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鼬的眼中劃過一抹心疼,雖然明白身為一名忍者,在野外休息也是常有的事情,同時他也希望佐助能盡快成長,但這畢竟是他一直愛護着的弟弟,看着他就這麼躺在野外睡覺,心裡還是會有些不舒服。
就這樣,鼬帶着大部分家長都擁有的,即希望孩子能成長為一個優秀獨立的人,又擔心對方太過辛苦的矛盾心裡,掃了一眼佐助的睡顔,卻不敢太過明顯,連忙掩飾性的移開了視線。
他并不想讓泉奈發現自己對佐助的關心,否則很有可能會讓對方認為可以用佐助來威脅自己,這樣佐助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了。
鼬之前回去思考了一下,覺得就算泉奈是心有不軌的人,他的目标大概率也隻會是萬花筒寫輪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就會是他的首選,隻要他活着,佐助應該就是安全的,表現的太過關心,而可能會被對方利用,說不定會傷害到佐助。
想到這裡,鼬平複了一下心情,重新恢複成了一張面癱臉之後,這才從忍具包裡取出了一個卷軸,遞向了泉奈。
後者接過卷軸,展開之後解開封印,兩個皮箱子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泉奈的面前,而箱子裡面,則是被塞的滿滿當當的一摞一摞的整捆鈔票。
“夠了夠了,暫時足夠我和佐助的花銷了。”
見到自己想要的金錢到手,泉奈立刻喜笑顔開,他伸手摸了摸箱子裡的鈔票,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将箱子重新扣上,收回卷軸裡放好。
“足夠就好,另外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将這隻忍鴉收下,以後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可以通過這隻烏鴉來聯系我。”
“既然這樣那我就收下了。”
為了保障以後有穩定的經濟來源,泉奈還是選擇簽下這隻忍鴉,他将食指咬破,滴下來一滴鮮血,當着鼬的面成功簽下了這隻忍鴉。
“那我就先走了,至于卧底的事情,請在給我一段考慮的時間,我想先去确認一下阿飛的身份,如果他是斑的話,我想同為宇智波一族的人,你應該知道宇智波斑這個名字對于我們來說意味着什麼,如果追随着這樣一位傳說一樣的存在,我是不會背叛的。但如果他真的是宇智波帶土的話,那他就欺騙了我,不值得我的追随。”
鼬簡單的耍了一個小聰明,如果他一口答應下來做卧底的事情,反倒會引起泉奈的懷疑。但如果隻是普通的借口則是會被認為在拖延時間。
但他現在這麼說,隻要泉奈的身份真的是斑的弟弟,那他即便沒有立刻答應對方的要求,這些話也肯定會取悅到泉奈,從而降低惹怒對方的可能。
“說的沒錯,這的确不能怪你,畢竟對方是打着哥哥的旗号在做事,那你先去好好确認一下吧,我會等着你的。”
顯然,鼬的計謀奏效了,泉奈輕易的就被對方的這幾句話給取悅到了,因此鼬即便沒有答應他的要求,泉奈也沒有多說什麼。
見到這一幕,鼬松了一口氣,擡手就準備結印,解除掉這具影分身,卻被泉奈開口叫住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