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自己這幅鬼模樣會拉低别人生意的野澤田和阿帕自覺待在車上。
見土歲陴出來的時候臉色郁悶,兩人内心也有了些許猜想。
“土歲,你不用白費心思了,我會負起全部的責任,”阿帕拍了拍土歲陴的肩膀釋然道。
經過一番思索,一股沖勁消散的阿帕清楚了自己的莽撞,但他不後悔做出這個決定。
“你們在說什麼?”忽的拉回思緒的土歲陴還沒反應過來這些話的前因後果。
“土歲,你是傻了嗎?”阿帕疑惑道,“當時是會負起殺死長内的責任。”
“長内沒死啊,你們怎麼知道長内的治療情況?”看着兩人同樣茫然的神情,土歲陴恍然回神是自己的神色給兩人帶來的錯覺。
土歲陴不禁好笑道,“長内沒事,我臉色不好是因為其他事情。”
突如其來的插曲短暫地沖散土歲陴眉間的郁色,淺粉色的唇間微彎,形成極短卻色彩迤逦的反差,面前的兩人猛然撇過頭,躲開那雙淺藍色的眼眸。
“咳咳,土歲,你還是别笑吧,”野澤田輕咳一聲,這小子長得也太招人了吧。
“土歲,那我先回去收拾一下了,”阿帕的身上灰塵撲撲的,還沾染着些許血迹,二話不說掐着這個妥當的理由離開讓他莫名不對勁的現場。
“要不就在我家換吧,”土歲陴回憶着自己家的方向,約莫幾十米的距離。
“你們家應該沒有我能穿的,土歲你的衣服我也穿不上,”一向腦子轉不過來的阿帕急中生智,想出這個絕無二話的理由。
“那我也先走了,拳擊館還是有很多事情我要處理的,”野澤田把人塞進車裡,想起什麼後把車窗打開,“土歲,别忘了兼職的事情,你可是因為一些事情推遲了好幾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