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完音後,本來打算回住處的STAR五人卻攔了下來,團綜策劃組的工作人員想要讓他們進行團綜計劃之一。
當然這次隻是試行計劃,具體的遊戲環節還得正式團綜直播才能定下。
五人在策劃組的軟磨硬泡下,最終答應了,不過不是正式的拍攝,也沒有專門的攝影師團隊。
抵達公司内的空房間,裡面很幹淨,隻有遊戲需要的一些墊子和軟體障礙物。
唯一讓溫甜意外的是,制作人黎川也在這個,因為前不久經曆的事情,溫甜見到他下意識緊張地舔舐唇瓣。
“我準備的營業遊戲很簡單,就是一個人在上面一個人在下面,然後兩個滾在一起度過那個障礙物就行。”
“不過你們也知道友誼第一,注意安全,我們主要是想看看危險性如何。”
五人默契的點頭。
“你們誰先來?”工作人員詢問道。
此言一出,鴉雀無聲。
溫甜更是低下腦袋,他一瞟就知道不合适他,什麼滾過去滾過來的,他沒有力氣。
“阿焚吧。”隊長顔餘看了看他們,最後吐出虞焚的名字。
虞焚聞言沒有拒絕,隻是把視線挪到溫甜那邊,彎下腰瞧着溫甜躲避的眼神。
“我可以選搭檔吧?小廢物是我們隊内體重輕,選他合理合規。”
溫甜聽完腦子空白,不合理不合規!
但哪裡由得他決定,最後溫甜看着虞焚大大咧咧地躺在軟墊上面,雙手平放似乎在等他。
溫甜醞釀了好久,苦着臉鼓起勇氣,鋪了下去,小臉藏在虞焚脖頸空白的地方,小腿無意識地動了動。
忽地他聽到虞焚急促的呼吸,以及隻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靠。”
“小廢物,你能不能不要用你的軟肉蹭那邊。”聲音帶着一股難言的隐忍之意。
溫甜一聽不安地再度翻動,大腿内側接受到威脅。
瞬間不敢吱聲,也不敢動。
彈幕一邊看一邊為溫甜擔心:
【你們策劃組,這種營業遊戲就算了吧,我寶寶要被欺負死了。】
【不行這和壓在!身!下有什麼區别???我的寶寶,他不能被這樣,不允許!!!】
【兇男好壞啊,你占了便宜還要在口上奪取主權,你配嗎?】
【不許![大哭jpg]】
他擡起微微擡起頭,似乎在求救,卻對上了黎川的目光,黎川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随即溫甜看向其他人,但此時此刻,他的腰部一沉,被虞焚抓住。
虞焚在接觸到溫甜腰部時,情不自禁地滾動喉結,捏了捏腰間的肉,肚子貼着他的腹肌,一軟一硬。
對比明顯。
溫甜猛地将腰塌下,想要避免一些突發狀态,虞焚看着溫甜耳廓泛紅,很害怕的樣子。
彈幕看到這一幕:
【啊啊啊,寶寶的腰誰讓你捏的!】
【看着幹着急,我要先退出一下。】
【失去語言組織能力,阿巴阿巴,求你放過我寶寶,我還沒有試過呢。】
【嗚嗚,看起來就好軟,身嬌體軟還會塌着腰,寶寶你不知道這樣更好欺負嗎?】
剛想趁着遊戲中的規定,翻過去,兩個人位置反轉,氣息在想到後面發生的一切,亂了分寸像是無規律的音符。
但意外發生了。
溫甜感覺後脖頸一緊,發現自己被提了起來,虞焚捆住腰間的手硬生生被掰開,他順勢靠着那股力量,一扭頭就對上了黎川的眼神。
“别玩了。”制作人黎川語氣很冷漠,“這種遊戲不合适團綜,就溫甜這樣的,等下會被壓死的。”
溫甜站立咬着嘴唇,他掐了掐溫甜的腰間,看着溫甜跟虞焚接觸後,褲頭露出的肌膚,“很危險。”
“遊戲的安排重心應該是藝人的安全而不是看點上面。”
黎川的話一本正經,十分有道理,讓策劃組的工作人員頓時撤銷了在團綜進行這個遊戲的念頭。
“策劃說的對。”
彈幕:
【這個制作人,我滿意!】
【就是這種營業遊戲,我寶寶就不參加了。】
【就是為什麼拉寶寶起來還有摸人家腰呢?】
黎川看了眼他們,手機突然振動,他瞥了屏幕上面的備注。
“你們跟我去會議室一趟。”
“估計是越理事找。”
五人稀稀拉拉地跟着黎川離開,溫甜走路比較慢,一直在最後面,虞焚不知道怎麼故意跟他同頻率。
“小廢物。”虞焚忽地靠近他,溫甜往旁邊移動,随後不知道想到什麼,立馬跑到最前面。
虞焚看着溫甜落跑的樣子,咬了咬牙齒,血腥味從口腔内洩出,壓制住他的渴望……
*
會議室。
溫甜看着傳說中的越理事,很年輕的面容,二十幾歲的年紀,高高瘦瘦的,但望向人時卻有種蛇蠍般的陰冷。
是标準的資本家的樣式。
“黎制作都跟你們說要回歸的一些事項,這次找你們,是因為酒吧的事情。”越理事的語氣越發不善,語句掉落的瞬間一股莫名的殺氣席卷。
“其實本來隻用找隊長就行,但是今天,還是作為一個警示。”越理事敲擊着會議室的桌面,一點一點的,就像是犯人臨刑前的鳴笛聲。
“顔餘你過來一下。”敲擊聲消失,隊長顔餘跟着越理事走到會議室旁的小房間,黎川像是習以為常般也走了進去。
門沒有關,就是故意這般,讓會議室内的人聽到隊長被訓斥,這種行為用殺雞儆猴來形容不為過。
“顔餘,你知道你們的出道沒有我,你們能順利出道嗎?”越理事的聲音傳來。
隊長沒有出聲。
反倒是溫甜旁邊的虞焚聞言噗嗤一聲笑了。
溫甜不明所以,瞪着眼眸,眼底全是疑惑,笑什麼呢?
在他剛想問101系統時,越理事的聲音尖銳又刺耳:
“虞焚是你在笑嗎?”
虞焚立馬合上了嘴巴,隻是繼續挑眉,似乎并不想接話惹起事端。
“我沒有什麼閑情逸緻去了解你們的私生活,我隻有一個字别惹事端,什麼事端不用我說明,你應該懂吧?”越理事見虞焚走了台階繼續對隊長輸出。
“我一直認為你們最省心的團體,很乖,平時也沒有什麼事情,但是一弄就弄個大的,你知道要是這種酒吧的照片流露出來,會造成多大的損失嗎?”
“那不是已經買下了嗎?”顔餘突然發聲,“不用公司的錢。”
“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公司這邊施壓那些狗仔會願意?你要知道,我們都是為了你們的發展好,你作為隊長,要多多管理好他們,知道嗎?”
語氣兇悍上揚,吓得溫甜縮了縮,明明不在現場,溫甜卻能夠模拟出那駭人的場面,猙獰的臉龐,沖沖的語調。
虞焚看着溫甜這樣,聲音小小地他說:“小廢物那麼怕嗎?”
“等下你要是被找,那豈不是要淚眼汪汪的出來。”
沒有疑問調,是十足的肯定。
溫甜看了眼他,又無法反駁,撅嘴不理他。
虞焚瞧着溫甜的一舉一動。
那麼漂亮的唇瓣,不願張開多說幾句,隻願在心底對他罵罵咧咧。
有點可惜。
不過—
小房間依舊是越理事一個人的獨角戲,直到—
“就這些嗎?”
“我知道了。”顔餘剛回完,越理事就喊了一聲溫甜的名字:
“對了,你們四人先走,我要單獨和溫甜談談”
“溫甜,進來一下。”
溫甜聞言眼睛猛地瞪大,為什麼要叫他啊,我不想進去,那麼恐怖。
但越理事又叫了幾聲,溫甜的腳趾扣在白底運動鞋上,像是有千斤重般挪動。
抵達小房間時,就看到黎川坐在越理事的旁邊,他就站着低着頭。
“溫甜,你知道酒吧裡面的照片,幾乎都是你。”
“我…”其實知道不是很久。
在心底嘀咕。
“我不想說什麼—”越理事一口氣将他的話全說了狠厲的語調。
帶着不容回口的姿态。
“你的成功,甚至于你們團隊的成功沒有公司的推力是做不到的。”
“我希望你知道能給你過河的船隻,同時我也可以把船給毀了。”越理事說這話的時候,盯上溫甜躲避的目光,像是一種警告。
“酒吧照片的事情,我聽你們經紀人說了,下次就不要再犯了。”
“我不想了解什麼原因,我這裡隻有一個結果。”
“一個成功的結果。”
斬荊截鐵。
“還有,你走吧。”越理事說完就懶得看溫甜,仿佛他是一團空氣一樣,用完就扔掉。
“哦。”溫甜軟糯糯地回,早已經被吓到了。
黎川一直沉默地看着溫甜委屈的表情,小臉失去了活力,眼中含着要掉不掉的淚光。
黎川看着他一聳一聳的背影,忽地瞧見他後脖頸上的軟肉,咽了咽,腦子裡突然産生了一個想法。
“對了,川啊。”越理事對黎川說,語調不同其他人,是那麼的溫和。
“最近你有看上的練習生嗎?你知道的,你手裡目前隻有兩個團一個男團一個女團,女團那邊…以你能力,多可以再多管一個。”
“當初—”
“錢夠了。”黎川隻說了這句,“不過,選擇的話,要是再發生之前那種事情……”
“還是隻能B計劃嗎?”
“下一個B計劃,不見得能比現在這個好。”
“那個A不是已經……”
溫甜聽着他們的交流,什麼B什麼A啊,剛想繼續下去,腳慢了幾步,越理事似乎意識到有人,突然不說話了,直到溫甜的腳步聲消失。
會議室空無一人,溫甜隻能走出去,到公司外頭的走廊,路過這裡幾個房間,就能到電梯口。
他正想着自己要怎麼回住處,摸了摸口袋中的手機,剛拿出來,忽地一個東西捂住他的嘴巴。
不是,他怎麼那麼倒黴?
還有公司裡面有……
口中的東西是綿柔制品,溫甜嗅了嗅好像是西裝中的某種裝飾物品,緊接着他感覺自己後脖頸被咬了一口。
很重。
像是要咬掉那裡的肉。
“疼。”溫甜立馬發出聲音,“我我……”
後面的人,隻是看了看他留下的紅色痕迹,一整圈就像用馬克筆在溫甜嬌弱的皮膚上畫圈,說明這個地方是他的。
很脆弱又美麗。
反差感極大。
彈幕叫哄哄的:
【啊啊啊啊,誰讓你咬我寶寶,放開他!!!】
【不是,我寶寶就那麼“好吃”嗎?】
【一群臭狗,又是那隻做的,為什麼要蓋住自己的腦袋。】
【服了,我的寶寶,怎麼老是……】
忽地,傳來稀稀拉拉地腳步聲,溫甜感覺那個捂口的東西松了松,下一秒順着腳步聲的靠近,他腦子有點暈。
但是在清醒時,看到了幾個年輕的身影,“是溫甜哥。”
溫甜第一次聽到有人叫他為哥,他怎麼可能會是哥呢?
與此同時,制作人黎川也出現在他身後,“你們訓練完了?”
“黎制作。”幾個年輕人扭捏了起來,“你們是在聊事情嗎?”
“沒有,我打算送溫甜回住處。”黎川慢慢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