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今夜是想來問問她,今日闖到大廳去是為了什麼,意圖在他還是那人......
剛剛聽到她同鎮北侯的對方,台君遙明白了一點,是他自作多情了,不過是對方利用他釣李子淵的工具罷了。
“不,不用。”陶千甯一驚,身子接連後退,抵在桌案前。
她這般害怕退縮反而激怒了台君遙,他擡手扣緊她的下巴,逼着她仰視着自己,“怎麼,躲我?”
從她當初撩撥自己的那一刻開始,她就隻能是他的,此時才知道躲,怕是晚了。
陶千甯被他吃人的眼神吓得渾身冷汗,險些跌坐在地上,被台君遙擡手一撈放在桌案上,一隻手順勢搭在腰側。
一旁的雲秀反應過來,準備上來拉扯他,被他眼神逼視着頓住,“不想壞了你家姑娘的名聲,就去守在門外不許任何人靠近。”
雲秀轉頭看向陶千甯,她知道姑娘此前有意認識此人,當下不敢輕舉妄動。
陶千甯被台君遙粗糙的手掌禁锢着的下巴上浮起一片殷紅,費力點了點頭,悶聲說道:“去吧。”
雲秀再三回頭看了幾次,最終一咬牙關上了房門,守在門口。
“還算識趣。”
台君遙松開按在下巴上的手,轉而落在她的脖頸處,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擦着,“今日為何去前廳?”
冰涼的手指滑過的地方傳來陣陣的戰栗,他周身透出的威壓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陶千甯大腦在不停的權衡,原本她是打算去結交太師的,可眼下知道太師就是他,莫名的生起了些退意來。
一兩句話是敷衍不了他的,可一時又想不到好的理由來。
見她不說話,眼神四下躲閃,台君遙收緊扣在腰上的手,迫使她擡起頭,“怎麼,看上他了?”
“沒有。”陶千甯想都沒有想,直接吼了出來,“我怎麼可能喜歡那種人。”
台君遙的目光在她臉上巡視了一周,這神色騙不了人,是真的讨厭他。可她不過才來上京一個月,鎮北侯看得很緊,至今她連侯府内院門都未曾出去過,怎麼可能認識李子淵。
這莫名其妙的怒意是從何而來?!
意識到失誤,陶千甯抿了抿唇,“我不是為他。”
台君遙眼神有些玩味,不是為他,那就是為自己了。可她之前并不知道他就是太師,所以她是沖着太師職位上的人去的。
這片刻時間裡,陶千甯心裡已經做好了最終的打算,滿朝百官裡,她也找不到比台君遙更好的靠山,既然是舊識,想來更願意幫她的才是。
陶千甯擡頭看着他的眼睛,“如果說我恨李子淵,希望你能幫我,你可願意?”
見對方有些不解,她繼續道:“不要問我原因,我也不會告訴你。”
台君遙不可思議的看着懷中的人,臉上鄭重的神色是他從未見過的,笃定中帶着憤恨,那種恨他懂,是複仇的恨。
她與他......?
台君遙腦海裡有個奇怪的念頭閃過,他快速擡手拉開陶千甯胸前的外衫,想要繼續解開裡邊的裡衣。
胸前突然一涼,陶千甯本能的去擋,手剛擡起下一瞬卻放下來。若說她有何傍身的資本,除了這一身美貌便再無其他了。
求人辦事,自然要有舍得。
陶千甯眼睫慢慢垂下,任由他在身上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