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費之涵喘着氣抱住陸晚晴的腰,抵着她的額頭問,陸晚晴摟着他的脖頸喘氣:“我手機響了。”
“不管了吧,反正應該也沒什麼急事。”
“不行,我先接了,萬一有急事呢,等一下。”
陸晚晴笑着跳下桌台,然後快速攏了下襯衫跑去客廳接電話,她心發慌,看到果然是薛洋發來的吓得心狂跳。
【有事找你,快來】
他媽的,陸晚晴恨得牙都要咬碎了,費之涵從廚房走出來問她怎麼了。
陸晚晴立刻換了笑臉扭頭講:“沒事,微微發來的,她失戀了,喊我過去陪她,親愛的,我去陪她了,可能今晚不回來了。”
費之涵一點沒有懷疑點點頭:“那你去吧,開車小心點,衣服。”
費之涵過來幫陸晚晴整理好襯衫,短裙,陸晚晴心裡溫暖,忍不住掂腳親了費之涵一口。
費之涵溫柔地笑看着她離開。
——
金利酒店。
陸晚晴用房卡開門進屋,薛洋正在房裡喝酒抽煙看黃色小電影。
陸晚晴氣得用包砸他!
“媽的薛洋你有完沒完,你别太過分了!”
陸晚晴都快被他折磨得崩潰了,他每天晚上都要找她,陸晚晴成天提心吊膽!
“怎麼,阻擋你和費之涵上床了?”
薛洋正在吃燒烤吃的是烤腰子,一股的油煙味,他一面吃燒烤一面喝酒抽煙陸晚晴看到他那樣都快惡心吐了!
“薛洋,我求你了,我給你錢,你拿着錢出國行嗎,我保證不找你麻煩。”
陸晚晴再次乞求,她不懂薛洋圖什麼就圖報複她嗎,還是他依然對她念念不忘。
陸晚晴突然想到這種可能,她眼神一動,她上前摟住薛洋眼神妩媚:“薛洋,你先出去,我會記着你對我的好的,你想見我我會想辦法出國和你聚會,不會讓你一個寂寞的。”
“果然天生的婊子。”
薛洋突然譏笑一句,陸晚晴羞憤的漲紅了臉薛洋直接把她推倒在桌子上,直接架起她的腿就掀她的短裙……
——
“晚晴?”
陸晚晴離開酒店往車邊走,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她,她吓得車鑰匙掉地上魂都要吓沒了。
“晚晴。”
周瑾言下車走過來,陸晚晴轉過身看是他臉上露出僵硬的笑:“瑾言哥,怎麼是你啊。”
“我來這附近買點東西,你怎麼在這啊?”
周瑾言很驚訝,這地方挺偏僻的,而且這後面……周瑾言看一眼後頭的金利酒店,這是個小破旅店,她在這幹什麼?
“我、我也來這裡見個朋友,不不是,我來這買點東西。”陸晚晴已經急得開始冒汗了越說越錯,周瑾言本來沒想什麼,看她語無倫次的樣子突然就懷疑起來。
周瑾言沒說什麼就笑笑:“那早點回去吧,挺晚了。”
“瑾言哥再見。”
陸晚晴松了口氣趕緊上車離開,開車走遠陸晚晴慶幸地吐了口氣,心想差點露餡了。
等陸晚晴走後周瑾言看一眼面前的金利來酒店,他轉身想上車離開突然又改主意了,他去了酒店。
前台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正在磕瓜子,看到周瑾言就站起來。
“請問一下,剛才走的那個戴黑色墨鏡,藍色黑邊口罩,黑色帽子的女孩,她經常來嗎?”
女人警惕地看着周瑾言。
“我們可不會随便透露客人的隐私。”
周瑾言笑笑,他從皮夾中取出兩千塊錢放在櫃台上,他心裡有數,這種不規範的小酒店哪有什麼隐私。
果然女人看到錢便喜笑顔開,然後跟周瑾言講了:“你說的那個女孩子啊,幾乎天天來,她在這裡有個相好的。”
女人突然盯着樓上走過來的看人,沖周瑾言使眼色,周瑾言扭頭看到一個又瘦又高,皮膚黝黑的男人走去,那男人衣服皺巴巴,一身煙酒臭,十分邋遢。
等男人走過去女人壓低聲音講:“喏,就是這個男人。”
周瑾言皺眉:“你确信?”
女人察言觀色看周瑾言的更易知道周瑾言不是陸晚晴的男朋友之類更加大膽地說:“千真萬确,那個男的一直就住在2樓的長包房裡,每次和那個女的喲,那個動靜激烈的喲,我在樓下都聽到了,那個女的是賣的喽吧,你是警察暗訪麼?我跟你講同志,我們這可是正規酒店不搞那些的。”
周瑾言擰緊嘴唇,他臉色有些難看,又問了幾句然後轉身離開。
周瑾言開車回家,他打電話給費之涵試探着問:“之涵,你最近和晚晴還好吧?”
“挺好的。”
費之涵笑着說。
周瑾言聽到他的笑聲突然說不出的憤怒,費之涵是他們之中對感情最認真的一個,陸晚晴是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