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言簡意赅了吧!!!”
“現在是講八卦的時候嗎!夏油,他,複活了!”
“我們打得過嗎?”
“......”
“等五條老師來吧,我們上前都要被殺掉的。”
“.行吧。”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五條悟,冒着被卷起的風沙瞬移到了夏油傑身邊,結果一上來就被狠狠敲了腦殼。
“打小爺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
“小爺,不,知,道!”
“那個虛式「茈」是誰打的?!”
“不是小爺!不準冤枉小爺!”
“那還能是我打的??”
“說不定呢!”
“我宰了你!!!”
“嗷!!!”
爆炸的沖擊波掀起陣陣沙塵,彌漫在空中。當風沙漸漸散去,衆人的目光聚集在戰場中央,隻見五條悟和夏油傑像小學雞打架般,你一拳我一腳,各自猙獰着臉互不相讓。
在教師五條悟直直地看向和另一個五條悟打得不可分交的夏油傑,微微錯愕,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比他更快做出反應的是他别在腰間的刀,刹那,刀身出鞘,淩厲地閃過。
下一刻,刀劍摩擦的聲音傳出,夏油傑在打鬥中瞬間拔刀抵住了來者看向他的武器,隻待他擡頭一看,卻因為眼前之人的容貌驚愕地松了力氣,帶着五條悟連連後退。
這時被夏油傑完全護住的五條悟才摸着被打痛的腦袋轉身,說:“什麼鬼?這家夥是誰?”
如果他不是他的六眼确定對方的身高體重靈魂完全和夏油傑對不上,他大概也會糾結一下誰是真正的夏油傑。
“悟,警惕。”
夏油傑目不轉睛地看向對面冷冷和他對視的另一個“夏油傑”,在看清“夏油傑”的那一刻,他的臉色就愈發蒼白,抿着唇不斷地否認自己的想法。
倏然,“夏油傑”再次向他攻去,幾乎在交鋒的瞬間,他就确定了對方的身份。
是他,長大後的他,并且已經死了,死的不能再死。
那麼現在.......
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的瞬間,土地從兩個夏油傑腳下迅速崩裂,以他們為中心,裂縫蔓延到了整個場所,所及之處土地皆被分裂。
反應過來的人們踩着分裂的土塊迅速上爬,不知不覺中離二人越來越遙遠,兩個五條悟在土塊上不斷瞬移,但瞬移的速度完全跟不上正在打鬥的那倆位移動的速度。
他們腳踩之處,土壤在瞬間凝固又在他們離開後瞬間崩塌,高度也不斷改變,前腳五條悟到後腳兩人就偏移到另一個距離遙遠的地方。
莫名出現在這的五條悟完全搞不清狀态,對着另個疑似自己的五條悟罵道:“你們都誰啊?什麼情況?”
臉帶着眼罩的五條悟冷酷地說道:“那邊頂着雞窩的傻子,你覺得現在是跟你解釋的時候?”
“喂喂喂,你帶個黑口罩裝叉好意思笑小爺!”
“呵。”
五條悟忍不住對着年輕的五條悟輕蔑地哼一聲,說道:“先把自己的傑攔下來再說吧,兩個相互配合想把這件事糊弄過去的八嘎。”
“哈?”年輕的五條悟還來不及發問,明顯年長于他的五條悟率先行動,他隻好硬着頭皮跟着那人走。
“他們在消耗對方,盡量在不動手的情況摁住他們。”
“哈,抓到......哈?”五條悟本來笑得張揚的臉瞬間漫上了驚訝。
剛剛他想抓另一個也被稱作傑的家夥時,手兀然穿過了他的身體,差點砸到自己的傑,再次發動瞬移,回頭一看,那個家夥剛才被他差點抓到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窟窿,而窟窿的周遭還在往下掉着土屑。
他在瞬間明白了貌似是未來的五條悟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抓住兩個人。
兩人對視一眼,一同發動了術式,同時抓住了自己的傑。
“抓到了。”
年輕的五條悟将抓着蠢蠢欲動想要動手的大傑,而大五則是反剪住小傑的手,面無表情地在他身上貼了一個阻隔咒力的符紙,并且伸手掏向了他的領口。
看到這一幕的小五正要不滿地向五條悟喊,但他視線中,被他壓住的傑不見了,連就在眼前的五條悟也不見了,隻留下他的傑一臉嚴肅地站起身,拉着他就要走。
被留在原地的教師五條悟拍了拍身上的灰,并不感到意外地說道:“果然,刀的本體是在體内而不是外置,被你騙了好久,傑。”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冷冰冰的夏油傑,頑劣地笑道:“為了試圖隐瞞住五條悟,都不惜現身跟自己打架,要我怎麼說你你好。”
夏油傑沒有說話,他的身軀在五條悟說完話後迅速崩塌,和腳下的土壤混在了一起,這時,五條悟腰間的刀也随着他的消失回歸。
五條悟仔細端詳了一下他從冒出來的夏油傑手中奪來的刀,對比一下和他印象裡的刀,喃喃道:“是還沒行動的傑啊。”
他閃身到了夜蛾正道的身邊,懶洋洋地将奪來的刀丢給了夜蛾正道,本來還在懵圈狀态的夜蛾正道愣愣地看向這把刀。
“這是他還在上高專的時候的刀。”夜蛾正道确信道,“難道他已經能夠穿越時間了?”
“我還是偏向于他們來自另一個世界。”五條悟說道,“手裡的這個家夥幹什麼事情我都知道,另一個騙子也看上去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對了,他們呢?”
“跑了。”
“那快追啊。”夜蛾正道焦急地想要起身,五條悟卻攔住了他。
“不,另一個家夥指定憋不住了。”
五條悟冷靜地看向遠方,心中的疑慮卻愈發增多。
宿傩冒出了一隻眼睛,死死地看向了五條悟盯着的地方,心中默念着羂索到底在搞什麼。
被他念叨着的羂索打了個噴嚏,真人歪歪頭問道:“根據人類的說法,貌似有人在喊你哦,青藤。”
羂索聳聳肩,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