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成一陣無語加難以理解更難以奈何之後,便是無限驚心,後面跟着的人很可能是真君一類的人,屬于這個星球的修真者。
而原因——皿成摸了摸口袋裡的小劍還有銀魚碗,以及還放置在後車廂的羅漢立像,這些跟靈物跟修真界有關聯的東西,似乎可以成為對方行為的解釋。
是沖着這三樣東西的哪一樣來的?銀魚碗、小劍還是羅漢像右腳裡的東西?
“都淩晨四點了啊!”張良打了個哈欠,車裡沒人說話,他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許是也覺得這大半夜的趕夜路沒什麼精神,同行的年輕人向司機搭腔道:“你們那老闆是什麼人?看着派頭挺大的啊!”
“老闆的事我們不好說。”司機和付瑞的大秘對視一眼,由秘書開口道。
年輕人尴尬一笑,見秘書一副精英模樣,便遞了根煙過去。
“貴姓?”
“敝姓副。”副秘書推拒掉遞過來的煙。
“付?”年輕人一驚,莫不是他老闆的親戚?頓時有些後悔剛才失言。
“不是,是副手、大副的副。”
年輕人聞言就在心裡“啧”了一聲,暗道:“這姓,豈不是萬年老二,當不了正主嗎!姓什麼不好,姓副,怪不得隻能當秘書。”
“副啊,這姓少,我這是頭一次遇見。”
副秘書笑笑也不以為意,卻突然道:“顧先生和我們老闆是高中同學,應該比我們這些做下屬的更了解他。”
那年輕人和錢叔也認識,上車前也和皿成打了招呼,隻聽說是皿成借了車,卻沒想到是和大老闆借的,頓時有些吃驚。
“小顧是吧,他說的是真的?”又恍然道:“這車就是跟那位付總借的吧?”
皿成心神不甯道:“恰巧遇上,我又沒有專業運大物件的東西,就借了他的車。”
“那可真是巧了,”那人見皿成無心搭理便也打了哈哈,自說自話道:“要我說還是高中的時候純潔,大學的同學都抵不上高中的,那是真心實意不帶任何目的的在交朋友,是真朋友。”
“這話在理。”隻有副秘書應和道。
那年輕人說了幾句也隻有副秘書還應付兩句,便也覺的無趣,可這坐了一路的車,一句話都不說,也太憋悶了,又是大晚上走的夜路,還不如說些話活躍一下,便繼續沒話找話道:“這快到市區了吧,都淩晨四點23了,”說着還掏出手機看了看,“這大晚上的都看不清到哪了。”
皿成蹙眉:“快到了嗎?”尾随的人直到現在還不動手,難道是想等隻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要不要去人多的地方過一晚,等到天亮再回去。
“是快到了。”副秘書話音未落,司機便是猛然一個刹車。
“吱——”刺耳的刹車聲中,整個車廂的人都往前甩去,皿成捂着腦袋向外看去,根本顧不上額角上傳來的陣陣抽痛。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刹車?”惶急的聲音從後車廂傳來。
“剛剛有個東西從車前邊蹿過去了,我下車看看。”司機和副秘書對視一眼,由司機下車查看。
“不會是撞到人了吧。”張良臉色有些發白。
“拜托兄弟,這地界,又是這點,哪個大活人擱馬路上溜達,”又嘀咕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估計是路邊田裡的野兔子跑出來了。真是,吓我一跳,還以為是搶劫的呢。”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停車了?”後頭跟着的錢叔他們也紛紛從車裡探出頭來。先前因為路黑,所以換了作業比較熟練又是專職的付瑞帶過來的司機做向導,說是向導,其實也就是換皿成他們開前頭而已。
又因為兩輛車走的比較近,所以,皿成他們這邊一刹車,後頭錢叔他們也隻能跟着緊急刹車。
“沒事,可能是頭野兔子跑過去了……”年輕人開了半扇車門,沖後頭喊道。話音未落,身靠的車門猛然被人拉大,整個人因為這突然而至的力道,跌出車外,原本抱在懷裡的布包,被人大力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