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勁的表情也僵硬住。
正好這個時候,張書明路過家門口,像是有事登門。
嚴君綿直接指着張書明說,“就算亭晚真的離婚了,她跟張老師也算般配,怎麼着也不能嫁給你家的傻兒子吧!”
陳勁臉色更難堪了,“志宏他媽,你這是在侮辱我兒子?”
“說實話而已!”嚴君綿回答。
姜亭晚與張書明互相看了一眼,都尴尬得不行。
姜亭晚下意識看向了陸西澤,連忙解釋,“媽,你别亂說,我跟張老師之間真的什麼也沒有。”
林葉紅在旁邊冷嘲熱諷說道,“喲,我看不一定吧,誰不知道二叔不在家的時候,你經常跟張老師拉拉扯扯的,就算上一次捉奸是誤會,但誰敢保證你們次次都是清白的,啥也沒幹?”
“快閉嘴吧你!”嚴君綿瞪着林葉紅,“我隻是說亭晚跟張老師般配,可沒說人家紅杏出牆!你就會找話!”
林葉紅嘟着嘴不悅,“媽,你就是偏心老二一家!”
陸志宏連忙拉了拉林葉紅,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話了。
張書明紅着臉解釋說道,“我,我沒有,真的沒有,亭晚隻是我的學生而已。”
而全程,陸西澤都是冷冷看戲,一言不發。
陳勁聽到這裡,連忙站起身說,“志宏他媽,你誤會了,我從來沒想過要你家老二媳婦嫁給我兒子,更何況,西澤才回來,她男人在呢,我再怎麼樣也幹不出這事來啊!”
嚴君綿愣住,呵呵,小說裡陳勁還真就幹得出來,怎麼這會兒倒成了她冤枉陳勁了?
陳勁說道,“志宏他媽,我的确是要來提親的,不過我不是給我家宗寶提親,我是向你提親的!”
嚴君綿:“......”
所有人震驚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陳勁。
陳勁繼接着說道,“志宏他媽,你看啊,你男人都死了那麼多年了,你年紀輕輕就守寡,這麼多年獨自把志宏和西澤撫養長大,實在是不容易,而我死了老婆多年,也是一個人,不如我倆湊合一下,過過日子得了,反正孩子都大了,西澤跟志宏也成家了,不需要你管了,至于我家宗寶,我爸媽還能幫襯着點,以後的日子就靠他們三兄弟互相扶持了。”
陳勁說着說着,仿佛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嚴君綿連忙說道,“打住!我沒聽錯吧!你向我提親?我一把年紀了,可配不上村長你啊!”
呵呵!她才不會答應呢!
關于這件事,陸志宏跟陸西澤都不好插嘴,索性隻能站在旁邊看着。
倒是林葉紅,滿心歡喜,村長家的地是全村最多的,村長那麼有錢,要是他們家跟村長家攀上了關系,那今後還發愁沒有好日子過?
林葉紅立馬張口勸道,“我覺得可以,媽,你看......”
“可以個屁!”林葉紅一句話還沒有開口,就被嚴君綿給怼回去了,“你覺得什麼?我不要你覺得,要我自己覺得,我不答應就是不答應!”
陳勁一聽見嚴君綿拒絕了自己,立刻就不高興了,冷冷盯着嚴君綿說,“你不要太過分了!嚴君綿!你一個殘花敗柳,老子還肯要你就算不錯了,你居然還敢拒絕我?我可是村長!”
“村長怎麼了?”陸西澤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他站出來,擋在了嚴君綿的面前,厲聲對陳勁說,“村長,這件事我媽要是答應,我們兄弟絕無二話,但是既然她老人家不同意,你就不能逼她!任何人都不能欺負我媽!”
陸志宏也跟着說,“對!我們當兒子的還沒有死絕,不能讓任何人欺負我媽!”
陳勁老奸巨猾,他是一點也不怕陸志宏這個廢物,陸家也沒幾個男人了。
隻是陸西澤這小子剛剛回來,還不知道陸西澤有多大的本事。
不過……
陳勁目光犀利地盯着陸西澤,說:“陸西澤,我調查過你的底細,當年你從軍時,是隊伍裡最出色的兵,不過後面幾年,你幾乎消聲滅迹,沒有人知道你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在紀律嚴苛的部隊都敢跑,你小子膽子挺大的,信不信我舉報你這個逃兵!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陳勁自從有了續弦這個想法後,一直盯着陸家,嚴君綿長的不錯,如今考上了大學,是村裡那些村婦比不上的。
他老了也想嘗嘗大學生的味道,所以他一直暗中監視陸家,陸西澤回來後,他派人去打聽陸西澤的底細。
誰知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可以說他的檔案都是被部隊抹去的,這樣的人除非是更高級的上層,否則就是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