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帶土還有可能活着,卡卡西就有些按耐不住了,更何況之前他還從那個人身上感覺出了一股子莫名的熟悉感,但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直覺也說不定。
這樣想着,卡卡西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帶土的身上,倒是不來和泉奈問東問西了,後者自然也樂得清閑,三個人趕了一會的路,很快就到了一個小城鎮裡。
雖然是三個人,但是在吃晚飯的時候,卻隻有泉奈一個人吃的津津有味,帶土絲毫沒有摘下面具吃東西的意思,卡卡西也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竟然也沒有摘下面罩吃飯。
就這樣,泉奈在兩道莫名視線圍觀下吃完了他的晚飯,随後三個人找了一家旅館,泉奈把卡卡西抱了一路的琥珀淨瓶要了過來,放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避免黑絕在還沒有徹底死透之前出什麼意外。
夜晚,泉奈正躺在床上睡覺,卻像是不知道被什麼吵醒了一般 ,突然睜開雙眼,挨着床邊放着的就是琥珀淨瓶,他視線掃了一眼,并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的地方之後,這才懶洋洋的坐了起來,下意識的打了個哈欠。
等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床邊除了琥珀淨瓶之外,多出了一個大活人。
見到這一幕,泉奈卻并沒有任何驚訝,而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聲音帶着剛睡醒時獨有的低沉。
“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我這個上司的房間裡來,你是不打算努力了嗎,少年?”
“你到底打算做什麼,為什麼要将卡卡西拉進來。”
帶土沒有理會泉奈離譜的發言,自顧自的問出了他的問題,看來是對卡卡西加入月之眼計劃的這件事十分的在意。
“什麼啊,卡卡西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不就是一個實力不錯的忍者,我看他又聽話又懂事的,就幹脆讓他幫一下忙好了,正好曉組織現在人手不是有些不足了嘛。”
泉奈擺出了一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反正帶土都說了他是舊時代的忍者了,那不了解這倆人彎彎繞繞的關系豈不是也正常,他現在已經是個和現代社會脫節,和年輕人有代溝的人了,當然要不那麼通情達理才行。
聽到泉奈的話,帶土沉默了一下,片刻之後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聲音裡充滿了冷漠。
“卡卡西和我們不是一路人,他不可能願意背叛木葉加入月之眼,現在的他應該有什麼其他的目的,所以才待在你身邊。”
“你怎麼知道他和我不是一路的,你和他走過路嗎?”
泉奈秉承着誰吵醒他睡覺,他就不讓誰好過的想法,專門往帶土的傷口處撒鹽,隻可惜後者卻不知道怎麼了,好像已經免疫了一般,語調平淡沒有絲毫的起伏,仿佛完全不在意任何事情。
“我誰也不是,也沒有過去,我隻是在告訴你,卡卡西這個人不可信。”
“你放心好了,我也從來沒有信任過他,隻是剛好缺了一個人手而已,他對月之眼的了解程度甚至不如長門,你根本不用在意什麼,月之眼的計劃也會依舊由你來執行。”
泉奈打了個哈欠,困意又上來了,于是他跟帶土簡單解釋了一下後,視線看了一眼禁閉着的房門,示意對方沒别的事就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