,年輕的Omega們都來看新到的珠寶樣式,買個手鍊項鍊,戒指耳環,在初春的陽光下佩戴在身上,閃閃發亮,為這一抹春色增光添彩。

青羚坐在這裡看新上的貨,時不時望向門外。

正是星期天,節假日,外面街道上人來人往。

不遠處停着幾輛車,有紅色馬自達,粉色小型凱恩,淡黃色的甲殼蟲小跑車,以及幾款時髦小巧價格高昂的Omega用車。

“殿下,咱們是等客人都走了嗎?”

眼下進進出出怎麼都有上百人,雲萊閣作為享譽百年的珠寶店,從瑪格列特公主到甯朗檢察官再到青羚手裡,曆經了幾個時代。

“不,要等人最多的時候。”

那聲音悠悠響起,沐浴着駐地春日和煦的陽光,都沒有抵消言語之中的半分寒意。

車裡其他人聽到了,甚至沒覺得奇怪,他向來喜歡下狠手,出手便要片甲不留。

既然是來駐地“收一收利息”,又何必在乎濫殺無辜。

眼見着從12點到下午1點半,人流量是越來越多了,附近餐館裡吃完飯的人們紛紛湧出了門來,步行到這裝潢高大上的珠寶店裡,陪着親屬或是愛人們,挑選最新到的珠寶首飾。

歡聲笑語,殊不知厄運即将臨頭。

“人差不多了,”觀望的人向那位穿着黑色連帽衛衣牛仔褲,頭戴白色棒球帽,低着頭擺弄手機的人回報道,“又進去了一百多人,現在五層樓包括觀光梯裡,都是人。”

“動手吧。”

這人将手機調成錄音狀态,在手裡把玩着,頭向後仰,低垂着黑色的眼眸,冷冷地望着那熠熠生輝、矗立百年的珠寶店。

“叮鈴鈴鈴——”

一陣清脆的車鈴聲響起,一個身穿白襯衣牛仔外套的年輕人,工裝褲裡插着幾包草藥,騎着一輛掃碼便攜小黃車,背着個紅色書包,快到人行路口時,忽然打車鈴,跟這輛粉色凱恩轎車擦肩而過。

“哈喽小朋友!”他揮手對那要亂闖的小孩提醒道,“不但要看大車車,還要看着自行車才能過馬路哦!”

狙擊鏡頭一個個對準了雲萊閣門前屋後的導火炮台,引擎在扳手位置上,紅色十字交叉,出現在一個優雅高貴的Omega夫人眉心處。

“爺爺!”

方缇停下自行車,快步跑了進去,笑着喊了一聲青羚。

紅色十字交叉集合處,立刻出現在了方缇的後腦勺上。

“跑得一身汗,”青羚起身拿出紙巾給他擦拭,“給你配的車怎麼不開?”

“陽光很好啊,曬一曬很舒服!”

“殿下,我們馬上……”

“等一下!”那黑色衛衣男子,扭着頭目送那小黃車上的人,忽然向對面樓窗口使勁揮手。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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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方缇把手按在了青羚的手背上,“爺爺,我不喜歡這些花裡胡哨的珠寶鑽石,進醫院檢測口非得警鈴大作不可。”

“你過生日了,總得要個像樣的禮物吧,别再要什麼酒精燈實驗皿了,這個怎麼樣?”青羚招呼服務生,将一枚淡藍色的鑽戒從玻璃櫃中取出,想要戴到方缇的手指上。

“不要,戒指這東西還得您送,我跟您結婚啊?”方缇捂着手背躲開他,“我爺爺能同意嗎?”

“還非得結婚才要戒指嗎?裝飾戴着也行的,”青羚道,“我看你好奇問了你二哥,求婚的鑽戒是什麼樣子的,想來是你喜歡戒指的。”

“我就是好奇,八百萬的鑽戒,二哥是怎麼買的呀?”

“把你爺爺給的一杠零大炮當了呗,”青羚哼道,“這敗家孩子,回頭飛機和坦克也能當了去。”

“那打仗的時候用什麼啊,”方缇好奇道,“那些東西不都是軍需軍械嗎?”

“那大炮現在年代久遠,沒有炮彈能配了,你二哥才把大炮給當了,他留着也派不上用場,”青羚道,“不過結婚這件事,隻買戒指丁家也不會同意啊,怎麼也得在駐地安個家。”

方缇一下子明白了,連忙掏兜:“這個,爺爺的祖宅行嗎?鑰匙之前二哥給我了,說是讓我住進去,房子給我。”

青羚有些猶豫:“那你不要嗎?今年夏天就高考了,該從福利院搬出來住了。”

“那我也住不了那麼大的房子啊,還就我一個人,”方缇把鑰匙放在青羚手裡,“爺爺,去還給我二哥吧,我總是找不着他。大漂亮那麼漂亮能幹,家又很有錢,别讓二哥被丁大頭的爸爸小瞧了,再給拒了,那多不好。”

“是要拒婚,現在人影都找不見,”青羚擡起手臂,摸了摸他的頭,“葡萄,真是委屈你了。我們為了你二哥的婚事,也着實頭痛,這全水星就這麼個門檻跟咱們家幾乎齊平的Omega,彩禮要上千億,你說我們怎麼湊啊,都湊不夠,不知道上哪兒找這個現金流,沒有錢,沒有房子,跟丁家都張不了口。你爸是公務員,開死工資,你另一個爸,呵呵,兩袖清風,啥也不是,家底還沒早二十年前富裕呢。”

“我再想想辦法,看我有什麼能給二哥的。”

“你就别管了,還是個小孩,”青羚握着他的手,拉着他往那晶光璀璨的玻璃櫃裡看,“你不喜歡我挑的,就自己挑,今天我是想給你挑個像樣的珠寶首飾,都快高考了,是個大孩子了,哪有Omega身上一點飾品都沒有的……”

“真不要,我每天洗手消毒很麻煩的,我爸像我做實習生的時候,不也什麼也不戴嗎?”方缇隻得抱着青羚的腰,像小時候一樣往他懷裡拱了拱,“而且您别覺得是委屈我,一定要補償我,其實我已經有房子了。”

青羚一愣,低頭看去,方缇從兜裡掏出了一串古舊的鑰匙,上面還有個金黃色的針織的漢堡鑰匙扣,非常可愛。

“這是瀚洋叔叔給我的,”方缇道,“王宇行的爺爺奶奶走了,留下了遺書,要把财産和房子都給我。”

“乖乖,那是多大的一筆财産,竟然給你了?!”青羚想到王妃的撫恤金,那是一筆天價巨額,隻是王珣阮倪夫夫想到這個錢是怎麼來的,王俊的命換來的,那是一分都沒舍得花。

“不知道,”方缇面容有些凄然,“可能是想讓我轉交給王宇行吧。”

青羚皺了皺眉:“誰都找不到的人,你個孩子就能找到了嗎?”

其實是王珣夫夫想到王宇行這輩子唯一求他們二老做的一件事,就是那年拿着年禮帶着孩子去到他們家,請他們收養年幼的方缇。

所以在重病時思及此,便在遺囑上寫明,将所有财産贈予方缇。

“難道是你代替他們孫子為他們送終,所以給了你?”

可在住院以後,王珣和阮倪都在icu裡渾身插滿了管子,說不出話來,哪裡還知道是誰送的終?

“爺爺,我快上課了,就不在這多待了,”方缇道,“不過我剛剛過馬路,看到那邊一個粉色小車裡,坐着的都是戴着口罩的黑衣Alpha男人,挺奇怪的,您注意一下安保,别是來打劫踩點的。”

青羚聽了有些好笑,方缇像個小學究似的,平時走路還會注意這些,隻點頭道:“好。不過這個戒指,我真的挑了很久……”

方缇擺了擺手,快步走出了雲萊閣。

他蹬上了自行車,繼續沿着來時的路往回走,東張西望,那個粉色小車已經不見了。

聳了聳肩,以為自己是胡思亂想,便加快速度,在下午上課之前,抽空去到了王珣和阮倪爺爺的家。

桂花樹已經開了好幾茬兒,需要澆透水,滿天星需要在養護時适量澆水,觀察有沒有蟲,偌大的綠蘿,放到窗口向陽的地方,沐浴陽光,蘆荟需要搬到院子後頭,背陰濕潤又通風的地方,才能枝繁葉茂……

方缇将裡面的花花草草飼養一遍,又将窗台上的灰擦幹淨,才洗了洗手,關好門窗,騎着自行車上學去。

還有三個月就高考了,日子好像越來越有奔頭,高考完了,他便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比如……去找王宇行。

他騎車騎得飛快,後面換上白色的車、默默一路跟着的人,都要一眼不錯,才能不被他甩掉。

從冬天到春天,現在三月見底,駐地的空氣中已經有了初夏的味道,方缇才打定了主意,不難過,也不傷心了,做好自己的事,高考以後,再去找人。

可是一甩頭的刹那,忽然瞥到一個戴着白色棒球帽的金發男子,坐在了花壇邊上。

“——王宇行!”方缇心裡怦怦跳,猛地提起自行車頭,就往花壇裡面沖去。

“王星星!”

他一腳踩着刹車滑了過去,正對上那金發男子,一擡手,猛地掀開了他的棒球帽。

“汪!”

一隻大金毛被掀開了帽子,露出了一張狗臉,還興奮地搖頭擺尾,朝方缇直吠。

“汪汪汪!”

方缇提溜着帽子,瞬間塌下了肩膀。

“原來是狗啊。”

語氣中盡是失望。

“是我們家的狗狗!”一個踢着球的小男孩,快步跑了過來。

“那我可以摸摸嗎?它好可愛啊。”方缇問道。

“當然可以!”

下一秒,方缇便将手按在了它柔軟的狗頭上,輕輕揉了揉它絲絨般的金毛。

溫暖的觸感,令方缇禁不住笑了起來。

“……開車。”

白色小轎車裡坐着的那人,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忽然低聲發号施令,在經過花壇的那一秒,嗖的一聲,關上了車窗。

當晚,百年老店雲萊閣因為充電器沒拔下來而引起了線路火宅,甚至引發了内部燃氣爆炸,所有珠寶首飾,包括外觀五層樓宇,全部毀于一旦。

好在夜裡沒有人,青羚晚上也不在,方傾隻安慰父親破财免災,雲萊閣走商業保險重新裝潢,便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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