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單人病房,所以白垩放心的把頭挂在了口袋邊上,他看到病床尾部的床邊挂着禅院佳織的名字,看來這就是伏黑惠,現在應該叫做禅院惠的媽媽了。
禅院佳織不是那種日本大和撫子類型的女人,反而是非常少見的短發形象,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白垩感歎對法的發型真的和惠很像,要是忽視對方蒼白沒有血色的嘴唇的話,感覺是一位十分有活力的小姐姐。
禅院甚爾走到含笑看着他們的禅院佳織身邊,對着自己心愛的妻子,這個看着就很暴力的男人聲音都溫柔了幾分。
“佳織,我帶了朋友來看看你。”禅院甚爾并沒有直接說白澤是醫生,畢竟他并不想再次看到妻子失望的眼神。
“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的朋友呢。”禅院佳織聲音有些虛弱,她含笑看到白澤,“您好。”
禅院佳織停頓了一下,微笑着轉頭看向禅院甚爾。
禅院甚爾:“······”大意了,來的路上根本沒有問對方的名字。
在禅院佳織感到不對之前,白澤主動的上前一步,自我介紹道:“我叫做白澤,美麗的夫人。”
禅院甚爾:“啧。”
“真是非常漂亮的女性啊,太可惜了你居然這麼早結婚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您真是愛開玩笑,”
禅院甚爾:“啧。”
“呐,我很好奇佳織醬這麼早就結婚的原因啦,你這麼好的女人怎麼都不給我留個機會呢,好失望啊~”
“啊哈哈哈,因為甚爾很好啊,我很喜歡嘛。”
禅院佳織笑的超級開心,還帶着點害羞的看着白澤。
倒是原本單手抱着一無所知含着手指的兒子,另一隻手已經快要按在白澤頭上的禅院甚爾突然臉紅了一下,把手快速的收了回去,但是又突然想到了妻子的病情,眼神又沉寂了下來。
“嗯嗯,那麼情況我現在已經知道了。”白澤點點頭,“看在夫人的面子上,這顆藥給你吧。”
白澤伸手往口袋裡掏,結果摸到了一把毛茸茸。
“啊,抱歉。”
白澤向貓貓道歉之後,繼續掏。
待在口袋裡的白垩看着白澤的手避開他的身體,伸進口袋底部之後就消失不見,白垩好奇的湊過去看了一眼,發現真的就是整個手都深入了異空間一樣不見了。
掏了一下,就看到對方的手拿着一個陶瓷小藥瓶重新出來了。
真是神奇啊。
白垩看着對方從藥瓶裡倒出了一顆小藥丸,遞給禅院佳織。
“請。”
“?”禅院佳織不太理解的看着白澤手裡金色的小藥丸,轉頭看了眼默默朝她點頭的禅院甚爾。
禅院佳織結果對方放在手心的可疑小藥丸,放入了口中。
“那麼,任務完成啦~~”白澤笑着把瓶子收了回去,“藥效明天就能起效,我大概也就隻能在這裡待到明天了,所以沒法看到夫人你的康複。”
“唉?”禅院佳織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臉輕松的白澤,有轉頭看着自己的愛人禅院甚爾。
“等下我會直接去東京都立咒高,有什麼情況你都可以去那裡找這隻喵喵。”白澤指了指口袋裡的白垩。
白垩:“?”
禅院甚爾微妙的掃了眼那隻長得和智障一樣的貓。
“那麼,告辭啦~我就不在這裡礙事了,不用送啦~”
禅院甚爾:“······啧,本來也沒打算送。”
“那麼拜拜啦~”
白澤非常有眼色的離開,雖然禅院佳織有讓自己的丈夫去送一下這位神秘的朋友,但是被白澤強力拒絕了,而且這個時候的禅院甚爾确實更想陪在自己的妻子身邊。
禅院甚爾:送别男人什麼,少惡心了。
白澤:被男人送什麼,很惡心啊。
從醫院出來的白澤把貓貓重新抱到了懷裡,他不舍的摸了摸白垩的腦袋,一想到以後就摸不到這個手感的毛毛就很遺憾。
于是他提議道:“要不我們坐車去高專吧!”
白垩:“?”
“好吧,”雖然不理解,不過同意了的白垩,“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好好的逛過這個世界呢!正好我們可以邊玩邊去。”
突然有些小期待呢~雖然也有一時無法面對突然從五條老師變成五條同學的五條悟啦。
畢竟,這個時期的五條悟,他不太知道對方會不會接受自己。
成熟的大人和天上天下唯吾獨尊的青少年的差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