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君綿穿越前還是個大學生,前途迷茫,如今她重新考上了大學,不知道前路如何,但是她絕對不會後退,一定會争取做到最好。
“對了溪謹,你有沒有聽西澤說過,蘇家的事?”嚴君綿問起了這事,周溪謹一副憤恨的模樣。
“别提了,都被蘇家買通了關系,壓下來了,不過這件事你不用擔心,西澤已經調查這件事了,不過這件事牽連的人太多了,得慢慢來,暫時恐怕得委屈嫂子了。”
嚴君綿點頭,看來蘇家的勢力遠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
“咦?那不是嫂子嗎?”周溪謹突然看見姜亭晚出現在前方不遠處的亭子裡。
嚴君綿聞聲,也擡頭看過去,隻看見姜亭晚挑中擔子,在亭子裡賣菜,不過這會兒生意不太好。
“嫂子旁邊站着的男人是誰?”周溪謹眼尖,立刻發現了蘇國強。
嚴君綿看見蘇國強後,頓時恨得牙癢癢的,想起上次被蘇國強帶着人打,還差點被做掉,嚴君綿就恨不得抓蘇國強過來揍一頓。
不過,蘇國強一直站在姜亭晚的身邊,好像在幫她叫賣?
這兩人關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周溪謹在旁邊也氣得不行,“那男的什麼來曆啊,居然跟嫂子那麼親近?當我老大死了嗎?”
嚴君綿聽見這話,冷笑一聲,“可不是嘛,這會兒子陸西澤不就是跟死了一樣嘛,他什麼時候當姜亭晚是他老婆?姜亭晚什麼時候有過男人?”
周溪謹尴尬笑了笑。
要是換了别人敢這麼說陸西澤,周溪謹一定不分青紅皂白揍她一頓,但是這個人可是陸西澤的媽啊!
誰敢打她?
“小周,打架輸過嗎?”嚴君綿問周溪謹。
周溪謹立刻自豪地說,“我幹架那是第一名!”
随後,周溪謹又笑了笑,“不過遇到西澤後,我就成了第二了。”
嚴君綿呵呵冷笑,“可以了,看見那個男人沒?他打我,還搶你老大的女人,你說你能忍嗎?”
“他敢打你?還敢搶老大的女人?”周溪謹氣憤地撸起了袖子,直接沖了上去。
......
“賣菜了!又大又新鮮的大白菜!”蘇國強正喊着,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他面前,眼前頓時一片黑暗。
蘇國強擡頭看過去,對視周溪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人來者不善。
蘇國強隐忍着,壓低聲音問他,“大哥買菜嗎?”
“買你************的大白菜!”
周溪謹一頓爆粗口,徹底惹怒了蘇國強。
蘇國強握緊了拳頭,直接撲了上去,兩個人立刻厮打到了一塊。
旁邊不少人都圍過來,盯着二人看熱鬧。
這時一旁休息的姜亭晚被吓到,連忙過來拉架,“你誰呀?為什麼要打架?快停手啊!”
姜亭晚拿起扁擔狠狠打着周溪謹,周溪謹看了一眼她,不敢還手,隻能把怨氣撒在了蘇國強身上。
姜亭晚見兩人打得太厲害,正準備去找護衛隊的人,結果被人群裡一隻手給拉到了一旁。
姜亭晚正準備轉頭打那人,一看竟然是嚴君綿,“媽?”
“别叫我媽!你說說你,怎麼敵我不分?蘇國強之前是怎麼對你,怎麼對我們一家人的,難道你都忘記了?怎麼這會兒跟他走到一塊去了?”嚴君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本來嚴君綿知道蘇國強是愛而不得的男二後,差點沒笑死,這種人活該受折磨。
結果呢?
這才幾天?
姜亭晚跟人好得跟什麼似的!
姜亭晚見嚴君綿誤會了,連忙跟她解釋,“媽,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搭理他,是他主動來找我求和的,再說,他也沒做什麼,就是想幫我賣菜而已。”
“他看上的是菜嗎?”嚴君綿翻着白眼,“他看上的是你!你就是他的菜!”
姜亭晚紅着臉解釋,“媽,你說哪裡去了,我怎麼可能跟他有關系?我就算跟西澤離婚了,我這輩子也不可能跟蘇家的人在一起!”
“那就遠離他!還有,别管他!蘇國強那小子早就該挨那頓打了!”
嚴君綿說着,将姜亭晚拉走。
但姜亭晚還是擔心地回頭看了幾眼。
護衛隊的人很快趕到了現場,蘇國強和周溪謹身份都不簡單,兩個人連忙溜了,看戲的人也就都散了。
“媽,這是我賣菜得的五毛錢,都給你!”姜亭晚說着,把五毛錢塞到了嚴君綿的手裡。
嚴君綿微微皺眉,“你每天那麼辛苦賺錢是為了什麼?西澤難道一分錢都沒有給你嗎?”
“給了。”姜亭晚說,“他給的很多,但是我一分錢也沒有要,他既然不要我,我也不要他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