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時候,雲巅總能走在時代的前沿,仿佛他的領導人能夠穿越時間的限制,看到多年之後的未來,于是在星際大宇宙時代,雲巅總是繁榮。
“我真是第1次聽說分為政府,我們要申請高校聯賽使用的場地最合适的自然是一家學院的私人星球。”
寬大的會議室裡,主座上的人年輕的面龐上帶着一抹不知是怒是惱的笑,單手指在桌面上對着投影過來,來自不同地方的人影懶懶的說到。
“但是按照主辦方場地置換規則,能夠符合上一個主辦方落下條件的地方隻有那一顆星球。”負責對外交接聯賽工作的負責人硬着頭皮說道。
帝國與聯邦之間的高校聯賽持續了近百年,有着和平合約在前,雙方表面上總是挂着友好的笑容,共同出席一場場活動,但私底下誰不是借着任何機會給對方添堵。
聯邦在前一段時間幾顆星球遭遇了蟲族的突襲,原本合适的場地在短短一年内被星際海盜的戰火波及,不再适合舉辦聯賽,算來算去,衆人跌破眼鏡的發現,唯一适合舉辦的地方竟然是一顆私人星球。
雲巅:……我能怎麼辦?還不是像原諒逆子一般把他原諒。
這邊是雲巅學院交互比較頻繁的一個交接點,于是也就經常能夠接待一些排行榜上的大佬,或許是在此地歇息,又或許隻是匆匆路過,但出于對學院的關心,一些大佬們也會留下隻言片語,讓可能有些偏軌的事業走向更加壯大的道路。
這顆星球在百年之前的戰火時代,由不耐煩的大佬指揮打下來,作為此地學員修身養息的初始地盤,申請用這一塊地方用作比賽,場地無疑是在打雲巅的臉。
雲巅在接到這份函件之後,就通過一些路過的學員向大佬詢問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然後得到了毫不在意的回答。
大佬很好,大佬很忙,大佬依舊活躍在各個榜單的前10,忙着和生命保衛線的黑霧怪物死磕。
“你要是實在糾結的話,可以去問問昨天到的那位。”聽到通訊那頭的交接人員不說話了,大佬把散開的頭發重新紮了起來,滿不在乎的說道。
“哪位?”交接人員慎重的問道。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在某一天被雲巅學員救了下來,為了報恩才來到這個地方的普通人,對于這裡來往交互的每一位天才都抱有足夠的敬重之心。
“冰姓那位,身邊應該還帶着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悶葫蘆。”交接人員馬上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又寒暄了幾句之後挂斷了電話,随後。跟着下午茶的餐車,忐忑不安的停在了酒店房間門外,認真的敲了三下門。
“進來吧,門沒關。”酒店的隔音材料都是上好的,如果不是門沒關,聲音從房間裡面是傳不出來的。
交接人員輕輕一推,門就無聲的打開了。
落地窗的窗簾被整個拉開,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整個客廳,少年和他的搭檔各自躺坐在一條沙發上,拿着每個房間都會配備的高清遊戲設備,在電視上玩着聯機遊戲。
“東西放在桌子上,按照上面的條例去談判就好,倒也不必太給官方面子。”冰熙悅的眼神從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電視屏幕,嘴裡叫嚷道。
“官方那邊……真的會同意嗎?”看着紙質合同上面寫着一個個在他看來略顯過分的條件,交接人員用驚疑不定的眼神看着這份文件,踟蹰着要不要把這份文件交給上面。
“你就談吧,他們會同意的。”冰熙悅他們從不把非統一的地方叫做星際大宇宙時代,他們總是戲稱這類世界為不完全星際。
由于或者是劇本,或者是其他原因,導緻兩個及兩個以上智慧生物産生糾結,分裂為兩個及以上集合群體,經過無數次推算測試确認,這樣子的星際無法走到大宇宙後期時代,于是被排出了大宇宙時代線,按照2号線推算。
交接人員最後還是沒有再說出是什麼,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沖兩名少年深深鞠了一躬,就帶着文件獨自退出去了。
“應該不是華夏那邊的教育。”雖然直到大宇宙時代初期的時候,人類出生地點集資料已經丢得差不多了,更多的事情是靠人們的口口相傳,但文明帶出來的規則在他們的孩子的身上總會有一定的凸顯。
“你帶我出來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出的嗎?”永夜自我毀滅的決然讓絕大多數在那時被救出來的人員心中都留下了極深的心理陰影。原本活潑開朗驕傲的華蕭現在總是悶悶不樂的,和冰熙悅的配合,基本上算得上是一令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