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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晉江獨發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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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度崇拜神明的國度,大供奉的職位特殊神秘,受萬人推崇朝拜,地位堪比國王,卻又不受王的制約。

屬于神性又獨立的一個掌權組織。

晚風夾雜山谷間泥土的芬香,容眠一身白色袍服,翩跹飄逸,無人在意處,他的後頸正中一顆猩紅的胎記明豔绮麗的落在那,風掀起大供奉頭上的氈帽帶着黑長的碎發零星飄起,那抹绯紅在白色氈帽與黑發間若隐若現,惹眼又暧|昧。

最後,容眠與烏斯卡夫來到主墓室丈量尺寸,确定金棺的擺放位置以及大小,牆壁上是新粉刷出的亡靈指引圖,阿努比斯牽引着死者來到冥界接受奧西裡斯的審判,畫面正中是一個象征正義與公平的秤砣,冥王會将死者的心髒放在秤砣一邊,另一邊是鴕鳥羽毛,若生前無罪,那心髒與羽毛在秤砣上便是水平而分,倘若心髒占比中,那表明死者生前罪大惡極,便不會入那審判之門,死後靈魂也将永遠無法重返輪回。

這也是為什麼他剛才要把心髒完好的放在屍身内的原因。

旁邊還有一大塊劃開的距離,上面是零散的文字,細細看去有垂直而寫的狂草僧侶體象形文字也有橫向的聖書體,這些應當是抄寫員的傑作。

烏斯卡夫看着牆壁,今天他除了送物品還要将先王的墓室牆壁書寫完整,聽聞要過冥界審判之門路途兇險,若沒有指引文書,便不能順利的到達冥王身邊,也就無法順利轉世,烏斯卡夫身懷重任,驚慌褪去的臉上已經肅穆一片。

容眠工作完成,與他告辭,這悶熱的墓室,他是一刻也不想呆。

出了大門,天色又暗了不少。

馬車上,容眠看着身邊恭敬的少年,接過瓷盞淡淡道:“你叫什麼?”

少年一聽,面上頓了下,随即“噗通”一跪,看着他滿是痛心:“回大供奉,我是阿卡啊,您身邊最忠實的仆人。”

大供奉是怎麼了,一覺睡醒竟連他這個貼身小仆都不認識了。

阿卡顫巍巍跪在那,開始迅速回想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惹得主人不高興。

容眠眯着眸,薄唇輕抿了下茶盞,甘甜清香入口,緩解剛才在墓地裡憋出的煩悶,這個少年眉眼清秀,年紀看着也就十二三歲,還是個未成年的孩童,他輕咳兩聲:“阿卡,你可知我讓你跟在我身邊是做什麼的?”

阿卡腦中“唝咚”一響,大供奉問這話,果真是自己做錯了什麼還不自知。便更加虔敬的将額頭抵在地上,聲音略帶急促:“阿卡自從八歲起就跟着大人,從小父母雙亡是您将我帶進祭司院,學習經典,一直跟随您照料您的日常起居,阿卡不敢有忘。”

可憐的孩子,被他嚴肅的樣子吓得不輕,一定是以為自己不要他了,容眠暗自挑眉,将阿卡的話套的差不多了,知道他是這裡可以稱之為他的“心腹”之人,便稍稍放心。

“起來吧,擦擦幹淨。”說着,容眠從袖口掏出一塊帕子遞給他,“我隻是随便問問,你不必擔心。”

“我讓你将宮廷裡每個人的職位姓名都回憶重複一遍,你可知我的用意?”

大供奉是可與神祇通靈之人,豈是他人可以随意窺探意圖的,阿卡本來稍微放松的心都跟着一沉,再次“噗通”一跪:“阿卡不敢随意揣度大人。”

“你跟着我這麼多年,盡心盡力,難道隻想一輩子都端茶倒水在祭司院裡做個小神仆?讓你留意些前朝大臣,你記在心中,他日或許就有用處。”

容眠說的随意平淡,阿卡心中激起千濤萬浪,大供奉竟然這麼看重他?給他提前鋪路。

阿卡幼小的心靈再次被撞擊,看着容眠精緻的臉差點哭出來,大供奉對他太好了,他以後一定好好報答他的恩情,阿卡在心中自我感動一番,看着容眠目光更加堅定忠誠。

馬車在一路颠簸中晃晃悠悠的進了王城。

老王上埃赫賽爾執|政三十年後,在他舉辦的第一個塞得節後溘然長逝,走的意外又倉促,有人說神明看他兢兢業業太辛苦,收回他在人間的領導權,調回天庭回歸神位。

接下來會是誰繼承王位?

從阿卡口中得知,這個老王上的孩子還不止一個,不會到時候又血流成河?那他穿來的可真是時候。

馬車駛進祭司院内,天色徹底暗下,夜空明月高懸,點點星光将夏夜映襯的更加玄幻神秘。

容眠支走阿卡,此刻他隻想一個人在這千年的土地上獨自沉思。

腦中忽然一陣暈眩,他踉跄着倒退一步,好在夜晚無人看清他的狼狽,一定是在墓地時間太久,身體吃不消累到了,容眠不甚在意,比起這些往後在這宮廷内如何生存才是他首要考慮的。

底比斯王宮夜晚亦是流光溢彩,女仆侍衛們都堅守自己的崗位巡邏,見到他都紛紛行禮,容眠繞過人群,往一人煙稀少之地遊走,腦中的眩暈感不減反重,口齒幹燥,他伸出舌頭舔了口幹巴巴的薄唇,明明不久前才喝過茶,現在又像跑了十裡路似的,有種無力的虛脫感。

“聽說大王子就要回宮繼承王位了,先王有密旨将王位傳給了他。”

“那二王子溫格斯殿下呢?”

“哦,還有哈特王後... ....”

容眠耳邊不知從那冒出幾個宮仆,瞥眼看去,河岸對面有幾個宮女頭頂陶罐結伴走過,清脆的聲音在夜中格外顯。

他深呼吸一口,一通走竟然到了花園河畔,夜間花香肆無忌憚的散發,攪着他整個人更加難耐,又渴又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想要沖破體内的束縛,似乎想幹一些從未想過的事。

後背薄汗濡濕了袍服,頭重腳輕感越發迷離嚴重,前方河水在宮燈照映下波光粼粼,他有些堅持不住的一頭栽倒在前。

沒有想象中的落地疼痛,倒是意外的跌入一具寬大的懷抱,混着晚間露水,容眠聞到對方身上好聞的類似雪松林的味道。

“大膽,眼瞎了敢沖撞王——大供奉?”

身邊冒出一句憤怒的譴責,容眠身體軟着趴進對方身體,想說什麼,卻是一陣天旋地轉,耳蝸嗡鳴,視線模糊,鼻尖都被逼出汗來。

“是.....大供奉?”

對方似乎沒有想到,說出的話已經無法收回,看着王子懷中人不由驚訝。

腰間的刀已經抽出一半,在看到對方是誰後薩卡拉反手迅速抽回刀身,腕間靈活的将沉重的金屬刀歸如鞘内,眼底帶着幾分渎神的自責。

大供奉是底比斯唯一可與王比肩具有神靈眷顧的人,真是該死,剛才差點釀成大錯。

容眠像個軟腳蝦,根本不知道毫厘之内那危險的刀刃就要掃到他臉上,現在從心底往外冒着熱烘烘的火焰,他像在沙漠幹旱地行走的旅人,迫切想要尋找可以滋潤他的水源,上下眼皮打着轉,想睜開又好似有千斤重,鼻腔内是雪松林的清新幹咧,他有些近乎貪|婪的嗅着,眼睑下垂,雙手扒住對方挺括的肩,這難得溫順又帶着急迫的樣子落入人眼,頂頭的男人看着不由輕笑一聲。

大供奉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涼...”

容眠低語,雙手更加使勁的扒拉,生怕用力攥住的那一抹冷峭在不經意間溜走。

“什麼?”

漆黑的夜色下,借着星空斑駁的光影,宮廷花園禦河畔,幢幢樹影下,男子英俊立體的五官被蒙上一層虛影,顯得更加神秘矜貴,他的聲音有很濃的鼻音,從嗓間發出落入人耳已是另一番充滿磁性的的低沉優雅。

容眠被浸泡在這種狹隘|逼|仄的氛圍内,後背汗涔涔,額前碎發濕漉漉的貼着皮膚,眉宇間不堪忍受的難耐之色更加濃郁,“我說涼....要涼”

男人怔了片刻,随即揚眉:“你冷?”

看着眼四周,這個天氣,懷|裡人嫌冷?

容眠唇角幹涸,嗓子微啞,表達不清更加令他煩躁,有些不耐的加重聲音:“我說想要涼爽一些,你廢話真多。”

啧!

第一次被人如此光明正大毫不掩飾的嫌棄,男人還是有些意外,看着懷中男子眼底閃過一抹别樣的光。

“這裡有水,你想多涼爽都行。”

底比斯宮廷内的河流是從伊特努阿河的分之開辟而來,河水常年清冽冰涼,容眠想要多少涼意它都可以提供,這麼近的距離,男人看着他嘴角不可察覺的揚起。

河水是什麼玩意兒?

容眠覺得眼前的陌生男人就是個廢物,他現在想要的是河水嗎?

他又不瞎,他是看不到河就在他眼前?

他不會遊泳,跳下去豈不是找死?

況且,身體裡那抹陌生的感覺告訴她,河水遠遠不夠,那像怪獸一樣潛藏在體内的噴發感,想要越過層層阻礙,踏過萬水千山,将自己的靈與魂與眼前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相融合,這怪異的感覺,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濃郁的纏繞着他。

容眠攀着對方,上下牙齒因為忍耐直哆嗦:“水不夠......”

解不了那灼|熱的感覺,可是已經無法再将後面的話宣之與口,他用盡全力踮起腳尖,将心底最真實的渴望毫不隐瞞的表露,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男人身|子一僵,眼底複雜情緒閃過,容眠好似上了瘾,這軟軟的比棉花糖還輕柔,沾着夜露,沁着點涼寒,容眠眼底貪欲更甚,這一幕透過溶溶月光傳遞到男人眼中,他扣着身邊人腰間的手緊了緊,低聲罵了句,今晚所遇不在他的行程預料内。

但依舊随着本心,算了,大供奉的嬌弱身子也經不起伊特努阿河水的侵蝕,況且這毫無章法也無技巧的|吻真令他無法接受,一把薅過粘在身上的貓咪,順着力道抵攏在最靠近的一顆樹下,細密的枝丫零散的折散開,容眠身子沉重的靠在粗糙的樹幹上,仰頭看着葉片間零落的月暈,唇|就被再次封住,雪松林的味道更濃,同時伴有一股清幽的荷香味不知從哪個角落裡蔓延開,兩股味道交相融合時,鋪天滅地,容眠被反剪雙手,變換了位置,臉貼着滄桑幹燥的樹皮裂紋被烙印上圈圈痕迹,風吹過樹林,帶着其他不知名的花香,河水泛起陣陣漣漪,大供奉後頸處那一點榴火絕豔的紅刺進對方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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