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君綿氣得不行,“你知不知道嚴老六是什麼人?他一個賭徒的話不可信,他一旦跟你開了這個口,以後還會有下一次,再說了,你是我什麼人啊!你憑什麼要給我家人錢?”
嚴君綿氣極了,說話有些傷人,季伯希怔怔片刻,才回答她,“我在追求你,所以我想對你好,對你家人好。”
“季伯希,你腦子是不是有坑?誰讓你替我拿錢給嚴老六那種人的?換了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他的!”
嚴君綿氣得火冒三丈,季伯希隻是耐心解釋,“君綿,你聽我說,老六他是你親弟弟,這一點無法避免,他的确貪得無厭,但是他也幫了我不少忙,我沒有讓他白幹。”
“他能幫你什麼?”嚴老六隻會白吃白拿。
“我們刺繡廠前些日子被幾個對家找了幾個流氓騷擾,是老六幫我找他幾個兄弟解決的,我答應他,他替我做事,我每個月給他錢,不走合同來往。”
聞言,嚴君綿微微驚住,“你這事......這種事情你怎麼能告訴我?你就不怕我出賣你?”
季伯希淡笑,“你不是在生氣嘛,我總得哄好你,不告訴你這些事,你怎麼能消氣。”
嚴君綿眼珠微微轉動,尋思了片刻,又悄咪咪湊過去,問季伯希,“如果一個男人在外面養女人,回家還打老婆,對付那種抛妻棄子,又不肯離婚的男人,應該怎麼辦?”
季伯希:“......”
季伯希沉思道,“男人基本上都是薄情寡義,如果想要财産,可能需要打官司,但對于孩子,以我了解,男人是不會放手的,不過,如果是你說的那種無賴,孩子就算留在他身邊,也不會好好對待,如果是女兒,倒是好離開那個家,如果是個兒子,恐怕就難了。”
“不過。”季伯希又強調說,“我一定不會這麼對你的。”
嚴君綿:“......”
“那可說不準,不過,這種事情的确比較麻煩,但如果财産原本就是女方娘家的,應該也好拿回來,可孩子,該怎麼辦呢?”
“很簡單,讓外面的女人給他生一個兒子,再鬧一鬧,讓他不要家裡那個兒子就好了。”季伯希摸着下巴考慮,“我覺得,财産的問題比較麻煩。”
“謝謝啊,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嚴君綿笑着轉身就跑了,季伯希連忙拉住了她,“那個,我知道你很忙,我買了兩張電影院的票,你今晚有沒有空?”
嚴君綿看着季伯希從口袋裡掏出了兩張票,眼神充滿了期待,嚴君綿不忍地說,“對不起,我最近很忙。”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季伯希追問道,“我知道你在公司很忙,你跟學校請假到期末,我擔心你功課跟不上,給你做了筆記,過幾天一塊給你。”
“等百貨大樓開業後吧。”嚴君綿隻能給他這個時間,不過她也說不準,萬一到時候又有其他事情呢?
“好,我等你消息。”
季伯希小心翼翼又把票收回口袋裡,眼神微微低沉。
這一刻嚴君綿居然覺得自己有種渣了他的感覺,雖然當初是她主動追求季伯希的,但後來輕易放棄的人也是她。
現在看着季伯希這副受委屈的小白兔模樣,她心裡還有點過意不去。
嚴君綿突然搶過了他口袋裡的票,說,“晚上幾點?”
季伯希看着她這副舉動,忍不住笑了,“真的不用,你忙你的就好,我等得起你。”
嚴君綿沒想到季伯希這麼體貼,她都有些不忍心了。
“那,那我忙完第一個找你!”
“嗯。”
嚴君綿沒想到,自己還是去找周溪謹了,周溪謹原本在辦公室裡吹風扇,聽見嚴君綿找自己,高興得立馬跑下樓。
“君綿,你終于要抛棄小白臉跟我好了?”
嚴君綿正坐在樓下大廳裡,喝着周溪謹同事泡的茶,聽見他的話後,周溪謹同事忍不住笑出了聲音,又驚訝看了嚴君綿幾眼。
嚴君綿更是差點把喝進去的茶水給吐了出來,隻是擦了一下嘴,說,“我有事情要麻煩你,你要是不想幫我也可以。”
她完全可以去找陸西澤,不過,她覺得陸西澤肯定沒有耐心聽她講完這件事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現在聯系不到陸西澤,也不知道陸西澤這幾天到底去哪裡了。
周溪謹連忙說道,“你别這麼說,你的事情我肯定會幫忙的,更何況,你還是我老大的長輩,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幫你。”
“我有一個朋友,她男人在外面養女人,回家還打罵她和孩子,我想問這種事情可以判她們離婚,讓所有孩子都跟着她一塊走嗎?”
嚴君綿說完,周溪謹愣了半天,“我不是處理離婚這塊工作的,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我同事,應該能盡可能幫忙,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打女人孩子,孩子應該可以跟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