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謹瞪着躺在地上的幾人,懶得再廢他們。
忽然地上一人,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刀,直接沖向了周溪謹。
嚴君綿眼尖手快,立刻喊道,“小心!他有刀!”
周溪謹反應迅速,立刻側身躲過去,那把刀隻紮在他胳膊上,周溪謹反手搶了刀,一腳猛踢到男人身下,男人疼得大喊大叫,當場就跪下了。
“大爺,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幾個人慌忙把人拖走,邊走邊看着周溪謹的臉色,生怕他不肯放過他們。
嚴君綿連忙跑到了周溪謹的身邊,拿出幹淨的帕子捂住傷口止血,“我帶你去醫院!”
嚴君綿連忙将周溪謹拉去醫院,到醫院做完了簡單處理後,嚴君綿才放心。
“對了,你怎麼會那麼巧出現在我身後?”
醫院走廊上,嚴君綿忽然好奇問他。
“上次你讓我幫你查那個梁勇建時,我發現他在當地養了不少打手,我擔心你被他報複,所以這段時間我經常跟着你。”
“你跟蹤我?”嚴君綿一聽見這句話,十分的生氣。
周溪謹連忙跟她解釋,“是保護,我是真的擔心你出事,才跟着你暗中保護你的,不然,你跟那個季伯希在一起的時候,我早就幹掉他了。”
周溪謹提起季伯希,心裡就大火,季伯希不就是長得比他好看那麼一點點嘛,嚴君綿就那麼喜歡他,今天還特意請他看電影,結果季伯希也沒有來。
周溪謹嘟嘟囔囔地說,“要是換了我,絕對不會讓你等那麼長時間的,今天晚上那麼冷,你都等了他三個小時了,都快凍成冰塊了。”
嚴君綿無奈瞥了他一眼,“周溪謹,你聽我跟你說,不管我跟季伯希怎樣,都跟你沒有關系,你在我眼裡,隻是一個朋友而已。”
“好吧,朋友就朋友了,總比把我當晚輩和孩子好。”
“行了,你快回家吧,我也要回去了。”
“晚上不安全,我陪你回去吧,等你回到家裡了,我再走!”
周溪謹語氣執拗,甚至帶着乞求,嚴君綿拿他沒有辦法,不過這個年代晚上女人走夜路确實危險,所以她也沒有拒絕周溪謹的好意。
直到周溪謹送她到家門口,周溪謹仍然不舍得離開,站在她家門口許久,才離開的。
周溪謹離開時隐隐察覺到暗處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他故意轉身離開,卻從口袋裡掏出了鏡子,假裝梳頭發,看到那個人是季伯希後,他才放下了鏡子,走了。
角落裡,季伯希緊緊攥住了手,他今天參加完競賽後,教授請他吃飯,他才回來晚了。
等他趕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快十點鐘了,室友才想起來把電影票給他,告訴他嚴君綿今天來約他看電影的事情,他着急地立馬趕過去,但還是晚了一步。
他怕嚴君綿生氣,一直守在電影院門口,直到電影院人都走光了,也沒有看見嚴君綿出來。
他以為嚴君綿沒有等他,生氣離開了,立刻來她家解釋,結果才發現她之前租的那個房子一直都是空房子,等他大費周章問到嚴君綿家地址後,卻隻看見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嚴君綿總是這樣,明明一開始招惹他的人是她,最後先離開的也還是她,嚴君綿口口聲聲說喜歡他,可身邊總是有那麼多追求者。
在嚴君綿的心裡,對他究竟是一時寂寞,還是有真感情?
季伯希不想再去想了。
季伯希轉身離開,身影消失在黑暗裡。
嚴君綿回到家中後,才看見林葉紅在抱着孩子喂稀飯,她立馬制止住,搶過了碗,“你幹什麼呀?”
“媽,我在喂孩子吃稀飯啊?”
“吃什麼飯?你不是喂過奶了嘛,再說了,小可兒才剛滿月不久,隻能吃奶,點大的孩子怎麼能吃飯?”
嚴君綿實在不能理解。
林葉紅立刻闆着臉說,“媽,可兒是喂過奶了,但是誰家孩子出生不吃飯的?這可是精大米,養人呢!”
“養個屁,她吃奶的年紀你喂什麼飯?萬一把腸胃喂壞了怎麼辦?以後有她吃飯的時候!”
林葉紅不高興地把筷子放下,抱着孩子轉手,就塞給了張媽,“張媽,以後孩子還是給你帶,我這個當媽的不對,我會害我娃!”
“你說這話是故意沖着我來的吧?”嚴君綿立刻怼道,“你做月子的時候,我可一句重話不敢跟你說,現在我真忍不了了,前兩天大熱,你給孩子裹那麼厚的衣服,身上捂得是熱痱子,這兩天涼了,你又給她光着腳,現在還喂稀飯,你是不是跟我故意作對?”
“我哪裡敢啊!你一個當長輩的,我一個兒媳婦哪裡敢跟你這個婆婆多嘴?你要是想養這個女兒,你養,反正我早就想斷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