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團裡最近來了個新人,被團長帶進來時,就引得一衆社員忍不住發出哇的聲音,起哄起來。
“大家好,我是新加入的團員,我叫徐蕈。”少女行動落落大方中又透露着初到新環境的腼腆,眼神幹淨明媚,笑容舒心,讓許久埋頭在黑暗境地裡的社團成員直呼團長從哪裡撿來了這麼一個寶。
“徐蕈是之前發布對外招收文員的信号之後,根據網絡上的招聘廣告破解暗号找上來的,很聰明的一個小姑娘。”團長看着被自己那群聖人圍在中間的小姑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拍了拍手,解除了她的困境,笑得合不攏嘴的說道。
那個暗号是由團内知名的智囊經過,看到宣傳部的頭疼模樣的時候提出的壞主意,從他提出的那一刻,宣傳人員就開始同情那些想要加入團隊的人了,出乎意料的是,時至今日竟然還真有人能破解那個謎題。
“話說,鄒巡杪呢?怎麼沒見他出來歡迎新團員,最近好像也沒怎麼在團裡看到過他。”團員們聽到這個疑問句是一愣,紛紛回想,這才發現自家智囊不知在外面找到了什麼新的樂趣,除了回團吃飯睡覺,其餘時間都在外面。
偶爾有人在團内碰上鄒巡杪,也見他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樣,聊上幾句便被輕易的結束了話題。
“給他發條消息吧,讓他什麼時候找個時間回來看看能解除他出的謎題的小姑娘。”團長皺了皺眉,有些擔憂是不是外面的處境就有了新的變化,但看着還被團員們圍在中間,笑容親切,話語清甜的小姑娘,猶豫了一下,他這麼說到。
“巡杪?怎麼了嗎?遊戲快要開始了。”同伴走在前頭,莫名的看着停在原地查看新接收到信息的鄒巡杪,看着前方大屏幕上面顯示的倒計時讀秒,忍不住催促道。
“你先過去吧,我這邊回個消息,等等就到。”看着照片裡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被那群糙漢子團員們圍在中心,再往上滑,看着團長發過來的有關于少女解開自己留下的暗号,順利找到報到處的話語,眼中閃過幾分新奇。
團長那邊沒有注意到自家智囊在線,或者說他沒有注意到開了隐身模式的巡杪。已經上線了,依舊在對話框的另一頭不斷顯示正在輸入中,絮絮叨叨的講着自己對這名小姑娘的看好,誇獎小姑娘靈活的頭腦。
“你要是什麼時候玩滅你那個遊戲了,看到消息了,記得回來看一下,人家小姑娘對你可是崇拜的很。”團長的話語中。那不自覺的酸溜溜的味道,讓鄒巡杪不禁一笑,但再看看前面已經到最後30秒的倒計時也來不及回複了,把手機息屏往兜裡一揣,就大步往前走去。
【人員已就位,遊戲開始。】
在鄒巡杪沉迷于節奏緊張刺激緊湊的謬論遊戲的時候,團内的成員在閑暇情況下,不由自主的對新來的小姑娘投入了更多的關注,沒有戰鬥的情況下,也樂于在生活上更照顧小姑娘一些。
“畢竟人家一個水靈靈的南方姑娘為了偶像解開了暗号,還找到了咱們這東北的糙漢子窩,生活上的不便自然是得多照顧一點。”
南方與北方的習性差異總是會在生活方面上鬧出不大不小的笑話,看着嬌小姑娘那一副懊惱又努力适應的模樣,大家不自覺的就遷就了一點,忍讓了一點。
“安哥,浮生先生他還沒回來嗎?”笑着接過團長,不知道跑了多久才給她買回來的南方甜點,環視一圈依舊沒有看到自己好奇的那個人的身影,徐蕈按耐不住的問道。
“你說他啊,最近也不知道找到了什麼新遊戲,說到一聲就和幾個好友一起出去了,也不知道着家。”團裡都是家人一般的存在,想到那條發出去至今還沒有回音的消息,團長心中也不自覺泛起了嘀咕。
鄒巡杪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在年初的時候,他就因為和朋友玩新遊戲,沉迷的差點連上戰場前的作戰計劃都沒來得及做,匆匆趕回來的時候,連着在圖書館和房間裡泡了七天,借鑒的書籍堆成山的擺在房間,圖書館的桌子上,走廊的過道上,客廳的桌子上,沙發上,都是各種讓人拿起來就開始頭暈目眩的原文書籍。
這會年中正是最不忙的時候,上次發現自己把時間拖到極限之後,他也學乖了,應該不會再沉迷那麼久了吧?
一想到團裡那個少年總是活潑鬧騰的模樣,惡作劇以及歡騰的模樣,團長頭疼之餘也忍不住松下眉毛,那是在團内少見的活力。
“那未免也太不負責任了吧。”聽着少女那吃驚,仿佛對偶像的濾鏡破碎的聲音,團長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胡亂扯了個借口,匆匆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完全忘記了,他原本是想來和少女告知,要想見到她的那位偶像,她的權限起碼要升到三級以上才可以。
伊喬的指揮官向來以神秘聞名,團隊對于這位未成年指揮官更是有着極其嚴密的保護措施,也就他本人反追蹤技能點滿,自身也是探究人性子的好性格,這才莫不在意的,随他在外面結交一些合他胃口的新朋友。
年輕人不能總待在屋子裡,那是要發黴的。
“這次合作萬歲啊,巡杪。”看着遊戲界面上自己這方顯示勝利的圖标,一旁負責主要作戰的朋友支撐不住的癱坐在地上,手裡拿着水也不敢直接喝,隻是把冰水貼貼臉頰,貼貼手貼貼脖子,一邊喘着出氣,一邊向着另外一邊已經完全融化在地面上的某人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