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在煎熬中度過,何為煎熬,先前簡單提過,此今再增加一條:做的事比驢多,掙得錢勉強糊口。
出租屋樓下有一位賣串兒的阿姨,下午五點出攤,一直賣到晚上十點,吃串兒的人三三兩兩。某一次阿姨驕傲的伸出一個手指頭告訴我她早就月入過萬,在北方城市裡,一個月一萬塊以上的收入是叫人眼紅豔羨的。
所以,我又時常想辭了職跟着看起來十分面善的阿姨一起賣串兒。于是便在吃串兒時聊起辭職的事,阿姨搖頭如撥浪鼓,說我根本吃不了賣串兒的苦。
我自是不信的。
人們總以為政府行政單位工資高,可每個月付完一千五百塊的房租剩下的也隻夠最基本的生活消費,因此從來不問過季水果的價格,生怕問完買不起售貨員露出鄙夷的神色。
不是非吃不可,想起時無奈罷了。
當然,也定不會再舔着臉跟父母要錢花,所以六萬次想辭職的沖動都被我真實的貧窮壓迫下來,每天的工作猶如抗日戰争般,想想竟覺得可笑。
少年不知愁滋味,上學時哪知人心險惡,看現在,除了貧窮,耐心也被工作消磨完...不說這些了,導緻我極度消極的心态在前邊已經交代過,此處不再贅述,惹人生厭。
不過我媽總說有很多人羨慕我這份穩定的工作,我不懂父母長輩貌似一生都在追尋穩定這件事,我不能認同,我好像希求穩但不甘心定。
說到這,突然又想起一事。
對于我近期的所聞所遇,信仰佛教的同事充滿好奇,一遍又一遍的問我事情的來龍去脈,被他的執着感染,我更加認為此事不同尋常。
可究竟怎麼避免或求安穩,他也不能給出答案,隻叫我一心向善,心無雜念。
我問他在心中咒罵他人算不算罪孽,他沉重的給出肯定。我又急忙解釋隻是罵了旁人是傻叉或智障的話,并非真的詛咒,他聽後也隻叫我盡量不要犯了嗔戒。我追着他繼續問,他隻說神力不可測,不可言,不可疑,不可怨。我又問他信仰佛教的原因,他神秘的告訴我,一切皆是緣分。
對于這樣的回答我疑惑半天,又想起他說神不可疑的話,急忙雙手交叉緊握在胸前,嘴裡默念希望神不會怪罪我,也希望神保佑我不受鬼怪侵害,然後放開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