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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永見莊園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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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幾位昨夜借宿的客人,所有人的房間都由三人一組交替檢查,還沒檢查完畢,就在永見鳴的行李中發現了裝有□□的瓶子。

後者出離憤怒,“我根本就沒見過這種東西!”

“稍安勿躁,先生。”工藤優作說,“在你的房間發現,并不等于就是你攜帶的,客房區沒有監控,任何人都能進入。”

永見鳴被他安撫,冷靜許多,“的确,為了便于打掃,我不在房間内時不會鎖門。”

即使離開再久,這裡也是家居卧室,不是旅館,誰在家裡會攜帶卧室鑰匙,離開時就上鎖呢。

“你有注意到,或者觸碰過這個瓶子嗎?”工藤優作問。

“根本沒有。”永見鳴反應過來,“所以上面不會有我的指紋。”

“是的,但也可能是被擦除了。”工藤優作客觀分析,“它的發現地不能作為決定性證據,但仍有一定證明力。”

永見鳴長歎一聲,看向幼弟,“這個結果能讓你滿意嗎?”

“你認為是我安排的?”永見野冷冷道,“為了得到更多财産,所以殺了父親?”

“誰知道呢,貪心不足。”

“這種風言風語我在公司聽得太多了。”永見野說,“說我殺了大姐大哥,說我排擠你,把你趕走……呵,你去英國時我才剛出生!”

他對此滿腹怨氣,“連父親也懷疑過我,實話告訴你,他甚至暗中安排偵探調查過我的行蹤,如果那兩場車禍和我有關,我早就被他掃地出門了!”

“我已經很努力了,他交給我的事全都完成得很好,不論趕幾個日夜達成他的期望,也隻能得到一個點頭而已。”

……隻是這個程度,就足以讓他高興好幾天。

永見野是四個孩子裡唯一一個從小長在父親膝下的,父子感情非同一般。

幾個兄姐年幼時,父親忙于工作,也過于嚴苛。前三個孩子看他的臉色長大,不自覺地讨好父親,尤其長子長女,功利性遠過于感情。

與三子斷絕關系後,永見信綱或許也有過反思。

他對待剛好在三子離家時來到他身邊的幼子格外不同,少有的溫和。

後來接回家的孫子總是說些陰陽怪氣的話,他也隻是自己生氣,并沒有其他舉措,言語中屢次威脅更換遺囑,行動上卻為對方鋪好了路。

而優秀的長女長子的确令永見信綱感到驕傲,因此兩人死去時,給他帶來的打擊也前所未有的沉重。

尤其是纏綿病榻七年的長女,始終是他心中的隐痛。

今年四月份,永見清下葬後,永見信綱大病一場,身體也垮了。

作為唯一留在父親身邊的孩子,永見野非常清楚,即使父親對忤逆的三子表現得極盡厭惡,諱莫如深,但随着他逐漸老去,接連遭受子女離去的打擊,這種厭惡也變得浮于表面。

從前在莊園裡無法看見任何一點永見鳴的痕迹,也沒有傭人會不識趣地提起。

但不知什麼時候,那張來自過去、沒有‘永見野’的合照擺在了父親的書桌上。

這個老人的身體越來越差,已經無法窺見年輕時那名英武劍士的風采,失去了以往的敏銳和洞察力,變得易怒、健忘,看着那張照片發呆的時候也越來越多。

永見野攥緊拳頭,“你被他早早趕走,什麼都不用做,你的兒子也慣會惹他生氣,即使這樣,他也還是想着你……”

他沒有再抱怨下去,閉了閉眼,洩氣般地松開了手,“我沒什麼好說的,父親已經去世了,我現在隻想找出兇手,那個讓他這樣不體面地離開的混蛋!”

和管家的對話後,這一次他倒沒有草率地指認兄長是兇手了。

畢竟哪個兇手會将毒藥的瓶子留在自己的房間内呢?

但是,即使是再拙劣的栽贓,在鳴先生的房間發現毒藥是不争的事實。工藤新一想。

和管家确認了某件事以後,他現在已經非常确定,兇手殺人的手法。

聯系另一件事,兇手的身份也呼之欲出。然而,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是無法指認兇手的。

監控沒有全部覆蓋,無法确定所有人的行蹤,從理論上來說,那種手法,莊園裡能夠做到的人非常多。

永見蓮說得沒錯,被小學生殺死的概率或許很低,但不是沒有。

從當時的情況看,‘工藤新一’也有投毒的機會,換言之,如果隻看手法,連他也會有嫌疑。

兇手将毒藥瓶放在了永見鳴的房間内,一定已經擦除了上面的指紋。這份唯一的證物不僅不能證明兇手的罪行,反而會從側面增加永見鳴的嫌疑。

到底、到底要怎麼才能找到……!那個人是兇手的證據!

工藤新一思考着,不知不覺走到了中心花園。

山茶花樹上落了不少雪,乍一看幾乎分不清花與雪堆,綠葉蒙了一層灰翳。

“冬天種白山茶,下雪後跟沒有開花一樣。”他嘀咕。

“因為爺爺身體不好,”聲音從側方響起,“管家選了比較喜慶的顔色。”

青年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工藤新一愣神片刻,似乎想到了什麼,“哥哥,你有看過永見老爺爺的睡蓮嗎?”

“我對花不感興趣。”

“這樣啊。”工藤新一自言自語,“好像不是這個角度……”

“什麼?”

“哥哥蹲下來一點。”

“?”

永見蓮思索了一會,但還是依言蹲下。

堆雪山茶的白花綠葉因此抵在绀色西服肩頭,花片幾乎與襯衫衣領間的脖頸同色。

工藤新一按着他的肩膀,又把人往下壓了一點,然後禮貌地說了一句‘冒犯了’,擡起對方的臉。

随着他的動作,陽光直照在青年冷白清雅的面容上,深藍瞳眸清透明亮。

一大一小穿着同色西服,都是漆黑碎發,藍色系眼睛。

從遠處看,立在花叢邊的小少年,與他身前蹲下,被捧着側臉仰頭注視他的青年,竟然微妙的相似。

“是這個角度。”他笃定地說。

“?”

工藤新一問,“鳴先生和野先生看起來都很傷心,哥哥好像沒有很難過?”

“隻有一點。”對方回答他,“我和他交流的時候很少。”

他摘了朵花,“喜慶的白色……現在像送行一樣。”

在工藤新一的印象裡,這個人始終挂着漠不關心的冷淡表情,即使面對祖父的屍體,也沒有分毫波動,唯獨此刻,他看向手中茶花時,流露出一絲郁色。

也許那句‘隻有一點’,并不是真話。

永見蓮直起身,将那朵花丢下,“不過凍成這樣,他估計不會要了。”

工藤新一贊同。

永見信綱先生似乎對任何事的要求都很高,即使擺放的花也要最漂亮的。

等等。

幾乎是同一時刻,永見蓮也皺起眉,“說起來,爺爺書房裡那一束花,為什麼……”

作為與他一同觀察過現場的人,工藤新一也想到了這點,他猛地轉過身,在行動之前,意識到自己并不認路,看向青年,“有一個東西或許能證明鳴先生的清白!”

“什麼?”永見蓮沒反應過來。

他幹脆一把揪住眼前垂下的領帶下拉,讓對方彎下腰,在耳邊說了什麼。

安排了認識路的人去找證物後,工藤新一趕回客房區,正好碰見管家、工藤優作一行人在搜查傭人的房間。

他氣喘籲籲地停下,在對面詫異的目光中開口,“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管家看向工藤優作,“工藤先生。”

“我家的孩子很喜歡看偵探小說,也喜歡推理。”工藤優作歉疚地說,“不介意的話,請聽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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