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夏油傑回應了一嘴,又對着五條悟說:“不舒服就趕緊退出來,别累到了。”
“知道了~夏油媽媽~”五條悟帶着調侃胡亂叫道,被稱呼吓得雞皮疙瘩都起來的夏油傑啧了一聲,對準五條悟的腦門就是一記爆扣。
“嗷!”五條悟慘叫出聲,惹得夏油傑哈哈大笑,五條悟氣得在沙發上滾來滾去,夏油傑躲過了扔向他的雜物,邊笑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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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内理子好奇地左瞧右看,黑井将她頭上的白色發箍正了正,輕聲囑咐道:“小姐,慶典上人很多的,不要亂跑哦。”
“知道啦。”天内理子乖巧地點點頭,黑井笑了笑,牽着她往舞車那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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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會來的。”家入硝子回應了電話那邊的夜蛾正道,順手将亂飛的蠅頭一巴掌拍飛。
她馬上就要入高專了,作為唯一一個能使用反轉術式治療的咒術師,她在夏油的極力向夜蛾正道争取,她總算是正常地度過了兩年,隻有在假期的時候會到高專幫忙,在她國中畢業後的寒假也不斷地工作工作工作,這會趁着開學前來慶典上潇灑一把。
在她充分了解到她的兩個同期已經晉級了一級後,面無表情地感慨了一句。
三個天才齊聚一堂的畫面也挺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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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日元,現金還是刷卡?”冥冥微笑地對着庵歌姬,看着她聽到價格口吐白沫的樣子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走啦,獻舞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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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那兩個孩子?”樂岩寺嘉伸緊緊盯着夜蛾正道。
“樂岩寺,就算我想讓出來他們倆也不可能去你那上學的。”夜蛾無情地道出了真相,“還有,會被氣死的。”
樂岩寺嘉伸歎了口氣,默默地坐在了休息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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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懶散散地看了一眼手機,旁邊他的同伴灰原雄可比他活躍多了。
“七海!你看!”
“嗯嗯。”
“看那!!!”
“嗯嗯。”
“看那!!!”
“嗯嗯。”
一唱沒和的兩人在煙火下逛着繁鬧的街道,國中還沒畢業的他們沉浸在慶典的氛圍中,壓在心頭的學習也随之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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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沒精打采地打了個哈欠,左手牽着伏黑惠右手牽着津美紀,孔時雨再也忍受不了把孩子丢給他帶的行為後,他就入贅了,隻是慶典這天是真的沒人帶,他也隻好被迫帶娃。
伏黑惠看着甚爾一語不發,津美紀面對繼父也多少不自在,三人與其他成群結隊的人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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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小聲地跟真依說道:“抓着我的手别放哦,小心别走散了。”
真依乖乖點頭道:“嗯,我聽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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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緩緩睜開了眼睛。
早些年她還沒封閉的這麼徹底,隻不過再一次融合後,她連慶典都不會去看一眼了更别提在其他時候出門了。
她活得太久.......太久.......
當年的朋友一個個逝去,這些年又一次次重逢,可是她已然沒了說出真相的勇氣。
什麼時候到頭呢。
她扪心自問,卻不知該如何回應自己的内心。
沉默中,她失神地望着被封上了無數條禁制的獄門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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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油基伸了伸懶腰,把頭盔撇在了機車上,大步流星地走向了慶典的中心。
“阿達,真煩啊,自己不肯出門還非要别人幫忙帶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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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笑眯眯地和丈夫牽着手,殊不知微笑的面皮下是瘋狂吐槽的大腦。
她這次來是想看看那個咒靈操術使,那個自己渴望了千年的□□。
無垢的□□不翼而飛讓他心痛了千年,重新挑選皮囊的他兜兜轉轉,發現這麼好用的皮居然再次出現了,還帶着那六眼一起。
呵,轉世了還和五條悟膩在一起,她該誇一句他們是真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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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随着舞動劃過肌膚,夏油傑熟練地舞出一個個動作,在舞車上的他不似舞台上以面具示人,而是以白紗覆面。
伴随着他的舞動,一把把鮮花被撒下,接到的人寓意着接受祝福,從此幸運美好。
忽然,人群裡冒出來一坨紮眼的白毛,夏油傑趁着空檔望了一眼那邊,和那雙藏在墨鏡底下的藍眸。
暗藏在眼底的笑意在不經意間傳遞,情緒慢慢翻騰在心中,如滾燙的沸水炙熱着人的心頭。
即使一語不言,他們也為對方的存在而欣悅,哪怕相隔甚遠,隻望得一眼,熾熱的感情仍舊彌漫在二人的心懷。
不說出口,從不是不能,而是相望時就已心知肚明。
二人不知誰先輕笑一聲,夏油傑朝着五條悟那處擲花,五條悟仗着身高,鶴立在人群中,輕輕一接,花便撲了滿懷。
無聲的祝願亦是無聲的情感,化作了清水澆灌在心底的花。
誰知道開出來的是單純潔白的白雛菊,還是飽含深意的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