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抱歉,老師,讓你失望了。”
吉田松陽:“不,你很努力,那些阿爾塔納結晶碎塊裡的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謝謝你,胧。你确實幫助了我。也幫助了那些數以萬計的世界免于他們遭受污染的侵害。”
胧:“但我……根本沒有做什麼事情,甚至剛才還因為虛的言論而想要對你下殺手……”
吉田松陽:“那不是你的錯,是我無法在第一時間對虛進行管制,忽視了他對死亡的執念。”
吉田松陽看向迦勒底一行人以及在場唯一的本地人畫眉丸。
吉田松陽:“抱歉,虛也給你們添麻煩了。”
“與其說是麻煩……”
“倒不如說已經習慣了。”
藤丸立香與藤丸立花一前一後的開口說道。
“總感覺事情麻煩起來才是正常的。”
“太簡單反而充滿了異常呢。”
兩位性别不同的禦主在這一刻展現出了極高的默契。
藤丸立花:“都是污穢的問題,你不過隻是污穢的受害者。”
就像阿特娜。
污穢雖然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傷害,但她的精神卻因為被污穢侵害的亞舍拉而變得癫狂。
吉田松陽:“……不,虛的恐怖之處與污穢無關,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人,倒不必替他辯解。”
我有在替他辯解嗎?
藤丸立花的心中産生了疑問。
可就在她開始反省起自己的說法是否有問題的時候,松陽腳步踉跄了一下,竟差點跌倒。
胧:“老師!”
吉田松陽:“不,我沒有什麼。隻是精神尚未完全恢複。就像人骨折了要躺一段時間,将先前舍棄的那部分(被污染的靈魂)收回,果然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我還是太過自信了,早知道就讓虛再頂替一陣了哈哈。”
藤丸立香:“但他是個壞家夥吧。”
吉田松陽:“嗯,是個壞家夥,但他不會在必敗的局面進行過多的掙紮,對他而言這很虛無……不過我們好歹也是同一個人,實際上我也覺得虛追求死亡的行為很虛無呢。”
怎麼感覺有點莫名奇妙啊,這個人。
徐福小聲的在内心哔哔。
吉田松陽:“人一旦上了歲數,看待事物的角度就會發生變化,更别說我還死過一次。”
徐福:“你是有讀心術嗎?”
吉田松陽:“我沒有這種能力,隻是我好歹也是星球意識,簡單的想法我還是能看出來的。啊對了,那些星球殘片的話還在你們那邊對吧。”
藤丸立花:“确實還在我迦。要還給你嗎?”
吉田松陽:“不,需要麻煩你們幫我繼續保管一下了。嗯,就用現在這種手段就好。”
藤丸立花:“現在這種手段?”
【是剛才我們施展的限制用的術式。現在術式已經起效了。】
L·Aarcher略微失真的聲音從立花的手環裡傳了出來。