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視廳吧!!你的黑/手黨組織怎麼在幹警視廳的活啊!
《勞斯萊斯零号》篇更是離譜。自從知道裡面那個零号高橋朔吾就是為人嚴厲、經常毆打竹馬的家庭教師“reborn卡卡西”,本堂瑛海非常理解為什麼零号在拐子訓練營的經曆那麼悲慘,一天能挨教官打好幾回,出任務必被抓住毒打,被同訓練營的小孩孤立欺負。
[說謊的味道]:被作者讨厭的角色果然會很悲慘啊。零号出現時總是受傷狀态。
這種挨打頻率在現實裡絕對都被打成醬了吧,還好是小說角色,所以形容傷勢都是“淤青”。
[明明很愛你]:??我很喜歡老師啊。
[說謊的味道]:?
[明明很愛你]:你看零号每次受傷,我的角色都會出現然後用微笑和呼呼治愈他呢。
本堂瑛海看着手機屏幕陷入沉思。
[明明很愛你]:這就是牢不可破的羁絆!小明把眼睛給零号,然後被趕出訓練營,失憶。零号代替他看世界,取得代号,多年後化身神宮寺夜刀命的實驗體小明華麗歸來,繼承了零号為他打下的代号,成為組織新的王牌殺手,勞斯萊斯一号!
[說謊的味道]:我記得你說過……代号是上一個死了才能繼承的吧。
[明明很愛你]:是這樣。雖然很舍不得老師,但是我還是想要勞斯萊斯這個代号……零号失去的隻是肉/體,一号卻失去了零号啊。當然我還是主張HE的,所以零号變成星星了,挂在天上看着一号!
本堂瑛海:“……”
你真的沒有讨厭reborn卡卡西嗎!
确實沒有。因為真相其實是這樣的:
“老師今天罰我蛙跳四組。”佐藤暢想,“是當初老師在拐子訓練營時,教官對你做過的事吧,朔吾老師在用這種方式提醒我想起曾經的回憶,考慮到訓練營的殘酷,一定不止蛙跳四組那麼簡單,所以零号被打了四槍,整條腿都青了。”
他剛剛完成今天的體能訓練,仰躺在地上,汗濕的頭發遮住眼睛,發絲間隙可見閃爍的光,撐着地面的手臂不自主地發抖。
容易走神、思維跳躍、天賦平平,格鬥或許因為有些基礎還不算不堪入目,但和真正的天才比黯然失色——唯獨忍耐力這方面有可取之處。
高橋朔吾聽着腳邊少年嘀嘀咕咕,嘲諷道,“将人生寄托在虛拟上是失敗者的通病嗎?也不失為逃避現實的好方法。”
“異議。”佐藤仰着臉看他,“老師布置的任務我都完成了。”
身側男人在這個視角裡高大得遙不可及,銀色發絲融化于天花闆燈光,背光的臉完全藏匿于陰影,看不清神色,對方壓下的手掌在視野放大,直至蒙住他半張臉,眼皮壓在燥熱的手心下,視野黑暗一片。
這個動作有點影響呼吸,他伸手去推拒,剛剛練完射/擊的手臂酸得沒力氣,晃晃抖抖,根本沒法扯開那隻手,手掌收緊,這下是真的難以呼吸了。
他任由自己往後倒,衣領被揪着上提,憋起的氣息下沉,在黑暗中憑借殘餘視野用腿踢擊身側男人的膝部,一擊落空,原本揪住他的手将他往後一甩,失去着力點以後,他後背朝下砸在地上,視野終于亮起,刺目的白光争先恐後射/入眼中,佐藤大口呼吸。
“一分鐘才想起反抗。”高橋朔吾說,“我不記得我有給你布置乖乖受死的任務。”
“老師又不會殺我。”
高橋朔吾嘲諷地扯起嘴角。
假如接到暗殺永見蓮的任務,他可不會手軟,希望到時候還能看見這樣信賴的眼神。
如往常一樣,任由學生爛泥似地躺在地上休息,男人轉身往訓練場出口走。
“咔。”
空蕩蕩的地下室一點細微聲響都清晰無比,高橋朔吾瞳孔一縮,在瞬息之間就大步撲向一側,躲開了預計的軌道,伯萊/塔同時上膛,在他轉頭時,發影陰翳下的瞳眸幽深至極。
在他冷冷的注視下,勉力舉起手的少年松開五指,CZ-75掉落在地,“是空彈,老師。”
“我說了我把任務都完成了。”佐藤說,“所以沒有子彈了。”
高橋朔吾依然以視線鎖定他,手中的槍沒有放下。
良久,伯萊/塔被收回大衣,他把人從地上粗/暴地扯起來,讓少年踉跄着走在前面。
“原來你還會有火氣。”男人嘲諷,“用空彈吓唬人,可笑的小把戲。”
“老師這不是被吓到了嗎。”
佐藤有點不服氣。他确實是有脾氣的,他脾氣大得很,正常加訓他可以咬牙堅持,莫名其妙地捂着臉算怎麼回事?以前跟着降谷那些霸淩者收到過好幾次他給的醫藥費呢,王道男主的亞薩西也不是無差别釋放。
他還沒聽到老師優美的回應,後背猛地一沉,整個人臉朝下被壓倒在地,重重一聲悶響後,他被上方高大的男人覆蓋得嚴嚴實實,與此同時,一道破空之聲劃開空氣,發出尖銳短鳴,自上空掠過。
火辣辣的疼痛灼燒着額角,被磕破的位置向下流淌着涼意,血液自側臉滑落。心髒後知後覺地劇烈鼓噪着,仿佛身體裡的所有血液都為供應它而抽走,以至于少年攥緊上方人肩膀衣物的手冰冷無比,跟随着對方的視線,他看見一支金屬長箭在樹幹上嗡動,寒光凜凜,在地燈光照下無所遁形。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仿佛不帶分毫情緒地陳述。
“這不是被吓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