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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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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歲甯躺在躺椅上,看着外頭的夕陽,十分惬意享受,她說:“都聽你的,你做什麼我便吃什麼。”

她就這點好,不挑食,有得吃便心滿意足。

歇好了,她挽起袖子打算去膳房幫迎冬燒火,剛起身,聽到外面傳來叩門聲,她起身跑去開門,嘎吱作響的院門被拉開,她險些被門外站着的人晃了眼。

女子姿色傾城,肌膚勝雪,眼波流轉間盡顯柔情。一襲粉裙輕擺,步伐輕盈,宛若工筆畫裡飄下來的神妃仙子。

越歲甯當日面見楚帝時見過她,識得她是蕭太後的侄孫女,鄭國那位金尊玉貴的王姬。

卻不知她來找自己做什麼?

她腦子轉得飛快,自己終日跟迎冬深居簡出,應是沒有開罪她才是。思及此,她面上堆起笑意,道:“王姬。”

蕭清漪看到她也是微微一愣,她布衣荊钗,身上還有勞作後留下的泥土,看上去質樸無華,倒不像一國太子。

蕭清漪懷有目的前來結交,自知本心不正,有些心虛,見他如此随和,心下稍松了口氣,笑着點點頭:“越太子。”

越歲甯此時看她其實心有警惕——雖與她一般都是質子質女,但她畢竟是蕭太後的侄孫女,如今是燕京城中最炙手可熱的貴女。

與她雲泥之别,想來不該有交集似的。

蕭清漪似是瞧出了她的心思,依舊笑盈盈的,抱怨一般道:“我來燕京許久,一直未曾來拜訪過你,真是失禮。”

說話倒沒有越歲甯想象中的驕矜傲氣,越歲甯的警備之心放下些許,側身讓出一條路:“王姬客氣了,進來坐一坐吧。”

她以為蕭清漪隻是來客氣客氣,未必會進來坐。這些日子倒也有人來找她,不過都是為了走個過場。她是雲秦的太子,他們明裡不說,但暗地裡都鄙夷瞧不上她。

“不了,我說幾句話便要走。”沒成想蕭清漪果真隻是站在門外,從侍女手中接過一隻籃子,遞給越歲甯:“我家廚娘做了些鄭國特有的糕點,帶給你嘗嘗。”

越歲甯接過籃子,道了謝。

蕭清漪秀眉輕輕蹙起,一臉欲言又止,過了片刻才道:“有樁事,我想請你幫幫忙。”

“何事?”

蕭清漪便道:“馬上便到燕楚的行火節了,我想給姑祖母繡個萬壽八寶如意屏風,但我鄭國不重視女紅,我的手藝将委實上不得台面,所以想請教你随行的侍女,可否指點我一二。”

越歲甯便喚來迎冬,将事情原委說了,問她的意思。

迎冬聞言,心裡高興着呢,她讀書寫字沒有天賦,看一會兒便頭疼,可手上功夫厲害着呢。做飯、繡花、鋤地幹得又快又好。

被鄭國王姬這般一說,心裡别提多自豪,便忍不住道,“這有何難,若王姬不嫌棄,有空便過來我教你。”

此話一出,她立馬後悔,但反悔已經來不及了,蕭清漪立即笑着點了點頭,感激道:“多謝迎冬姑娘,要是你不答應,我還不知道找誰幫忙去。”

迎冬瞥了眼越歲甯,見她微微颔了颔首,要拒絕的話就咽了回去,她認真道:“好啊,我先繪些花樣,改天你過來挑挑要繡什麼樣式的。”

彼此有了約定,再說話便更方便了。

蕭清漪走後,主仆兩人拴好門,提着食籃一路小跑回廚房。迎冬利落地揭開食籃,用銀簪一個個驗過去,每隻糕點都驗了,銀簪還是亮锃锃的。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越歲甯輕戳了下她的腦門,笑了笑。

迎冬把簪子插回頭發裡,笑吟吟地撚起一塊糕點放嘴裡:“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越歲甯坐到竈前,撥了撥竈膛内的火舌,若有所思:“你說她來找我們做什麼?”

她們有什麼值得她結交的?

迎冬愣愣的:“不是為了讓我幫她繡花嗎?”

“我總覺得沒這麼簡單。”越歲甯手托腮,眼睛裡映着火光,亮亮的,“蕭太後恨死了雲秦人,她找我們幫忙繡屏風,不是有意給她添堵?”

迎冬還真不覺得,她吃完一塊糕點了,又撚了塊:“她不告訴太後是我們幫忙不就好了。”

越歲甯還是覺得沒那麼簡單,正要開口繼續分析,迎冬嘟嘟囔囔道:“我的手藝這般好,她找我幫忙有何奇怪?”

“你看你尋常穿出去的衣裳,哪件不是樣式好看,花紋新鮮,針腳密密的,走出去誰不誇你衣裳漂亮。”迎冬不滿地說。

越歲甯便不再惹她,順從地點頭肯定她的手藝。

次日一早,越歲甯跟迎冬很早起來,打算去外頭酒樓吃饞了很久的早膳,結果剛出崇禮坊,卻碰見好幾個别國的質子。

為首的正好是邬商序。

邬商序這人很直率,對她的厭惡從不加掩飾,每每在路上遇到必然是橫眉冷對,眼珠子都快恨出來。

她隻當沒看見,拉着迎冬打算繞過去,沒想到今日邬商序卻鐵了心跟她過不去,她往東,他也往東,她向西,他長腿一跨,也挪到西邊。

兩個來回下來,越歲甯便明白了,這人是故意來找茬的。

“不知邬兄找我何事?”越歲甯擡起頭,看向他。

司徒羨出來做和事佬,牽了牽邬商序的衣袖,道:“邬兄有話好好說。”

沒想到邬商序卻拂開司徒羨的手,将他擋去一邊。司徒羨佯裝勸了兩回,便不再上千了,皺着眉退到一邊安心看戲。

邬商序雙手環抱在胸前,将越歲甯上下打量了幾眼,眼神裡滿是質疑和不屑,輕蔑道:“你還真是有能耐呢,竟能讓蕭王姬對你禮待有加。”

他昨天晚上約了司徒羨幾人喝酒,剛剛出門看到越顯院門口有人站着,他駐足多看了幾眼,沒想到那人卻是鄭國王姬!

蕭清漪初到燕京那日,他便擠在人群中看了她一眼,驚鴻一瞥,如見天人。

可是後來他幾番示好,王姬都對他愛答不理。昨日她站在巷中,跟越顯在說什麼,他雖沒聽見,可她笑得那般開心,離那麼遠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心中陣陣刺痛,輾轉反側了一夜,這口氣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非得讓越顯吃點苦頭。

話音剛落,卻見側邊不知道何時冒出了幾個人,提着發臭的潲水向她逼近。

她聞到氣味兒,立馬警覺起來,在潲水潑過來的時候拉着迎冬利落地往旁邊閃去,那潲水潑在牆上,濺射出來,倒是大半都灑在了邬商序身上,他登時就要上前去跟越歲甯理論。

司徒羨趕緊上前去攔住,西周太子周應宗老早就覺得司徒羨假清高,看他不順眼了,便道了句:“司徒兄,沒看出你竟然是個活菩薩呢,成天的在這裡當好人,不累嗎?”

梁夏二皇子夏雲骁覺得一衆質子裡,就屬周應宗像個沒腦子的傻子,嘴似火炮,也不管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也不知怎麼當上太子的,便冷眼刺了幾句回去。

周應宗聽不得别人陰陽怪氣,便叫嚷得更大聲了,上前退了夏雲骁一把。夏雲骁也不是吃素,往後退了兩步,剛剛站穩,便撸起袖子推搡了回去。

這下就跟點燃了炮仗似的,周應宗滿面通紅,沖上去就要打夏雲骁。

越歲甯目瞪口呆地看着這場景,歎為觀止,深覺還是趕緊溜了地好,免得引火燒身,可她剛打算走,邬商序滿眼噴火地拽着她的袖子,令她掙脫不開。

那邊幾個人打得眼睛都紅了,也顧不得對面的人是誰,見人就推,見人便搡,越歲甯跟邬商序無辜被卷進來。

迎冬見勢不好,趕緊上去拉架,她當然是向着越歲甯拉偏架,越歲甯還趁亂狠狠踩了邬商序兩腳。

巡防的衛隊上前才将他們拉開,打到最後,周應宗和夏雲骁傷得最重,越歲甯有迎冬護着,他們到底對女子留了下手,她隻是頭發散亂了些。

幾人被帶到楚帝殿前。

楚帝看着下首幾個鼻青臉腫的少年郎,一時語塞,都是有頭有臉的王孫公子,當街聚衆互毆簡直有辱斯文,除了沒動手的司徒羨,其他人都被罰寫十遍《道德經》。

明日這時辰交來殿上他親自查驗。

越歲甯站在那裡聽楚帝訓人,心裡哇涼哇涼的,這下手都要寫斷了。

等楚帝訓完人了,她走在幾人最後出禦書房,走了沒多遠,就見謝執玉站在拐角處。

越歲甯怔在原地,下意識摸了摸因為打架而變得松松垮垮的頭發。有一瞬間,她不知道要如何反應,她隻覺得這般面目,其實不宜去見謝執玉。

她擡手想把頭發重新梳一遍,可頭發打散梳起來很麻煩,她頓時手足無措起來,站在那裡久久不動。

“被打傻了嗎?”謝執玉笑笑,“還不過來?”

“哦……”想賴也賴不掉,越歲甯隻好朝他走過去。

謝執玉站在原處,将她上上下下掃了眼,這才微微歎了口氣,說:“能走能跳,看來沒受傷,白為你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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