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能聽見我們說話嗎？”

“眼前這些人類無法窺探人心。”

“付瑞呢？”

“您的同學？哦，他和普通人似乎有些不一樣，但是依舊達不到窺探人心的地步。”

皿成即便知道自己多想了，可依舊為之放松，不過——

“你說他與周圍的人不同。”

“是的，他身上比别的人多了一些東西，盡管微乎其微。”

“是嗎？”皿成無意識的喃喃道，RH-2的說法，似乎切合真君的推測。

“他旁邊的人也與他人有異，但兩人卻不太相同。”RH-2疑惑道，“如果要進一步檢測的話，必須對物體進行掃描。”

“那就掃描一下。”那個叫耶維奇的俄國男人？

“我要節約能源。”RH-2道。

“那能花費你多少能源？”

“勿以善小而不為。”

“這句話是用在這裡嗎！”

“條條羅馬通大道。”

“……”

掃視了一眼比鄰而坐的付瑞與耶維奇，皿成深吸一口氣，突然有些懷疑，這麼巧合的相遇真的隻是巧合嗎？現在看來，這兩個都不是簡單人呢，是不是他自己都已經偏離正常人軌道了，既然如此，那就賭一次吧——

“四十六萬一次，四十六萬兩次，四十……”

“四十六萬五。”皿成最終舉手。

“小顧、小顧，你這孩子，說你怎麼不聽呢，那東西你錢叔瞧的仔細，那一塊的漆絕對是新添上去的。”李老急急要扯皿成。

“好，有出四十六萬五千的，還有沒有更高的？沒有的話這羅漢就歸這位先生的了。”老衛心裡都要樂開花了，實在沒想到這麼個東西竟然這麼多人搶着要，價錢更是飙升了将近六倍，光是這一筆就讓他賺足了四十萬，怨不得世人愛寶貝，實在這其中能夠謀利的地方太多了，還是暴利，600%的利潤啊，足夠所有人去殺人放火了。

“小顧，趕緊把标撤下來，要不就晚了。”李老是真的急，說到底他還是很滿意顧皿成這孩子的，年輕眼力好，再過個幾十年，指不定能建個傳奇，可惜這一切都怎踏實着來，這樣不管不顧，不聽别人一點意見就往前沖的，要不得。

古玩這一行雖說要靠手氣、運氣，可也要理智，要不然有多少錢都不夠往裡賠的，到底還是年輕啊！

“四十六萬五三次，成交。”

“嗨”李老一拍膝蓋，再不言語了。

錢叔瞧着頂了頂他，道：“你急個什麼，他不聽吃虧的是他，你又沒損失，聽我一句，年輕人啊就是欠教訓，吃吃虧也不算壞事。”

“到底是我帶過來的，四十六萬不是個小數目，年輕人能有多少錢，經得起這樣糟蹋。”

“指不定我看走眼了呢，你不是說他從來就沒買過假東西嗎？”錢叔口氣裡多少有些幸災樂禍。

李老師是知道他這性子的，是以也不想多理，隻是自責自己沒有看好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