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平安錢的幫派蘭岱也就知道個霸鲸幫,随意詐了下竟就是正主。
沒想到所謂的海州第一大幫派這麼閑,還帶往深山裡鑽讨錢的。
蘭岱也沒管人說不說的真話,反正他們說是他就當是了。那人叫嚣聲未落蘭岱已拔·出腰間的匕首攻了上去。
領頭人一驚,身體反應速度很快的往左避讓三步,躲過當胸一刀,隻右臂被輕輕劃傷。
躲過一擊的他心髒砰砰直跳,脫口就是一句:“不是說你不拔刀的嗎!”
話音裡竟然還有點幾不可查的委屈。
見人先鑒定的蘭岱禮貌一笑,不給人留喘息餘地的追擊上去,五十級以下的不需要拔刀,你一個68級的他在不能持弓用技能的情況下不拔刀那他也太大意了。
是了,這個看上去普通小混混一般的人其實是霸鲸幫的二把手趙伯順,放出去也是能當一派掌門的人物。
要按下想出頭的牛犢子,江天光怎麼可能真就派些烏合之衆來。
未裝備合适武器的蘭岱許多技能都用不了,武力值是大打折扣的。是以也是廢了一番功夫才将趙伯順拿下。
他們戰鬥的時候,兩方的小弟也沒閑着,能打的也打上了。
或許是怕掩飾不好被蘭岱覺察,趙伯順帶的那些人裡也沒幾個高手,王翀智、鐘行轍、蔺雙十将他們攔住,剩下的也就是混混鬥毆。
等蘭岱制服了趙伯順,後面那些也就幾巴掌的事。
趙伯順一開始就被蘭岱盯上了,蘭岱的輕功也比他更迅捷,硬是沒能跑掉。被按在地上捆住手腳時趙伯順不禁在心中大歎‘在陰溝裡翻了船’!
廢了一些勁的蘭岱将新手匕首上的血在趙伯順衣服上擦幹淨了,邊擦還邊想着對付高手隻憑這個是不夠用了,要不要把弓拿出來。
鐘行轍之前自作聰明做了如同背叛的事,王翀智對他都有了疙瘩,就是蘭岱沒處置他。他不知蘭岱這樣擱置着他到底是何意,自己越想越慌,是以開始處處讨好蘭岱,求個将功折罪。
這會兒鐘行轍就眼巴巴的站一邊等蘭岱擦好刀,忙上前請示如何處置其他俘虜。
“打個半死放了吧。”他們寨子留不起那麼多人吃白飯,直接放了吧又都是霸鲸幫的助力,好好的給人放回去下次還來怎麼辦。幸好霸鲸幫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打個半死也不算冤枉。
急着在蘭岱面前立功的鐘行轍下手最狠,他揍過的那些沒好好修養個一年半載的都下不了床,是真的打了個半死。
被留下的隻有趙伯順一人,蘭岱說這是個值錢貨,讓那些被放的人回去和江天光說要拿重金來贖人。
且不說那些傷重的人是怎麼靠着求生的本能爬回去的,被俘的趙伯順被蘭岱讓人扔進了一間空房。
柴房是不可能關柴房的,他怕他恢複過來掙脫了繩索給他放火。
“你說,這回為什麼來的是霸鲸幫的人?”蘭岱走在最前頭,話裡也沒點人名,就像是随口一問。
王翀智、蔺雙十都沒反應過來,鐘行轍就立馬應道:“或許是您的威名已經傳出去了。”
“通過年家的嘴?”
“很可能!”
“我想知道他們是怎麼說的。”
“小的這就下山為您打聽消息去!”
鐘行轍機靈起來是真機靈,很會給自己攬活。蘭岱投以贊許的眼神。
鐘行轍打了雞血般雄赳赳氣昂昂的辦事去了。王翀智難以理解的問蘭岱:“交給他可以嗎?他……”畢竟是背叛過的啊。
“嗯?你覺得他打聽不到消息?”
“不是,不是打聽不打聽得到的問題,是他、他……”
“他什麼?”
“他說不定會說假消息。”
“理由呢?”
“啊?”
“背叛是需要理由的,他說假消息能得到什麼好處嗎?你不要太多疑。”蘭岱拍了拍王翀智的肩膀:“你們好歹是大幾年的兄弟,讓他知道你這麼懷疑他,他該有多傷心。”
王翀智被拍的身體都僵硬了,腦袋也僵了。背叛的人他為什麼還能信任第二次?這個男人,他到底在想什麼?
無知易生怖,王翀智對蘭岱徒生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