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萬俟焉寫完答案将紙射入火龍舌内,看誰還敢造次。
“現在你們可以回答了。”
原本沉寂在一旁的花信風,這時,出聲道,“這樣太麻煩了,我們以刀會戰,嬴者得刀。”
太黃君和素還真都沒有料想到,花信風會選在這個時候,正面對上萬俟焉,一旦開戰,後果難以預料。
正當衆人緊張之際,天外突襲三道邪光,開始猛攻萬俟焉。
而,萬俟焉大吼道,“刺激人啊。”
他口吐火光,直擊那三道邪光,将他們擊殺。
“這種貨色,也敢出來丢人現眼,魔域是沒人了嗎,”萬俟焉嘲弄道。
花信風見魔域之人出面攪局,瞬間沒了與萬俟焉一戰的興趣,便離開了,道,“花信風會再來。”
“不是要分出高下,現在離開是演哪一出,現場若是有嫌麻煩的,都可以來戰。”
“來啊,來啊。”萬俟焉心生不耐,道。
“小人才動手,我們是君子,隻動口。我們按照先前的約定,誰能出刀柄上三洞的用意,就能得到龍骨聖刀。”秦假仙才不上他的當,道。
“那就将答案說出來。”萬俟焉問道。
“我需要三天的時間考慮,素還真,你呢?”秦假仙将問題抛給素還真。
素還真與秦假仙一唱一和,果斷地說道,“三天後再來,告辭。”
太黃君見他們如此,也很上道地說,“三天後,我也會再來,請。”
“哼,都是廢物。”萬俟焉不悅地看着他們離開。
素還真等人走出火龍舌後一段路程,蔭屍人說道,“想不到花信風這麼有個性,敢跟萬俟焉嗆賭,若不是魔域的人來搗亂,他們兩人不知誰會赢?”
“煩惱誰赢是要做什麼,”秦假仙道,“龍骨聖刀最後落在誰的手上才最重要。”
“看來花信風師徒和太黃君不是同一條心,但是,他們離開後,太黃君又随行而去,不曉得他們會耍什麼花招。”
“我想此事花信風是不會在參與了,”素還真思索了一番,将自己的的想法說出,“我們現在要提防的隻有太黃君。”
“而,魔域方面對龍骨聖刀有興趣,這倒是始料未及的,但我總感覺魔域是針對花信風而來的。”
“我們不要管其他人,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如何知道答案就好,”秦假仙說,“素還真,你怎麼不用慧眼透視看紙上到底是寫什麼答案?”
“有,但是看不出來。”
“為什麼看不出來?”
“因為紙上根本沒有字,”
“那我們是被萬俟焉騙了。”
“萬俟焉沒有騙我們,”素還真道,“是他使用特殊的藥水,将答案寫在紙上,必須經由火烤或是水洗才能浮出字樣。”
“萬俟焉這個人粗中有細,實在不能小觑。”秦假仙說,“素還真,你一定明白我提出這個議案的用意何在。”
“我當然了解,”素還真道,“你是想利用這三天時間,偷取白紙看答案是什麼。”
“是啊,但是聽你這麼一說,看起來我的計劃是不可能了。”秦假仙喪氣道。
但,素還真卻不這麼認為,“未必。”
聽到這樣的話,秦假仙瞬間又有精神了,“怎麼未必。你要知道,要特殊藥水寫的字,一旦浮現就無法消除。”
“這個我知曉,秦假仙你除了找一位神偷以外,還需要找一位描繪家,遵照萬俟焉的筆迹描寫,紙和藥水素某提供。”素還真說道。
“偷的工作交給我,”尾随在他們身後的哀三聲出現,毛遂自薦道。
“哀三聲,你這麼老了,手腳行嗎?”秦假仙有些懷疑地看着他,說道。
“哀哀哀,你不要看輕老人的能力,老歸老,骨頭還很軟,”哀三聲說。
素還真見人選已經有了,便向他們告辭,“秦假仙,我另有要事要辦,龍骨聖刀的一切計劃,就交給你了,待事情辦妥之後,再到琉璃仙境找我,告辭。”
“取得龍骨聖刀之事,一定會辦好,”秦假仙吩咐道,“蔭屍人。”
“請吩咐。”
“你和哀三聲請一些凱子爹,到火龍舌搗亂,亂得萬俟焉頭昏腦漲,不過那些凱子講的答案,你也一定要記住,萬一我們的計劃不成功,那些答案可作為我們的參考。”
“遵命,我去也。”
随後,他們各自行動,蔭屍人和哀三聲去擾亂萬俟焉的心緒,秦假仙則去找描繪家。
而,素還真則是前往北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