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謹畢竟是他兄弟,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對周家下手,更何況他現在已經退役了,隻能托朋友來處理這件事。
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但是不是現在,隻怕姜亭晚還要再委屈一段時間了。
“西澤,你回來了?”姜亭晚看見陸西澤回來了,一直站在她身後發呆,她連忙走過來,拉着他坐下,又給他端了一杯茶水。
“剛剛泡上的新鮮茶水,你先嘗嘗,喜歡的話,我再到山裡給你摘!”
姜亭晚笑起來很好看,陸西澤一下子被迷住了。
隻是他這個時候,沒有心思想其他的。
陸西澤突然站起身,一把抱住了她。
姜亭晚整個人都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你,你怎麼了?”姜亭晚臉紅得像蘋果一樣。
陸西澤沉默着抱了她很久。
嚴君綿進屋時撞見了,連忙笑着退出去。
林葉紅從屋子裡走出來,剛好在大堂上看見她倆抱在一起,忍不住吐槽一句,“咦,大白天的,你倆這是幹啥呢?要幹那事,回自己屋裡頭啊。”
陸西澤一下子松開了手。
姜亭晚不好意思地跑了出去。
幾天後,嚴君綿和陸志宏要出發去上學了,這個時候交通工具不便捷,要是不提前出發,開學遲到了就不好了。
林葉紅哭了一晚上,給陸志宏準備了很多東西。
陸西澤給他們安排了一輛車,但是車在城裡,農村還沒有通路,根本過不去。
第二天一大早,陸志宏就依依不舍地跟一家人告别,隻有嚴君綿背着包興高采烈地去上學。
她回頭時,一家人都是哭喪着臉,還有陸西澤那個冷冰塊臉。
“幹啥呢!這是好事,怎麼你們搞得像是要生離死别一樣?”
嚴君綿吼了一聲,所有人才從分離的悲傷情緒裡清醒過來。
嚴君綿走到林葉紅面前,交代說,“我不在,你千萬别作!”
林葉紅翻着白眼,“媽,瞧你說的這話,我哪會不乖?哪裡又作妖了?”
嚴君綿懶得跟她廢話,又轉過頭看着陸志宏,“你一向乖,我也沒啥交代你的,記得家裡還有媳婦等着你,在外面保護好自己,也不要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惑了。”
陸志宏點頭,“恩,媽我知道了。”
嚴君綿順着走過去,下一個就是陸西澤了,對他,嚴君綿交代的就多了,“你呀,常在家陪着亭晚,保護好自己媳婦,不要讓趙若如得逞,不能讓其他女人輕易得到你,還有......”嚴君綿說了半天。
陸西澤見她還沒有停下來,有些無奈,“媽,我都明白。”
陸西澤心想着,原本他以為自己會是嚴君綿最放心的一個人,沒想到,嚴君綿這麼擔心自己,一點也不放心他。
還有,嚴君綿勸的那些是什麼話,什麼叫做不要輕易讓别的女人得到他?
嚴君綿看了眼姜亭晚,最後才跟她說,“離蘇國強遠點。”
姜亭晚先是一楞,然後便點了點頭,“嗯。”
嚴君綿跑得飛快,再不上火車就趕不上這趟了。
陸西澤親自送她上了車。
嚴君綿抱緊包裹,又從包裡拿出了一本書,正準備看時,忽然瞥見對面一個男人沖着她笑了笑。
“周溪謹?你小子來幹什麼?”嚴君綿記得自己跟他說過,這一次有陸西澤送她,她很安全,以後都不需要周溪謹陪在她身邊了。
誰知道周溪謹這小子又跑過來了?
周溪謹笑着對坐在嚴君綿身邊的大哥說,“大哥,麻煩換個位置,我們認識。”
大哥起身讓他坐到了嚴君綿的身邊。
周溪謹才解釋說道,“姐,我說了要陪你的,再說了,我本來就是要去省裡,華強大學就在我部隊的旁邊,以後有什麼事情你都告訴我,我替你擺平。”
“謝謝。”嚴君綿表情冷淡。
一路上,周溪謹都盯着她看,也隻是傻笑,一句話也不說。
嚴君綿終于受不了了,張口跟他解釋,“小周啊,我畢竟年紀大那麼多,和你不合适,你還年輕,再去找個漂亮媳婦吧,我們不合适!”
此話一出,車廂裡所有人都盯着他們,想聽八卦的豎起了耳朵。
周溪謹疑惑地問道,“姐,這是為什麼呀?我們之前玩得那麼好,為什麼你不肯接受我?你要是覺得名不正言不順,我可以娶你,和你結婚的。”
嚴君綿歎氣,“不是這個原因,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千萬不要迷戀姐,姐隻是個傳說。”
周溪謹隻認真地說道,“姐,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