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無衣師尹向妖後詢問月聲之事,妖後也告知是為了死國能源複生自家愛子。
無衣師尹一聽,告知妖後無需死國能源也能複生她之愛子,隻不過,需要時日。
妖後明了,無衣師尹是為那名死國少女的說客,既然無衣師尹這麼說,那他有把握,便給他一個面子,不過,要先複生自己愛子,才能讓那名少女離開。
無衣師尹知道那位少女暫時無礙,也算是對素還真有個交代了,便與妖後告辭,離開陰司鬼池,開始着手準備三日後布局。
息花亭處。
撒手慈悲道,“師尹,由此息花亭向西行四十裡,是要去碎雲天河的方向,你要去找劍之初嗎?”
“那麼吾若在此處往東直行下去,你說吾會走到哪裡?”無衣師尹問道。
“往東直行下去,就是煙霞谷方向,”撒手慈悲将答案說出,“日前戢武王将玄舸開往此地停泊。”
“嗯?師尹此時找戢武王隻是落入圈套,萬不可行,”撒手慈悲勸解道。
“哈,此息花亭真是從煙霞谷往碎雲天河必經之地,此地正可好好利用。”
無衣師尹說着,從袖中拿出自己用秘法煉制的花種,“此花籽,一旦落土,便開始快速生長,六個時辰之後,便會長出花,屆時,此處将是遍地奇花,花期可撐兩天之久。”
“如此做法,有何用意,”撒手慈悲不解地問道。
“你不用多問,時辰一到,吾将玄通展開,”無衣師尹也不欲多說,自有妙用,道,“咱們往南行吧,吾要帶你前往戰雲夢澤一觀。”
“師尹,你為什麼要将地點設在戰雲夢澤,”撒手慈悲道。
“此地妙用非常,正是吾可利用之處,你且看下去便是。”
說罷,無衣師尹帶着撒手慈悲,前往戰雲夢澤一觀此地地形。
同時,無衣師尹也計算着時辰,該是讓劍之初去往玄舸了。
于是,他帶着撒手慈悲前往碎雲天河,一尋劍之初。
劍之初還是一如往常,站在碎雲天河前癡癡地看着天瀑,但,他心裡總是在想那個遙不可及的人—玉辭心。
“初兒。”
劍之初聽到有人在喚他名字,但,這個名字隻有一個人才會叫他,他轉身便看見,無衣師尹在身後,心中帶着某種密切的期望,問道,“師尹,玄舸一會,結果如何?”
“你對吾是不是還不夠諒解呢?”無衣師尹面容略帶悲傷地向劍之初質問道。
劍之初聽到他的話,不解地問,“此話何意?”
“若你對吾有怨,想殺吾就直接說出,吾便束手就戮,但,你為何要蒙蔽自己一身澄明,與戢武王合謀取吾之命呢?”
無衣師尹以一個‘被害人’的身份,控訴當初劍之初替玉辭心邀約他之事,是一樁謀害他的陰謀。
“以前的你,不是這種人啊!”無衣師尹‘不能’接受光明磊落的他會變成如此虛僞小人,‘傷感’道。
“師尹之言指摘之意甚重,恕吾不能接受,”劍之初為自己辯駁,有一種清者自清的意味。
“那便是吾誤會你了,”無衣師尹聽到他辯駁,轉言說道,“應是戢武王單方面使計,知吾甚為看重你,便借你之便,欲誘吾上玄舸計殺之。”
“吾早知戢武王不可能放下吾之仇,但礙于你之情面,吾也隻好應允和談,”無衣師尹有些‘委屈’道,“所料不差,和談是假,殺吾是真。”
初兒,看着你的面子才去和談,但是,因為你,自己要被殺,你要給我一個說法。
“師尹,真抱歉,吾上玄舸找她問一個明白。”
劍之初因對玉辭心的信任,才會讓無衣師尹身受其害,感到抱歉,同時,他也想知道,自己在她心裡到底是什麼地位,她對自己的又是怎樣的感情。
于是,劍之初懷着複雜的心情,前往玄舸,向她問個明白。
無衣師尹見劍之初離開,悲戚的神色一收,便知計劃已經成了大半,接下來,就看他們自己是否按照自己的布局走了,“事情已經催化完成,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