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軍長’,如果你還能存活下去的話……就把這當成是一種面對‘女性’的經驗吧。”
“以及,千萬要記得……别再被像我這樣的女人給欺騙了啊……”
“努力長大吧……‘小小的軍長大人’。”
頭顱僅存的生命力徹底流失。
空間震動愈發劇烈。
現在的情況因為一名死亡的女人而變得緊急起來。
“啧、可惡。”
‘軍長’緊握住自己的拳頭,死死的看着娼·妓還未完全消失的頭顱。
“難得産生的仁慈心與善心遭到踐踏……‘上當受騙’的你是在生氣嗎?”
亞比雅詢問他,好似在火上澆油。
“生氣的想要把她的屍體破壞成肉泥與骨頭的混合物?”
能夠根據亞比雅的話語腦補出畫面的藤丸立香不知道為什麼的有點反胃。
明明在火焚之谷的時候,他便已經見到了大量的殘缺肢體。
可如今看結果,他還是無法坦然面對亵渎屍體的行為。
“啧。”因為藤丸立香的弱小而無視其的‘軍長’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亞比雅,如同看一個瘋了的家夥。“你到底把我想成什麼了?我還不至于如此下三濫的把自己識人不清的錯誤怪罪到這樣一位弱小可憐的女子身上。弱者、劣勢者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由口說出謊言,這裡他們為了與強者、強勢者同等交流而做出的努力。後者沒能發現這種欺騙,不過是因為他們還沒有‘想象中的強大’罷了。坦然面對失敗,不是什麼可恥的行為。最起碼我從不厭惡他們的這種‘努力’。”
一直以來表現的像是一個混賬的‘軍長’說出了與他的外表非常的具有違和感、卻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非常匹配的話。
“但是————”
‘軍長’拉長語調,如同原本還是大調的樂譜突然轉換成了小調,這轉折突兀而不安。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千不該萬不該說我‘年幼’。她自己可沒到當人祖輩的年齡。那個女人……等我出去之後,我絕對要把、在她身上受的氣在她的妹妹身上發洩出來。”
多麼恐怖、多麼反派的發言!
這孩子/人究竟是什麼設定!
就一直抱着身高、年齡之類的雷點不放了是吧?!
既然能理解對方的欺騙,那就給我幹脆利落、無比爽朗的無視對方對身高年齡的說辭啊!
為什麼要在别人妹妹身上發洩不快?!
快點放過人家可憐的妹妹啊喂!
“蕪……”亞比雅眨巴眨巴眼睛,發現氣氛不對勁後,一邊使喚巴力喵找尋出路,一邊歪頭看着‘軍長’。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你的狂言,你會說出這種話的意思難道是因為找到離開的辦法了是嗎?”
“啊。是啊,雖然很不想用這種東西,但不用的話我們在場的所有人便都會死吧。死了的話,我們的一切便都完了。”
‘軍長’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特質的箭頭,利用魔力塑造箭杆,拿起長弓端好架勢,對準坑洞最上方的中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