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聽我解釋……呃。”

你别說……陌玉自己都覺得他和顧總好像是有點什麼了。

他還沒想出個說法來。顧老闆又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孫雅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都懂。”

“……”

陌玉到沒人的走廊裡去接了電話。

“喂，顧總，你的執行策劃好像誤會了……”

顧今之打斷了他。“為什麼拒絕我。”

“啊？”

“你現在在那裡的工資是多少？我給你翻倍。”

“不是錢的問題……”

“三倍。”

“……”

可惡，他動搖了一下！

還好他現在的工資夠低。

陌玉知道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高工資一般也意味着無休無止的加班。并且還要面對來自顧總的高期待。

補藥啊。他不要過每天睜眼閉眼都是工作，白天晚上都是老闆的生活！

陌玉昧着良心說道。“我對這個公司也是有感情的……”

顧今之沉默了一會。“因為劉韻？”

“呃，對啊，劉姐對我有知遇之恩。”怎麼不算呢？

“我也覺得你寫的很好啊。”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交談了幾句，顧今之發現陌玉是真的不想來。甚至不願意溝通，隻是一直在推脫。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有點不舒服。對劉韻的公司有感情，難道對他就沒有一點感情嗎？

待遇都這麼好了還不願意來，甚至不願意告訴他為什麼。

感覺就像是……對他個人有什麼意見一樣。

挂了電話之後，兩人好幾天沒再聯系。

陌玉主要是手頭的工作突然多了起來。不得不開始幫别的寫手審稿子，給他們提意見，覺得不錯之後再交到啟明那邊。

啟明那邊有一個專門的負責人會和他溝通，劉姐也商量着要給他升工資。

陌玉沒聯系顧今之，主要是怕被他問工作。一直過了好幾天，陌玉才後知後覺得有點反應過來。

顧今之是不是生氣了。他們是不是在冷戰啊？

他猶豫再三，試着給顧老闆發了一個貓貓頭。

等了又等……等了好久。

顧今之：【什麼事。】

有點冷，他甚至打了句号。

但還是回了的。

陌玉想了想。【快要進副本了。】

……

随着七天倒計時的歸零。

公司樓頂上的黑雲再次聚集。

八點的時候，陌玉準時昏睡了過去。

一睜開眼睛，周圍看起來有些熟悉，是他之前呆過的玻璃房間。

如同陌玉猜測的一樣，他們終于又回到了第一個，那個奧創ai的副本。

隻是上次離開的時候他明明是和顧今之在一起。這次回來卻是他一個人，還回到了他的房間裡。

陌玉皺眉，

看來他們經曆的副本确實是不連續的。

也不知道現在距離他們上次在這裡過去了多久，顧今之又在哪。

陌玉剛想看一下這次的任務是什麼。他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

是奧創。他衣着得體，面帶微笑，還推着一個小車。

“你餓了嗎。69。”

“……”感覺還是沒法适應這個名字。

奧創并沒有真正的等陌玉回答。現在估計是到陌玉吃飯的時間了，他直接就把陌玉拉到桌子上，又把食物擺到了陌玉的面前。

陌玉看了一眼，是那種食堂的餐盤，裡面盛的三坨東西，感覺有點像糊糊，看不出來原本是什麼菜色。

他在奧創的注視下，不得不嘗了一口。

咦，嘗起來其實還行。

就是口感太軟了，好奇怪。陌玉還想再分辨一下。

奧創突然捏住了他的胳膊。

“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

陌玉吓了一跳。

“我在這個傀儡身上制作了仿真的皮膚，你的感受如何，是不是和真人一樣。”他說着就按着陌玉的手，順着他的胳膊往上摸。

陌玉這才注意到奧創金屬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胳膊已經替換成了和他臉一樣，幾乎能夠以假亂真的仿真皮膚。

這仿真皮膚此時還緊緊的貼着他的掌心，陌玉隻覺得頭皮陣陣發麻，簡直一整個被恐怖谷效應擊中了。

奧創還要用他那雙沒有高光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問他。

“我現在像人嗎？”

陌玉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實在搞不懂這個ai想幹什麼，但是為了不激怒他，沉默半響後，陌玉還是僵硬的點了點頭。

奧創滿意的笑了，嘴角挑起精準的弧度。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但是這雙手又比人類的更高端。”

“裡面有觸覺感應系統，我現在可以實時的檢測到到你的溫度，壓力和紋理信息，并且永久的存入我的信息庫。”

“我發現，人類似乎生來就渴~望肌膚接觸，在哈洛的恒河猴實驗之中，猴子甚至喜歡布媽媽勝過奶媽媽，也許接觸安慰的需求，以後我也能夠滿足你。”

奧創說着把陌玉的臉擺了過來。

“你覺得如何？”

陌玉這次實在說不出配合他的話了。

“那個……s0在哪？”

奧創沉默了一會。

“你對他格外上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