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盯了一會眼前的這個大盲盒,等了半天發現還沒有什麼動靜之後,泉奈想了想,決定把等盲盒自己打開換成手動拆除盲盒。
他打開寫輪眼,雙手放到一起準備結印,剛想直接來個千鳥碎木遁,就被旁邊伸過來的一隻手握住,給他來了個打斷施法。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扣住的雙手,泉奈沒有掙紮,因為阻斷他施法的是自家的哥哥。
“小心點泉奈,不要随便靠近敵人未知的忍術。”
斑囑咐了一聲,泉奈點了點頭,很聽話的放棄了剛結了一個的印,打消了放千鳥鑿洞的念頭,沒有多說什麼。
他明白斑的顧慮,盡管泉奈知道,面前的這個半圓形隻是個木遁的防禦性忍術,沒有什麼攻擊性,但是斑不知道啊。
在他的視角裡,這就是一個從未見過的血繼限界帶來的未知忍術,而忍界中的血繼限界又是千奇百怪什麼樣子的都有,有威力平平無奇的,也有看起來異常詭異的,甚至還有能讓擁有者自身喪命的,所以在沒搞清楚敵人能力的時候,輕易的靠近并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因此斑在看泉奈用長刀砍不動,自己放遠程攻擊的火遁也燒不開之後,就果斷放棄了走過去想辦法破開這個忍術的想法,轉而命令在場的族人形成包圍圈将這裡圍了起來,避免被敵人未知的能力反殺的情況發生。
沒辦法向斑解釋自己知道木遁的這件事,泉奈隻好三緘其口,壓下了開盲盒的沖動,把自己默默的變成了一個聽哥哥話的好孩子,安靜的站在斑的旁邊,耐心的等待着盲盒自己打開。
又過了一會,眼前的這個沒辦法手動開啟的半圓形木遁突然自己動了動,随後猛的從中間打了開。
隻不過随着木遁的開啟,裡面露出來的卻并不是所有人預想中的千手兩兄弟,而是瘋狂往外蔓延生長的樹木。
條件反射的起跳躲開朝他蔓延而來的樹枝,泉奈下意識的想到了柱間的木遁忍術,樹界降誕。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的啊,如果柱間剛覺醒木遁就能用樹界降誕,那他們宇智波還打個屁啊,這種bug級别清場能力的忍術,在戰場上絕對是一個殺器啊,他哥現在可沒有須佐能乎,怎麼可能頂得住這玩意。
這種東西怎麼想都應該是成年後的柱間才可以用的出來吧,依照現在他的實力,根本就沒辦法用出這種級别的忍術才對。
泉奈冷靜的分析了一波之後,長刀一橫果斷砍向了朝他瘋長過來的樹木。
刀刃接觸到木遁的那一刻,泉奈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眼前的這一片朝他襲來的樹浪,别說是木遁了,就連普通的木頭都不如。
如果一定要泉奈形容的話,眼前的這堆東西,确實也是木頭,但砍起來的手感就像某一部分人學的跆拳道表演系分系上台時候踢的那個木闆是一樣的,一碰就掉渣,裝它的紙箱上都得寫着:易碎品,輕拿輕放。
這根本就是唬人用的,别說是忍者了,稍微強壯一點的普通人拿把刀都抵抗得住。
知道了眼前的這個忍術根本不是什麼樹界降誕,泉奈略微一思索,立刻就明白了柱間這個施術者的用意。
無非是利用忍者們對陌生血繼限界的忌憚,搞一個聲勢浩大的障眼法,好掩護他帶着扉間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