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幾年古玩炒作的厲害,往上放三四年,幾十塊幾毛錢都能收的來。更何況有些東西都是炒上去的,根本就不值那個價錢。
皿成與老衛的互動都看在付瑞眼裡,卻是有些莫名,身邊有眼力勁兒的人忙在其耳邊解釋一通,付瑞方才明悟。
當面沒有拒絕老衛好意,卻在背對衆人的時候,對皿成道:“我以前也在這裡買過幾件東西,向來都是劃款,你一會看中什麼,直接由我這裡轉賬,不過是多一道手續,不費什麼事。”
胖子先前說這裡是不允許轉賬刷卡的,而聽付瑞都意思,他先頭都是轉賬,看來那條規矩也是對人的。
皿成暗腹,卻也沒拒絕付瑞好意:“那就多謝了,我直接網銀轉到你賬戶,來之前也沒想到這裡竟然不能刷卡,連網上轉賬都不支持。”皿成并不推脫,大方的答應下來,一是就如付瑞所說,隻不過是多了一道手續,他立刻就能通過手機将花費都打入付瑞賬戶,付瑞并沒有因此損失什麼,而他卻能少花很多冤枉錢。
人情欠了付瑞的,更好過于被老衛和胖子這群人聯手坑,那高額的利息直到現在還讓皿成咋舌不以。
因為真君警告,以及關于付瑞可能是修真之人的論斷,還有先頭那紅頭簽、竹木的事,皿成一直對付瑞有一絲警惕,尤其是在真君目前人事不知一切隻能靠他自己摸索的現在,那一絲懷疑與不确定已然升級到他不能視而不見的地步,若不是此次遇見,皿成還發現不了自己這種心理轉變。
暗暗深呼吸一口氣,他本能的對那個世界感覺到畏懼,這種畏懼令他選擇相信第一個把他領進那個世界的真君,而不是算是熟人的付瑞。
高中的印象已然十分模糊,而這種僅僅兩面就如此熟絡,皿成擡眼看了依舊微笑着的付瑞,心底歎了一口氣,不管真君所慮是真是假,終究是在他心中種下了一根刺。
可惜了,很難遇到這種人品俱佳還不帶有色眼光看人的人,對于付瑞他是及其欣賞的。
“ Ктоон(這位是?)Недайдляпрезентации(不為我介紹一下嗎?付)”
皿成這才發現隐藏在黑暗裡的竟然還有一個外國人,典型的白皮膚鷹鈎鼻薄唇,俄國人嗎?似乎隻有俄國人會有這麼大的嘴巴,典型的白俄羅斯人。
皿成很驚奇,剛才竟然沒有注意到他,畢竟這個男人同付瑞一樣高大英俊,讓人過目難忘,似乎天生帶着閃光點,而且至少比他高了一個頭,這實在是身為中國人的悲哀。
“這是維奇,俄國人,這位是我的同學,顧皿成。”付瑞先用漢語為皿成做了介紹,然後就和俄國男人一陣叽裡咕噜,似乎在向他介紹皿成。
看的出俄國男人對付瑞突然冒出來的高中同學很感興趣。
“你、好。”俄國男人友善的伸出手。
會說中國話?皿成聞言挑了挑眉。
“你好。”皿成伸出手和這個叫做瓦裡西耶維奇的高大男人握了握。
短暫的交流隻能因為語言的不通而結束,如果在三四十年前或許他能在中國找出更多會俄語的人,可惜現在的人都學習英語,而蘇聯已經解體。
“能夠、參觀、一下、您、今天、購買的、古兒玩嗎?”就在皿成以為交流結束的時候,俄國男人卻磕磕巴巴的用中文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