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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解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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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兇手的身份後,我們立即兵分兩路,猩猩衙差帶隊拿人,我和謝甯軒則直奔縣衙。

因為我們還需要審問一個人。

文寡婦正因為誣陷被關在大牢裡,據說日日撒潑,在見到我們的時候,也欲拉住謝甯軒重施美人計。

謝甯軒絲毫未給面子,一揚手,浮生立馬上前,将文寡婦按倒在地。

“哎呦呦,官人呀!怎麼這麼猴急,奴家又不是不願意!”

“閉嘴!”浮生喝道,又朝我努努嘴,“王小姐!”

我上前拉開文寡婦的後襟,後頸處一道淺淺勒痕在牢房裡昏暗的燈光下,險些看不見。

浮生眼睛瞪大,很是駭然。但我和謝甯軒對視中,都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推論。

“這是誰弄傷你的?”謝甯軒問。

文寡婦掙紮着站起來,嚷嚷道:“你們幾個老爺們這是做什麼?想要奴家就說話嘛,這般粗魯,真是的,還讀書人呢,怎麼也不文雅些?還有你這小姑娘,整天混在……”

“閉嘴!”浮生大喝一聲,“趕緊回答大人問話!”

文寡婦才不理會浮生官威,竟又貼上去對着他賣弄風騷。

浮生臉都黑了,直接上手捏住文寡婦手腕:“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是不是上了刑就舒服了?”

“哎呦,疼疼疼!”文寡婦尖叫,從浮生控制下掙紮出來,揉着手腕後退到牆邊。

“文三娘,你不要因為難為情就刻意隐瞞。給你造成傷口的人,可能對其他女子已經下了殺手。為了你的安全,你最好說實話。”謝甯軒平靜開口。

我瞥一眼身側的人,暗暗佩服他從容不迫的淡定。

但文寡婦驚了:“什麼?殺手?什麼意思?劉二殺人了?”

浮生還沒搞清來龍去脈,聽完也是一震,但見我與謝甯軒均沒說話,便繼續追問曰:“問你傷口到底怎麼造成的!老實回答!”

文寡婦不樂意的撅撅嘴:“不就是勒了一下麼!你們問問問個什麼呀!傷在老娘身上,老娘還沒……”見浮生捏住拳頭咔咔咔,文寡婦吞了口口水,“哎呀,就是劉二弄得嘛。有啥的,玩玩而已呗。”

我和謝甯軒交換了個眼神,說道:“當日你誣告劉二對你用強,事實上,那已經不是你們第一次歡好了。劉二之前給你的造成的傷害,正是你們玩樂的把戲,對不對?”

文寡婦倚在牆上,扭了扭身子:“你們既然都知道了,還問什麼?老娘就是喜歡不一樣的玩法,我家那口子每次都規規矩矩,後來他死了,老娘閨中寂寞嘛,找找男人又怎麼了?小姑娘你現在還年輕,你再等等就知道了,男人到了一定年紀,都是廢物。”

“休的胡言!”浮生看我一眼,“老實交代!”

文寡婦又撥弄起頭發:“哼,那個劉二老來村子裡磨刀,我就把他勾引上了呗。他那人結實得很,力氣又特别大,能抱着我走來走去的玩,真叫個爽呢!後來他說他喜歡玩點不一樣的,其實我也喜歡,不好開口罷了。我們一拍即合,就開始玩玩捆綁之類的,每次他那個興奮勁,持續時間老長了,你們不信回去試試,好玩的很呢。”

文寡婦又想開始扯皮,對上浮生兇惡的表情,隻好哼一聲,繼續道,“那天,我倆本來又要來,誰知道門響了!我沒想到那個時辰會有人來,就沒有落門闩,若被來人猛的推門進來,看到了就糟了呀!我這才叫救命,又不是刻意誣陷劉二!官府還把我抓了,真是不講道理!”

謝甯軒沒有理會她的抱怨,而是問道:“你本喪夫,又……就算和劉二好,被人知曉又如何?何必要叫救命?”

文寡婦抛過來一個媚眼:“瞧你這話說的!老娘就是名聲再爛,也得考慮旁的吧。哼,老娘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他不常來,話裡話外我也聽得出來,他肯定還和别的女人玩别的把戲,上回他還讓我試試鞭子呢,說特别有感覺!我呀,不喜歡那一套,但就現在玩的,每次身上的傷也得幾天才能褪幹淨。哼,要說也怪你們男人,不就喜歡女人白白嫩嫩嘛?我要是被人看見身上有傷,我那些情郎不喜歡我,可怎麼辦?我叫救命,不就是希望把外面人引開,得空穿個衣服呗。誰知道鬧大了,竟還直接報官了!哦,對了,你們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劉二怎麼了?”

到這一步,事實已經很明顯了。

自打我們确定了受害人非随機挑中,就明白調查的重點應該放在死者的相好身上。而隐形人的發現,又将兇手的範圍擴展到這些不起眼、不留意的工種上。

在我和謝甯軒數着村民提起的隐形人時,我忽然意識到,其實,還有一個人,可謂真真正正的隐形,甚至就連村民,都無人提起。

盤問江寡婦村中,隔壁大姐曾說,老王被打出門後見到她頗為讪讪,借口問她是否要磨刀。嬸子明确說,次日她約了磨刀工。

這就說明,江寡婦遇害當日,村中來過一位磨刀工。

黃寡婦家中村子都沒什麼線索,但我在她家搜索時,曾在廚房見到一把鋒利的菜刀。

鮑家,就更明顯了,鮑寡婦本人從廚房拿過菜刀,用的是練習廚藝的借口。其實不然,這分明是種信号,是約會的一環。

磨刀工,對啊,他不也是個隐形人嗎?

走街串巷,出入合理,誰家請他過去,都不會多想。黃寡婦再怎麼守禮得體,也得磨刀吧。即便磨刀工是個男的,村中因其合理性,也不會質疑二人有染。

而身居内宅的鮑寡婦,有什麼機會接觸外人呢?來鮑家磨刀的人,在鮑家上上下下眼中,恐怕都不曾刻意留意過。

但鮑寡婦上心了。

她是如何與其開始的,又怎麼處出的默契,不得而知。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道小門自此為他而開。

而且,這也能解釋白天作案的動機。

磨刀工白日走街串巷,深入宅邸磨刀,反而不會引起片刻注意。江寡婦、黃寡婦,恐怕就是以借口磨刀,白日宣淫,并送了命。

而鮑寡婦,她每日獨處的時間正是中午,二人約會,自然也得在這個時段。

可磨刀工那麼多,從何查起?

這時,我意識到,在案件最初,我們就遇到過一個磨刀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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