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地的怪物,藤丸立香不明白為何本應該被母親帶着離開伯特利的‘弱小的怪物’會出現在這裡。
可幾乎就在他産生這疑惑的同時,‘弱小的怪物們’一個接着一個的出現。
它們的外表幾乎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都是瘦小且多毛的形态。
它們将怪物圍繞,就像是想從迦勒底的手中保護它一樣。
‘軍長’:“是被那祭司亞克書殘害的嬰孩們,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還……對他們充滿着敵意。
明明将導緻它們淪為這種模樣的罪魁禍首打敗的可是他們。
它們沒必要站到這強大的黑霧怪物那邊去吧?
不,等等,難道說!
“那個怪物就是昨天那個帶路的?!”
想到這一可能,不,應該說明白這一事實的‘軍長’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說道。
“究竟是哪一個家夥幹的蠢事!?”
貞德:“軍長,你莫非知道些什麼嗎?”
“這難道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嗎?!”
擁有與千裡眼、與先知類似能力的‘軍長’暴躁極了,不了解貞德的能力與過去的他大聲說道。
“連這家夥(餐館老闆)都會被抓住,那個女人(祭司的妻子)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吧?!”
貞德:“!”
兩人的對話好像沒有關聯,但實際上卻也能夠被理解。
羅曼醫生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也就是這份詛咒的對象是————」
“顯而易見。”亞比雅接話道。“是伯特利的住民(弱小的怪物)詛咒了伯特利的住民。這份深刻的詛咒,就算被封印,也會有其它的詛咒個體誕生。隻要伯特利的住民存在,它便會一直存在下去。”
也就是說————
藤丸立香:“想消滅它……”
藤丸立花:“就隻有消滅伯特利的住民。”
藤丸立香的臉色變得蒼白。
而後者的表情也沉重了許多。
“就沒有更加好的辦法嗎?為了消滅詛咒而滅除詛咒對象這種事情根本就是本末倒置吧。”現在還不似以後那般殘暴的山努亞當然沒可能說贊同做出屠城的殘暴勾當。
他要是想殺死伯特利的住民,不久前‘守門’的時候就已經下手了。
“你的寶具能用嗎?比如說把它塞給神?”
跟亞比雅提出這個建議的薩曼當然知道自己的提議有多麼的荒謬,不過現在貌似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雖然以他的角度上來看,這些伯特利的住民們死了就死了,但是他的兄長既然不想導緻太多人死亡,他當然也‘奉陪到底’。
隻是————
薩曼咽了咽口水。
他怎麼覺得好像有某種存在正在‘上邊’死死的盯着他的脊背?
薩曼的額角冒出了冷汗。
還不等亞比雅說些什麼,他就迅速收回了之前的話。
“抱歉抱歉!是我太想當然了,我剛剛是随便說說的而已!請把我剛才的提議都給忘掉!”
安拉啊!救命!
也是非常有求生欲了。
讓亞比雅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我的寶具不是不能用,而是用了也會出現無用的情況。”
亞比雅裝作苦惱的歎了一口氣。
“畢竟神也是有将别人扔過去的垃圾原封不動的給扔回來的自由吧?”
大衛:“雖然這确實是需要考慮的情況……不過……要不還是試一試吧?”
亞比雅:“欸?”
「神應該不會這麼小氣吧?」
羅曼醫生也躍躍欲試。
“實在不行給金牛也一樣的吧?我們昨天不是才幫過祂嗎?既然如此讓祂解決我們現在的問題不也是理所當然的嗎?”
‘軍長’理直氣壯。
亞比雅……
亞比雅還真的就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因為就算是他都忘記了還可以把與神(金牛犢)毫無關系的麻煩事(詛咒)塞給金牛犢(神)這一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