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西澤這三個字,周溪謹還是有點害怕,畢竟那是他老大,現在他在泡他老大的媽。
周溪謹投降了,低聲求情,“我就送你一程而已,不用拒絕得這麼狠吧!”
“當然不用!”
嚴君綿直接把行李推給他,然後主動上了車。
“最近我家裡沒出什麼事吧?”
路上,嚴君綿突然問起了周溪謹家裡的事情。
周溪謹欲言又止的表情,“你還是回去自己問西澤吧,我一個外人不好插嘴,畢竟你又沒有給我名分。”
嚴君綿又一次被創,又一次無語。
這回換她沉默了。
周溪謹又找話說:“對了,你之前讓老大去外省做的那些生意都賺翻了,綿綿,你可真有才!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仙女下凡,不是老大原來那個媽了。”
嚴君綿一笑,“那你還挺有眼光的!”
“你肚子餓嗎?我請你去吃飯?”
嚴君綿搖頭,“最近減肥,不過我們先去一趟商場,我想給家人買點禮物。”
“好。”
周溪謹把車開到了商場後,嚴君綿走進了最大的一家服裝店,買了幾件衣裳後,又去買了幾樣金飾。
她給林葉紅的首飾比較大,畢竟林葉紅不識貨,但會激動,所以她給姜亭晚挑的小一點,但是很精緻,符合她的氣質。
周溪謹看了這些禮物,忍不住誇她,“你對你大兒媳婦真好。”
“還有老二媳婦的呢!”她可是端水大師。
提到了姜亭晚,周溪謹表情又古怪起來,嚴君綿看出來不對勁。
肯定是姜亭晚出事了!
但是姜亭晚出事,估計跟陸西澤也脫不了關系,周溪謹既然不想說,那她就親自去問陸西澤。
“你老大呢?他現在在哪裡?”
嚴君綿問完,周溪謹又不敢說實話,隻是回答她:“老大他最近有點忙,上面派他查些事情。”
嚴君綿一聽就是謊話,“陸西澤都退役了,還有什麼任務?明明現在就是董事長,還有哪個敢給他派任務?”
周溪謹不說話了。
知道周溪謹在撒謊,嚴君綿生氣地轉身就走。
周溪謹連忙上前攔住她,“好吧,我知道對你撒不了謊,我跟你說實話吧,姜亭晚出事了。”
周溪謹把這段時間陸家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嚴君綿。
“姜亭晚離家出走了,本來老大安排我們去給嫂子找個住的地方,可我們去晚了,嫂子不知道被什麼人帶走了,老大又急又擔心,一邊到醫院查找真相,一邊去找嫂子下落,忙得見不到人,這會兒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裡。”
她就知道林葉紅一定會趁她不在家搞事情。
這種小伎倆也就這幫蠢人會上當了,本來她還不清楚林葉紅到底是不是假懷孕,可這會兒明白了,明顯地栽贓陷害。
看來這個家沒她不行,嚴君綿冷着臉歎氣,“去,把我兩個兒子全給我叫回來,今天我要清理門戶!”
周溪謹為難地說道:“這會兒嫂子還沒有找到,老大他沒有心思回來,我也叫不動他!”
嚴君綿吼道:“告訴陸西澤,再不回家,我讓他沒有媽!”
周溪謹頓時擔心地說道:“君綿,你可千萬别想不開呀!”
嚴君綿無語說道:“誰想不開了,我隻是說陸西澤不回來,我就不認他這個兒子了,你想什麼呢!”
“哦哦!”
周溪謹傻笑着,又派人親自送她回家,又是去幫她滿世界找人。
很快,嚴君綿回到家後,陸西澤也跟着回來了。
林葉紅還躺着床上休息,陸志宏在廚房給他做飯。
聽見嚴君綿回來了,林葉紅吓得連忙從床上坐起來,有點害怕和慌張,但是事情已經這樣了,沒有人證物證,隻要她嘴硬咬死就說是姜亭晚害她的,嚴君綿回來也沒有辦法。
果不其然,嚴君綿冷着臉進屋,先吼了一聲,讓林葉紅滾出來。
林葉紅在屋子裡吓得渾身抖了抖。
“媽,你回來了?”陸志宏看見嚴君綿回來了,一個大男人終于繃不住了,跪在她面前,神情痛苦,“媽,我對不起你,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的第一個孫子。”
嚴君綿無語吼道:“你閉嘴!讓林葉紅給我滾回來!”
陸志宏連忙說道:“媽,葉紅做小月子呢,她身體不好,你别這樣兇她!”
“我不僅要兇她,我今天還要打她呢!”嚴君綿說着,抄起了雞毛撣子。
陸志宏一聽見這句話,頓時不高興了,連忙站起身吼道,“媽,你真的變了,以前葉紅說你偏心老二媳婦,我還不信,現在我明白了,明明是姜亭晚害了我們的孩子,葉紅小産,你沒有一句關心的話也就算了,現在還要打人?你不如連我一塊打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