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想起來了前不久因為虞焚他們中斷的拍攝。
“你們都是沖福利照開通的嗎?”溫甜突然發聲。
彈幕叽叽喳喳的:
【沒有!為寶寶花積分,是作為舔狗應該盡的義務。】
【寶寶,我就不一樣了,沒有冰清玉潔的心,我就是為了照片,打印出來在以後上副本的時候看幾眼,就精神了。】
【寶寶,什麼時候拍啊,我想要 big rule.】
溫甜一掃彈幕,滿口答應,卻打了一個哈欠,他有點困倦了。
“我可以先睡一下嘛?”溫甜作為合格的主播,自然是會問粉絲的意見。
彈幕紛紛讓溫甜睡吧。
溫甜把頭悶在被窩裡面,形成保護罩,慢慢地眼睛一閉,睡着了。
101看着他的睡容,以及因為缺氧紅潤的臉蛋。
無奈地幫溫甜提供相應的氧氣。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房間内進來了一個人,是虞焚,他剛在客廳的廁所洗完澡,一進來,入目的就是一個如同蠶蛹的巨型被團子。
不見頭顱。
虞焚走到被子團旁邊,看了一會,發現溫甜一直沒有翻身子,心慌了幾分。
溫甜不會把自己悶死了。
想到這點,虞焚扯開溫甜的被子,由于溫甜睡覺習慣性壓被角,第一次沒有任何效果。
虞焚繼續用力,溫甜也跟着醒來,忽地,強烈的燈光刺激他處于黑暗已久的眼皮,他不舒服地發出嘤咛:“嗯!”
身體蜷縮着,虞焚看着溫甜一副快要睡醒的樣子,鬼迷心竅地蹲下身子,與他平視。
溫甜試探性地一睜眼,兩人視線相對,溫甜懵懵的,臉頰紅極了,虞焚下意識地伸了一根手指,點了點他柔軟的臉頰。
好像剛出烤箱的蓬松面包,吸引人上去要咬上一口,最後吃/幹/抹/淨。
虞焚瞧見溫甜沒有什麼反應,懷疑他正在重啟腦袋,他更加大膽了,手指進一步抵達飽滿的唇瓣處,輕輕地一撚。
露出半截濕熱的舌頭。
配上紅臉頰。
虞焚感覺自己腦子充血般難受,心不受自己的約束,跳動如同一個扭了多次按鈕的跳跳蛙。
溫甜眼眸全是單純與無辜。
虞焚歹念橫生,他湊近,想要親溫甜。
也是巧了。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溫甜。”
“哥哥,來陪你睡覺了。”
虞焚聞言興奮臉變臭臉,宛如才幾個月孩童,臉說變就變。
謝稚抱着被子進來就看到虞焚戳溫甜的臉,差點就親到他,謝稚默不作聲。
他隻是把被子放在溫甜的床上,溫甜懵懵的,看着他們兩人在無聲的對峙。
話沒說,感覺已經快要炸了。
溫甜揉了揉眼眶,他一覺醒來,兩個人突然有了“世仇”嗎?
“讓開。”謝稚把被子放好對虞焚說。
虞焚按兵不動,裝沒聽見,謝稚冷面直接上床,不小心壓在溫甜的腿部,溫甜疼得縮了縮。
沒有怪謝稚,反倒是怪罪虞焚。
“你别蹲在這裡了。”溫甜不滿地說。
圍着被窩往後挪,給謝稚騰個位置。
床不是很大,兩個人睡本來就有點擠,再加上兩床被子,溫甜後面緊靠着牆,感覺自己要扁成餅幹了。
“你們兩個确定要一起睡?”虞焚語氣暗藏一抹酸味,但又不太明顯。
“等下熱死你們。”
“哦,不,擠死小廢物。”虞焚看着溫甜咬着唇瓣,可憐無辜的樣子,起身爬到自己的床上。
謝稚很照顧溫甜,待虞焚一走,他就把被子往下面移動幾分。
哪怕已經有一部分落在地上。
溫甜睡覺比較鬧騰,于是他對謝稚說:“謝稚哥哥。”
“我晚上可能會壓到你。”
“沒事。”謝稚笑回。
“其實可以一張被子的……”溫甜看着他們隔着有點遠,想要拉近距離,這樣比較好騙人。
“你确定嗎?”謝稚聞言把腦袋靠近了幾分,他們的呼吸相碰,弄得溫甜的鼻頭癢癢的。
溫甜被弄得往後移動了會,心裡又念叨着騙人的事情,就滿口答應了:“确定。”
謝稚見狀立馬起身把被子放在衣櫃旁都書桌上面,随後上床,一頭紮進溫甜的被窩裡,暖烘烘的。
溫甜看着謝稚伸出來的腦袋,與突然靠近的距離,呼吸明顯一停,小腦袋瓜子開始瘋狂運轉,在想怎麼開頭說。
謝稚見他認真地在思考些什麼,臉頰鼓鼓的,下意識一摸,溫甜被摸得愣了幾秒。
而後用軟軟的語調騙人:“謝稚哥哥。”
第一句就是經典的喊哥哥,降低目标人物的警惕性。
“嗯?”謝稚從喉嚨吐出,“怎麼了?”
溫甜沒有直接說,而是蒙頭到被窩裡面,把自己弄得缺氧了幾度,眼尾紅紅的。
接着,溫甜伸出半個腦袋,露出他漂亮的眼眸,亮晶晶的宛如天上不滅的星辰。
“我有一件事情,想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