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元翠蘭已經怒不可遏了。
孟有為這個人渣雜碎,帶着她的女兒來這種地方,到底想做什麼?!
很快,元翠蘭就知道了。
酒桌上,一個被别人稱為“彪哥”、滿臉橫肉的男人,兩隻手各自摟着一個女人,兇惡地問孟有為:“小孟,你今天說會把女兒帶過來,你女兒呢?”
孟有為擦着額頭上的汗:“彪哥,真的不好意思,雪瑞她今天被老師留堂,最近這娃娃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和她媽媽吵架,大概是到了叛逆期,成績退步得厲害,我說了要帶走孩子,老師說什麼都不答應。”
彪哥哼笑一聲,摟着女伴肩膀的手用力,力道大得女伴直接痛呼出聲。
“小孟,你這是第幾次晃點我了?”
孟有為擦着汗不敢說話。
“你要記住,你現在的地位是誰給你的。要不是我賞識你的女兒,你覺得你現在能和我坐在一桌?”
孟有為點頭哈腰,連連道歉。
他在這場飯局裡伏低做小,被彪哥的人灌了不少的酒,酒席散去,他已經趴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最後是酒店的人開了個房,送他去睡下的。
元翠蘭沒有跟着孟有為一起離開,她轉身,跟在了彪哥的身後。
彪哥坐上自己的車,司機開車往他家駛去。
車上,彪哥就對他摟着的兩個女人上下其手,在三人的調笑聲中,元翠蘭知道了,這兩個姑娘的年齡甚至都沒有到18歲。
她終于了解彪哥為什麼要讓孟有為帶着孟雪瑞參加酒局。
因為這人是個變态,最喜歡的就是未成年少女,隻要超過18歲,在他看來就已經是“老女人”,隻有販賣的價值了。
他某天偶然間看到了孟有為錢包裡夾的孟雪瑞的照片,知道了她的年齡還沒有18歲。
彪哥看上了她。
元翠蘭不知道彪哥是真的偶然看見,還是孟有為故意為之,這些都不重要了。
她隻知道,這兩個人渣要害她的女兒。
到了彪哥的住所後,元翠蘭才知道,自己了解的還遠遠不夠。
彪哥的别墅是一處城郊的自建房,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出行的交通工具隻能靠車。
元翠蘭以為對方隻是喜歡安靜,沒想到最大的用處确實是安靜。
安靜到别墅裡的人嘶吼尖叫求饒都沒有辦法得到幫助。
彪哥和兩個少女進了别墅後,關上大門,他先給兩人一人一巴掌。
兩個少女被打蒙了,呆在原地。
緊接着,他一腳踹翻了一個少女,拖着她的頭發,像拖死狗一樣把人拖進了卧室。
另一個少女被吓到了,躲在原地小聲哭泣。這和他們之前說好的不一樣。
緊接着,元翠蘭就目睹了一場力量面對弱小的虐殺和碾壓。
她飄在半空中,任由自己如何阻止,都無法停下彪哥對兩個少女的殘忍虐待。
兩個少女最後都死在了被鮮血浸滿的床上。
死不瞑目。
或許是少女死得太過凄慘,又或許是元翠蘭聽到了彪哥的電話,抱怨現在的女孩都不禁玩,孟有為如果再不把他女兒送過來,他就要斷了他手上那幾條拐子線,正好警察最近查得嚴,讓他去做替死鬼。
元翠蘭隻覺得整個魂體有一股怨氣湧動,在催促着她用尖銳的爪子狠狠撕裂床上那個人面獸心的牲口。
她出手了。
她做到了。
當彪哥的肢體散碎地散落在卧室的各個地方,和少女的鮮血混雜在一起的時候,元翠蘭覺得身體變得輕便了。
她很暢快。
很快,她在這個别墅的地下室找到了另外一些孩子,無一例外都是十四到十七歲的孩子。
他們被關在一個個小小的鐵籠裡,甚至身體都無法完全伸展,他們瘦骨嶙峋,眼神死寂,蜷縮在籠子裡。
元翠蘭很快打開鐵籠,說道:“你們走吧。快走。”
小小的孩子們終于有了點動作。
當第一個人嘗試着去推鐵籠的門,能夠推開後,其他孩子也陸續效仿。
所有的十個孩子都從那陰暗惡臭的地牢逃了出來。
也順理成章地被來别墅的彪哥的手下看到。
在手下掏出槍的那一瞬間,元翠蘭把四個人都切成了塊。
最後,有孩子拿了保镖的手機給警察打了電話。
警察看到别墅的情況後,又是一番兵荒馬亂不提。
索性,别墅裡其他的孩子都被救下了。
元翠蘭說完,打量着孟思淳,說道:“……說起來,真的很神奇,和你連線的主播說我不能殺你,但我殺了彪哥,殺了他的四個手下,卻沒有遭受天譴,反倒有種渾身輕松的感覺。”
一直沒說話的顧言一說道:“那是因為彪哥和他的幾個手下身上業障纏身,手中人命太多,你替天行道,避免了将來有更多的人死于苦難,天道根據你的做法,為你降下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