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希點頭,“你也認識她?不過她現在改名字了,她叫姜亭晚,聽說是她家裡找人算的,說這個名字吉利,旺她。”
“豈止是認識,簡直就是世仇!”這個名字豈止是旺她蘇穎兒,簡直就是強取豪奪了姜亭晚的一生。
季伯希疑惑打量嚴君綿,“不會的,穎兒一直在省城,沒去過鄉下,你跟她怎麼會有世仇?”
季伯希聽到這裡,才算明白過來,原來剛才嚴君綿生氣,并不是因為他拒絕了她的表白,所以惱羞成怒,隻是因為聽說他的未婚妻是蘇穎兒,所以才生氣的。
嚴君綿氣鼓鼓地說,“我不想解釋,季伯希,你要是不想戴綠帽子的話,自己去看看蘇穎兒整天跟在哪個男人屁股後面跑吧!”
季伯希一臉疑惑,但是他再問下去,嚴君綿卻不肯搭理他了。
直到天快亮了,嚴君綿都生氣沒跟他說一句話,季伯希一臉無辜模樣,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怎麼一下子惹怒了嚴君綿?
“等會兒要是被人撞見了,你就說我們來得最早,是偶遇。”季伯希還是在替她考慮。
嚴君綿擡起頭,本來想說什麼,但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歎着氣。
門突然被人一腳撞開了,季伯希被吓了一跳,但是進來的人卻是周溪謹。
周溪謹臉色難看,嚴君綿也不知道周溪謹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在吃醋。
嚴君綿也懶得跟他糾纏下去了,站起身說,“我跟他沒有關系,隻是碰巧在一起被關了一晚上而已。”
聽見嚴君綿的解釋,周溪謹黑沉的臉終于露出了一點喜悅。
然而,不等周溪謹高興,嚴君綿又冷冷對他說,“我跟你周溪謹也沒有一點關系!”
周溪謹連忙解釋,“君綿,你别生氣,我是來給你送發糕的,結果發現你沒在宿舍,一時擔心,才來這裡找你的。”
結果他打聽到嚴君綿最後失蹤是去見了季伯希,他立刻想到兩個人被鎖在了辦公室裡,孤男寡女的,能不讓他生氣?
沒想到嚴君綿比他更氣。
嚴君綿咬牙說,“周溪謹,我不喜歡你,你不要再追着我屁股後面跑了,看見那個男人嗎?”
嚴君綿突然指着季伯希對他說,“他叫季伯希,我倆在教室裡做了一晚上......”習題。
“啊!我不相信!”
周溪謹沖上去抓住了季伯希,季伯希都懵了,周溪謹還沒有出手時,嚴君綿又補充了一句話,“你敢打我男人,信不信我弄死你!”
此刻,周溪謹心都碎了,他紅着眼睛說,“不,我不相信!”
季伯希也連忙解釋,“嚴同學,你不要亂說話,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明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嚴君綿又吼了一句,“周溪謹,你要是敢動他一下試試,你是知道的,我有法子讓你後悔!”
周溪謹恨不得殺了季伯希,但是此時此刻,他還是乖乖松手了。
嚴君綿歎着氣,“周溪謹,你走吧,不要再來找我了!”
季伯希拒絕過很多女同學的表白,所以他明白嚴君綿這是在故意接自己推走周溪謹,于是他沒有開口,也算是幫了嚴君綿。
周溪謹痛苦地轉身跑了出去。
季伯希看着周溪謹的背影,對嚴君綿說,“這個男人是真心喜歡你的。”
嚴君綿冷笑,“真心喜歡你的人那麼多,你為什麼要拒絕她們?”
這下,季伯希不說話了。
“關于你污蔑穎兒的話,我會親自去查證,如果那不是事實,我希望你去跟我未婚妻道歉。”
季伯希留下了這句話,着急離開了。
嚴君綿苦笑,她早就知道劇情了,蘇穎兒遇到了陸西澤,對陸西澤一見鐘情,這會兒正像狗皮膏藥一樣的黏着陸西澤。
不過蘇穎兒不知道,她頂着姜亭晚的名字跟陸西澤在一起,才最讓陸西澤惡心。
而季伯希跑過去驗證,隻是自取其辱。
嚴君綿累了一晚上,沒睡好,又趕回寝室睡覺了。
隻不過嚴君綿沒有想到,她這一覺睡醒後,天都變了,全校都在傳她跟季伯希搞對象,季伯希跟她的追求者周溪謹還為了她打架。
事情起因還是因為一場查寝,不過這一次不是領導來檢查,而是一向守校規的季伯希不見了,夜不歸宿,引起了學校的注意。
學校擔心季伯希出事,于是大肆查寝找尋季伯希下落,順便查寝揪出了第二次夜不歸宿的嚴君綿。
然後,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消息就此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