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生一定是特别枯燥乏味。”
扉間看了泉奈一眼,沒有說話。
泉奈聳了一下肩,把火球收了回來。
本來他覺得,他哥哥斑就已經算是夠嚴肅的一個人了,小小年紀就成天想着要怎麼樣才能讓世界和平這種哲學問題,平時也沒看到過他和族裡同齡的小夥伴打鬧什麼的,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在遇到柱間的時候也會幼稚的和對方比着打水漂,還會吐槽對方穿的很土。
在火影的世界裡雖然小孩子普遍都很早熟,但是至少他們都有孩子氣的一面,就連鼬那個最苦大情深的宇智波,都有讓自家族哥止水背他回家,和族哥撒個嬌的時候。
好像這所有的人中,隻有扉間不一樣,泉奈認識他的時間也不算短,滿打滿算應該也有将近一年,在這一年的時間裡,泉奈可以掰着指頭對天發誓,他從來沒有在這人的臉上看到過除了皺眉之外的任何表情。
這得多無趣的一個人,才能活成這個樣子,簡直沒眼看。
和這種無趣且刻闆的人關在一起,簡直是一種折磨。
在沉默的走了大約一刻鐘之後,泉奈在心裡又一次的總結着。
再一次走過一個岔路口的柺彎處,扉間照例在他們選擇的那個方向的牆壁上刻下了一個箭頭,随後看了看兩邊路口遠處那望不到盡頭的黑暗,客觀的說出了一個事實。
“以這片遺迹地上的規模做為參考的話,地下應該會是隻多不少。而且一定還會有螞蟻,我們這樣找效率太低,恐怕幾天都找不到出路。”
“那還能怎麼辦,你有感知類的忍術嗎?”
泉奈把手上的小火球往高處遞了遞,卻依舊看不清遠處的黑暗,隻能無奈的收了回來之後,說了句廢話。
扉間現在要是有什麼好用的感知類忍術的話,也不會追着那位炸藥包先生跑這麼遠依舊沒抓住了,估計他就是靠着對方趕路時候留下的蛛絲馬迹追蹤,才會這麼被動的讓他鑽進了沙漠裡。
被泉奈噎了一下的扉間陷入了沉默,沒再開口,并暗自在心中決定,回去就開發一個感知忍術來彌補自己的不足。
泉奈撇了一下不再吱聲的扉間,冷哼了一下。
“我警告你不要想讓我用忍貓去找路,這裡的螞蟻實力比我的忍貓強太多了,而且還沒什麼遮擋物,忍貓撞見這些螞蟻根本就躲不掉。”
泉奈提前将對方可能說的話堵死,省的他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